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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王爷身后的多拉是个人精。
不用等六王爷吩咐,自觉把身后仆人提着的食盒送上,“莫夫人,这是王爷特意准备的点心。”
莫安接过去,没等她打开食盒的盖子,一道冷芒便击中了食盒,生生在莫安手中毁于无形。
多拉见状迅速靠拢六王爷,颇有要杀王爷先杀我的架势。莫安惊得缩手,随后气鼓鼓的走向端坐桌旁等着她伺候的南王。
养尊处优的六王爷见过横的,还没见过南王横。突如其来施展了这么一手,六王爷顿时技痒。暂时还不敢随便跟南王过招,跟自己曾经旗鼓相当的莫安过招不为过吧?
六王爷单手一团火就朝莫安后背去了。
莫安现在虽然依旧细皮嫩肉,那可都是货真价实的细皮嫩肉,一点都不带掺假的。被封印了灵力,她仅凭身上那点机动的招式,想躲开六王爷朝她背后的偷袭,好像……
不太可能。
南王冷眸一眯,抓起桌上的茶杯就扔了过去。
茶杯贴着莫安的耳际而过。给莫安又吓一身冷汗。这要是砸中了脑袋,还不得头破血流?
她怒火冲冠,还没来得及去找南王的麻烦,就听见背后茶杯在空中破碎的声音。慌一扭身,就见一团火光在眼前迸裂。晃得她眼前一白,顿时目盲。
“曼、单!”错愕之后的莫安虽然眼睛还看不清,手却快。她确实是失了灵力,不代表没了灵力她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
手中金针五枚齐出。多拉挡了三枚,一下软在地上不能动弹。另两枚却裹了淡淡的彩芒不惧六王爷的异能,直夺心脉。
正轻佻的笑着,准备接受莫安的愤怒的六王爷大惊失色,脚下连番变换步伐,身体扭曲到一种极限的姿势,也没能躲过其中一枚没入体内。
中针的六王爷不敢动弹分毫。能给南王治病的女人发出的针会有什么效果,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当然,如果没有南王的推波助澜,莫安的针也刺不到他身上。
南王沉眉冷眸走到莫安身边,扶着莫安的腰肢。半眯着双眼,隐隐透着几分慵懒,几分冷意。两人如此一站,六王爷瞳孔微缩,稍稍失神。是他的错觉吗?为什么会感觉站在一起的两人会如此般配?
“沫儿……”
南王一声沫儿溢出,惊呆了莫安,也惊呆了他自己。两人面面相觑,眼中是同样的震惊。
南王想,我为什么会叫她沫儿?再看她的眼神,这其中必定有异。
莫安想,他恢复了?再看他的眼,自嘲一笑,原来是自己多心了。
六王爷凌乱了。
这是什么情况?
“咳……”清清嗓子,打断两人含情脉脉的对视,“莫夫人……我……”
莫安还没反应,南王先瞪了回去。
“来人。”
外面飞快进来下人,“送六王爷回房休息。”
底下的人应了声,手脚麻利的把人带出了房间,顺便还拖走了多拉。
出生未捷身先死。
就是六王爷现在最真实的写照。
躺在床上,遥望帐顶,他心中默念,“无碍无碍,等明日……等明日……”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明日的明日的明日……之后,六王爷还是未能一雪前耻。那两人几乎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看似互相对掐,配合起来不用演练就默契十足。他想报仇雪恨的心思,在无限压迫中,终于只能成为毕生之理想。
收回金针,送走六王爷,两人自动屏蔽方才南王的口误。
南王回桌前,瞧着一桌子凉透的菜肴,撅嘴蹙眉,十分带喜的表情。瞧着他的表情莫安也笑不出来,不在意那些菜肴,只问他:“刚才,你想说什么?”
南王认真的想了想,诚实的回答:“忘了。”准确的说,是被吓忘了。而后又道:“你把我喂饱了,说不定我就想起来了。”
莫安黑了脸。
能让莫安黑下脸的人实在难得。南王首当其中,独树一帜。
她真的很想揪着他的腮肉吼,你特么耍我呢?真失忆还是假失忆?
高深莫测的仰着脖子睨视着期待自己反应的男人。莫安嘴角抽动似的冷笑一声,“王爷可还有何处不适?”
南王一时没明白她的意图,瞧瞧自己胳臂腿儿,左右摆摆脖子,高傲的答:“哪儿都不好。”
“既然王爷今日没有不适,莫安先行告退。”故意扭曲南王的意思,莫安一鞠,鞠到一半想起来自己该行蹲身礼。收起双臂矮了矮身子,不管他会有什么反应,转身就走。
“站住!”南王拍案而起,冷面一喝,“本王还没吃饭!”
