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成熟大叔
温柔淑女
甜美少女
清亮青叔
呆萌萝莉
靓丽御姐
风拂过她的发丝,逗弄着它随风飞扬。看着扬起的发丝,她的眼角滑落一滴眼泪,那颗眼泪,竟是晶莹剔透的纯净。
暗袭向大脑,眼前的光明被暗吞噬。耳边的风声也没有了。呵呵,视觉已经没了,听觉也没了,接下来应该是什么
痛到不再痛,伤到不再伤,就是没有悲,没有恨。原来,死亡,真的可以让人放下一切。原来,死亡真的可以让人重新来过。
落叶纷飞,一片,两片,三片轻轻的落在她的身上,好似交替着为她盖上一层被子,不让她再冷着,不让她再冻着
风带着她的期盼,盛着她的愿望,飞得很高很远
如果可以
如果可以
如果可以
无论生命中曾出现过什么,她都铭记在心。或许有时候她想不起来,不代表她永远都想不起来。经历过的事情,它肯定就刻画在自己的脑海里,只是深浅不一罢了。
七彩的光缓缓罩住她的脸,包裹她的头。一片混沌中,脑海中出现了梦幻般的场景。
红砖,白墙,琉璃瓦。绿草,百花,假山,喷水池。阳光暖暖的照耀下来,像秋高气爽的秋天。伴着微风,舒服得让人忍不住叹息。
“沫儿,你又在偷懒”男子的声音清朗若风吟,带着笑意不紧不慢,从容优雅。声音不大,却足矣让在草丛里眯眼享受惬意的风的人惊慌扭头。
“公子,你又吓沫儿”女子嘟嘴,螓首微抬,肤如凝脂,素颜清雅。金色的眼眸宛若清波流盼。
一身柔美飘逸的金色纱衣随着她的动作逐渐显现。
立领中性的样式,领上用银丝绣纹点缀,三朵墨兰暗纹用云绣手法勾勒,在衣角雅然绽放。纤细的锁骨从领口隐约透出轮廓。
公子轻微晗首,优雅轻笑。空中飘满了甜腻的花香,一袭素衣,洁净,雅致。
沫儿拽下花瓣狠狠的咬,一口一口,拆骨入腹般。吃完花瓣却是舔舔手指,意犹未尽。
“公子说你偷懒,你还不承认”公子缓步而近,随性捻走粘在她发间的草屑。
沫儿撇嘴,手握花瓣委委屈屈:“沫儿才没有偷懒,沫儿在除草,在松土”
公子含笑,指指她面前的花:“这片园子可供不起你天天偷吃”
沫儿狡黠的转转眼珠子,一片花瓣尖端刚咬下,快速塞进了正在说话的公子嘴里。这样他就是共犯了,哈哈,同罪
只可惜,手指没来得及收回,就被公子合齿咬住,不让她逃开。
沫儿抬头,可怜的模样,大眼水汪汪地盯着公子,求饶,“公子,沫儿错了。饶了沫儿吧”
温热的舌尖舔过她的指腹,她的脸颊迅速升温。咬咬自个儿的下唇,想抽回手,却被他抓住。她慌忙奋力一抽,他顺势将她扑倒,压在了身下。
单臂撑在她耳侧,捏住她的下巴,拇指压住她的唇。她一紧张就咬下唇,方才倒地不慎咬破了皮,这会儿已经沁出了血珠子。
公子扣住她的脖颈,迫使她仰起下巴,笑着低头。舔过她下唇,吮吸破皮的地方。相处已有几百年,他这般的**,她还是不能习惯。平常斗嘴狡猾调皮,但只要他一近身,她就不敢乱动了。
不用看她也知道自己破皮的地方已经好了。唇上的疼痛感消失,还有一种酥麻的感觉贯穿脊椎直达后脑。
“沫儿,这个习惯要改”公子摸摸她的头,扶她起来。她拍着自己身上的碎末,哀怨的瞪他,皱皱鼻子,“公子,你这个习惯也要改”
“公子需要改什么”公子捏捏她吹弹可破的脸颊。脸颊被捏,她说话有些口齿不清:“男女授受不亲”
公子手快的拔去她头上的叉子,簪子。一头紫色的秀发如瀑散落。
她惊叫着去抢自己的发饰,没想到公子束了她的右脚。她就这样连呼声都没有,就面朝大地扑去,整张脸都埋进了花草间。
这下可好了。
脸上横七竖八的划痕,有深有浅,跟花猫一样。眼中忍着泪,抬头看了看笑得灿烂如耀阳般欢快的公子,她低头,咬着下唇爬起来。葱白的手指碰碰脸上的伤痕,转身。
“沫儿”公子才发现她的异样,她就已经遁身消失在了原地。空气中只余留一串清脆的铃铛声缭绕不绝。
“凝”
四周空气忽然凝固。三丈之遥半空中一道人影毫无警觉地**。素白的衣角一荡,**的人稳稳落在公子的怀里,欲哭却强忍。紧咬的下唇已经紫红一片也浑然不觉。
结界散去,她捂着自己的脸不让他看,也不去看他,隐忍的哭意却让人听得真切:“你走开,你走开,你走开”
“画夜,你又把沫儿怎么了”
两人的身后传来声音。公子脸上笑意屏退,转身,似笑非笑,若有若无。
