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一切只是习惯。
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它会在无形中慢慢的改变一个人,一件事
习惯以后,再回首,所有的一切,都变成理所当然。
旭日东升,花丛里,两只蝴蝶翩翩起舞,时飞时停。双飞双落,显得无限恩爱。她的眼里好似只能见到那些兰花。历经四季,风霜雪雨,傲然的各色精品兰花。当然,她最喜的,还是食用兰花。
水月息闲来无聊,也不管安沫筱是否听他讲话,絮絮叨叨开始给她讲解地理知识。
这个异度空间被大大小小的国家分成若干份。疆域最大的国度分别为:蓝,苍,宁,乾四国。四大国皆以开国太祖之姓命名,也称之为国姓。
蓝国玩的最新,苍国文风最棒,宁国风景最美,乾国美食最多。水月所属的国家便是苍国。现,在位的国君姓苍名复渊。墨轩,则是苍国地位崇高的国师。
苍国地处东南,四季分明,物产丰富,人杰地灵。也许是受文风大家的影响。苍国人素来安宁祥和与世无争,附属喧也少见征战侵略。
而同为大国的蓝国却是民风强悍,与苍国截然相反的好强善斗。国力的强悍说明了自身的实力。欺负欺负周边喧算小事,偶尔出兵侵占一两个小地方也不是什么大事。
国家用实力说话,其他喧只有忍气吞声。大国之间,只要不侵犯到自身利益,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苍国东北两面被幻境森林环绕其间,地势得天独厚,易守难攻。西边疆域与乾国接壤,两国百十年间相安无事,鲜少冲突。若横穿整个幻境森林到达另一端,地势则豁然而开,平坦宽广,土地肥沃,鸟兽成群。那里,便到了蓝国。
蓝国西边与宁国疆土接壤,两国间一条贯穿整个大陆,气势汹涌澎湃的沧江川流而过。宁国也因为这条沧江的存在,与蓝国多次交战之后也能得以喘息,休养,缓解战争带来的灾难。
但人们又不得不承认战争是推动文明进步最有效的办法。科技的发展总是在战争之后快速成长。当新一轮战争又起时,无论战术还是武器,都将成长到一定的新的高度。推动着经济发展,也推动着整个大陆的进步。
听着水月说得口沫横飞,安沫筱有点昏昏欲睡。过了一段修行,看书,练字,听故事,睡觉,基本上无所事事的日子。实在无聊,她开始寻一些东西来学。她要把那空空的地方填满了去。
绣花花没绣出来,手指头倒是扎得像是出了麻疹。抚琴拨得琴弦乱晃,指尖疼得拿不住筷子,只弹了个最简单的曲子。还断断续续,差点曲不成调。作画画了只鸟,结果都说是只鸡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只有字了。
偶尔墨轩在宛内,她会帮着他摘择书信与书籍,收拾一些不关紧要的东西。磨墨,跑腿。就这么自然的某一天,她开始学着伺候他穿衣,吃饭,沐浴,睡觉。学着泡茶,学着做她力所能及的事情。墨轩没有支持也没有反对,任由她去做她想做的事情。她乐而不疲的忙碌着。
“姑娘想学什么,你们便教。”这是墨轩吩咐采惜凝云的话。采惜听了偷偷的笑,凝云给采惜递个眼色,自己也乐了。
她渐渐习惯了这里的生活,算是一个好兆头吧。墨轩,是这么想的。
墨轩每日寅时便要起**,沐泽着便服开始用早膳。用完早膳更换正装准备出门。只是些极其简单的事情,但每一件都不能吊以轻心。安沫筱在采惜凝云的指点下学得很快。只用了七、八日便单独行动了。
墨轩回府的时间不定。也许是申时,也许是酉时,也许是戌时大多时候都没个点。一般午后,安沫筱就在墨轩卧房的外间或者院子里自己找点事情做。但不管他几时回府,她都会第一时间出现在他跟前,端茶倒水递条巾子,擦脸擦手,外带换上回府的便装。
府里的下人纳闷了,这到底是个秀还是个丫鬟
“小沫沫”水月息整个上半身趴在窗口上,伸长了双臂喊安沫筱。
“怎么了”她放下手里的书走到窗前,抬手自然勾起他散落的长发别在耳后。
“为什么要学这些东西”水月不能理解她的做法。学什么不好,学伺候人
安沫筱吃吃地笑。“先学会了伺候人,才能体会到伺候人的辛苦。怎么会觉得委屈”
“那你来伺候我吧,大人有采惜和凝云伺候呢。况且你把采惜和凝云的事都做了,她们做什么原本大人还怕别人伺候不好你,欺你面生,才让凝云去看护你。这下倒好,秀不当,当了丫鬟。”水月息撅了嘴,面颊的肌肤闪过似水的光晕,晶亮的眸子满是幽怨。
“息,你越来越漂亮了,漂亮得我都快嫉妒了。”安沫筱抚摸着他的脸颊,赞叹他的美貌与高贵,只一颦一笑,就能勾魂夺魄。
“哼,嫉妒本小主赐你尊贵,何需嫉妒”水月息咬牙切齿。
“呵呵,傻息。”安沫筱托腮倚在窗前轻笑着,与他脸对脸,鼻对鼻。
“我才不傻。你才是个大傻瓜”水月息鼓鼓的腮帮让安沫筱忍不住想伸手掐一下。可她不敢。不是怕水月息生气,是怕掐疼他。实在是太水嫩了。
“息,你要闭关了”安沫筱最后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手,抚上了水月的面颊。
“嗯”水月息别过脸。谁告诉她的他还打算瞒着她呢,没曾想,她先开口问了出来。想到这儿,水月息蹙起好看的长眉凶巴巴地问她:“谁告诉你的”
“我在书房听见大人吩咐护卫队送你去禁地突破。”安沫筱的手因他的举动离开了他的脸,她转而去拉他的手。他的眉间忽然满是落寞。“怎么了”她问。
他答:“成人后,我该做男人,还是女人”
她笑,回答几乎是脱口而出:“女人啊。”
他怀疑的瞅她,感觉她笑得不怀疑好意:“为什么”
“那样我们就可以做姐妹了啊”她笑颜逐开,暖暖若温化积雪的冬日。
“做姐妹有什么好”水月息带怒的神色带着一股小女儿的娇憨,显出别样的风情。
“做姐妹啊”嗓音刻意绕上三圈,“我就可以告诉你我的小秘密呀。”安沫筱故作神秘。“还可以跟你分享我的心事。”她忽然双睫微垂,“你要是个男人的话,我就不敢跟你说这些事了。”
“为何”水月息惊诧看她,不明所以。“为何是男人就不敢跟我说了”
“因为男人无法理解小女人的心态呀”安沫筱狡黠轻笑,“自古男人都无法理解女人对人对事的做法,更无法理解女人对感情的处理。从一而终那都是男人拟出来的生活模式。因为男人是天,所以女人就得听男人的。试想,有谁会去探寻一只听话的**物的想法”
“诶”水月息被她的言词震住了。“小沫沫,平日里你都看的什么书”
“你给我的包里的那几本书啊。书房里的书字句生涩复杂,我看不太懂。只好去研究那个包里的书了。”安沫筱没意识到自己都理解了一些什么东西。水月息一阵风似的丢下她跑了,他得去温室看看她那只大包里的书到底都写了什么,灌输给她离经背道的道理。
伸出的手悬在半空。安沫筱怏怏收回手,继续看先前的书。她已经习惯了水月风一阵的来,风一阵的跑的习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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