莫安侧脸,“民女现在就去给王爷做吃的。”
这么乖?
莫安会这么乖?!
听她说是去做吃的,南王又坐回去了。端端正正坐在桌前等莫安做好了吃的送来。一等二等,从天黑等到天亮……
吃的呢?
又饿又困的南王一脸被遗弃的表情叫来人去找莫安时,来人战战兢兢,结结巴巴:“回……回禀……王爷……”
南王眸子暗下,脸色更不好了。
噗通一跪,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回禀王爷,莫医女出府了。”说完把脸往地上一埋,是生是死听天由命吧……
下人是怕死的,但有不怕死的呀。不仅不怕死,还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
六王爷悠闲的挥着手里的扇子一摇一晃自在得意的晃进屋里。看南王眼底一层青色啧啧咂舌。
“咱们南王这是怎么了?昨晚没休息好吗?”
桌面儿上的碗碟筷勺就跟长眼了似的,稀里哗啦向六王爷身上招呼。有人来当炮灰,南王当仁不让的接了。
“喂,喂喂。”六王爷东躲西藏耍猴戏似的。“别说本王你提醒你,找莫夫人的人可多了去了,你要是去晚了,她可就跟别人走了……”
唰——
人没了。
方才还沉着臭脸坐在原处纹丝不动,眼刀子唰唰飞的南王眨眼工夫就不见了。
六王爷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乐得捂肚子。
“多拉,多拉……”
“爷!”多拉匆忙跑来,搀着他胳膊。
“走,跟爷看热闹去。”六王爷笑得眼都看不见了。
“上哪儿啊?”多拉早已习惯自家王爷风一阵雨一阵的脾性了。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接话。
六王爷心情极好,“备车……不,骑马!”
婆娑国皇宫——
仙音女王在御案前面对一沓暗报,顿觉头疼欲裂。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婆娑国上百年不曾有如此多势力进入,现在跟那雨后春笋似的,接二连三冒了出来。
苍国,蓝国,宁国……连江湖各方势力和嗅到不同寻常气味而赶来的周边国家的细作,暗探……简直数不胜数。
她若知道这一切的最终目标就是在南王府给南王爷治病的那位医女,估计心脏也会落点梗塞的毛病。
气的。
引狼入室这个成语懂吗?
就那意思!
某家从门头到装潢都颇为豪华的客栈门口停下了一辆马车。
马车简朴,并不铺张奢华。驾马车的是一名头戴面纱,身姿高挑,身着玫红色为主导色上衣下裙的女子。
一看就不是婆娑国的女人。
红衣女子停车后拉下脸上的面纱。瓜子脸,长睫大眼,小麦色的皮肤透着一股扑面而来的清新与健康。
马车一停,一只白嫩的小手挑开帘子跳下马车。肤光胜雪,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一身嫩黄的衫子利落雅致,人淡如菊。
红衣女子搭了脚凳,随着黄衫女子下马车的人孤雪般俊朗的容颜如清风,如浮云。一身儒袍平和,儒雅,高贵。
红衣女子卸了马车,牵了马去马厩。黄衫女子拎了行囊走进客栈。
“来客人啦!”门口一吆喝,小二立刻迎了上来。“客官打尖啊,还是住店啊?本店在本镇可是有些名号的。我们要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小二热情地滔滔不绝,黄衫女子笑意盈盈,不气不恼也不烦,丢给小二一锭金子,说道:“给我们来两间上房。”
“好叻,马上就得。”小二欢喜的跑向掌柜的,金子哟。黄澄澄,沉甸甸的,又踏实又慌张。取了水壶,茶叶和茶碗。采惜在一旁道:“不用沏茶了,你准备些水就行。”
“行。”小二放下一堆东西,只提了水壶,领着三人上了三层。拐过两个弯道,接连推开了两间房门。“这可是我们店里最好最清静的两间客房,各位一看就是贵人,可还满意?”
黄衫女子点点头,赏了小二一块碎银,美得小二更加勤快。“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小的先下去了。”说着欢天喜地的小跑下楼。
房间布置得还不错。临窗可以看见茂密的绿色,后院有个小喷泉,在大漠中这种地方,真是难得。阳光在绿色的柔和下显得也不是那么燥热。
————闲谈的分界线————
沫兮说,猜,谁来了?(掩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