“我想如何逗弄我的侍女,干你何事”
“跟你说多少次了,男女授受不亲。沫儿以后是要嫁人的,你总这样肆无忌惮的,让外人如何看她”走来的女子端庄典雅,贵气逼人。
“她能不能嫁,我说了算。”画夜孩子气地顶嘴。女子也不恼,气定神闲地回:“一个小仙,指婚给谁,就是谁家的。现在是你的侍女,回头说不准就成了谁家的妻妾。”
“苏仙,苏仙”沫儿喊着女子的称谓挣扎的要下地。画夜七窍生,低头就用嘴堵住了她的唇。她欲说话,他的舌趁势探入,逼得她不能躲闪。
苏啼笑皆非的看着空无一人的花园,耳边还响着沫儿呼唤她的声音和百花铃的铃铛声。
苏感慨,“这个画夜啊”
一袭红衣,夺人眼目。垂散在肩头与胸前的长发凌乱不堪。俊美的眼眉透着不屑,“他这般胡闹,早晚要出事”
“你也算出来了”苏含笑垂眸。
红衣男子倚着树干双手抱胸,“他的我算不出来。沫儿怕是。”
苏微笑转身,“画夜对她越是这般,她的命数越是凶险。是劫也是命。”
“不能化解吗”红衣男子蹙眉。
苏隔空摘来一朵雏菊,在手中把玩,嗅嗅花香,“化解命中该有此劫,为何要去化解”随手一扬,花瓣飘飞。“画夜比谁都清楚,不然也不会给沫儿上上下下佩戴了四样神器。神魂体魄都护全了,还有什么可护的”
“如果”红衣男子犹豫不决开口。
苏凌厉的眼神只一刹那,随后一笑:“没有如果”
宁静的夜,虫鸣树响。
沫儿似睡非睡,似醒非醒。辗转反复,惫满额,脸上因白日的作弄留下的划痕还没好。唇上还留有紫红的樱。
猛然间惊醒,顷刻翻身下**,连鞋都顾不得穿就掠出了卧房。
西边结界破开一道裂缝。缺口细小,却不知会被多少有心的眼发现。赤足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疾奔,铃铛在夜里叮当清脆作响。紫色的长发因她的奔跑而飘扬,金色的眼眸充满紧张与慌乱。
前面的房间本该有一盏夜灯为主人点亮暗。此时的漆令沫儿更加心慌,奋力推开房门,呼喊的声音带着颤抖,“公子”
“嗯唔”
公子回应她的呼喊,声音却带了情动。
七彩灵芒显现她的指尖,灵芒弹开,屋内的灯被全部点燃。屋里瞬间明亮。
宽大舒适的**榻中间躺着一动不动的公子画夜。**榻两边,有卧,有跪,有俯身的各色美人。被禁锢在鸟笼里扑腾得鸟毛乱飞。
“砰”
沫儿被**边的结界弹飞,整个人向后倒飞。甩出门外,重重摔倒在地,后脑在地上受磕,顿时头晕眼花。
缓缓从地上挣扎站起,彩芒聚显,“锵”苍穹剑随着她的手掌握向剑身逐渐显现,每走一步,“叮叮当当”的声音愈加清脆悦耳。
没有华丽的招式,也没有铺张的灵力做华表。一剑,划出十字,宛若标记,印刻在屋内的结界上。里面的女人们轻蔑的嘲笑她的不自量力。一剑,拖着长长的灵芒,锋利的割向屋内的结界。结界与剑芒撞击,整个房子似乎都在椅,然而里面却平静如常。
“铮”
苍穹剑准确无误的嵌入结界,就在她方才划出的十字中央。
“哈哈哈”
“哈哈”
里面的人笑得东倒西歪。
她双手结式,紫色的长发无风自扬。金眸平静而坚定。
一女子挑衅般翻身坐上了画夜的腰间。注视着沫儿,嘴角带着胜利者的微笑。涂满豆蔻的手指挑开画夜的衣襟,顺着裸露的胸膛滑下。
沫儿忽然扬起一抹冷笑。
里面的人眼睁睁看着一道紫红色从画夜身上被拉扯而出。随后被她用灵力包裹封装成球,抛向鸟笼里的。两只豆眼返着亮光,张嘴就接住了光球,顺着鸟嘴就咽了进去。
“玩够了吗”画夜身上的汗珠未消,肌肤还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声音也不复平日的清雅。单手掐住身上女人的腰。
旁边的几人动作滞待,齐齐后躲。
“呵呵呵呵,公子,奴家还没享受到呢。”画夜身上的女人胆子挺大,调笑着俯身,大抵是想去亲吻他。
女人的笑声戛然而止,滚落在地上的头颅还带着来不及反应的表情。
“啊”
“啊啊”
现在才知道怕了为时已晚
屋里的结界消散的同时,零星的光彩如同雾化的磷火,几个女人也在画夜的**上被彩芒从头到脚包裹,消失得无影无踪。[本站转发来自百度搜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