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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给老子住手。他是老子的兄弟泰山。”
邪逍遥三两步窜到易眺铭他们身边。抬头往他们所说的那个杀出重围者望了过去。
只见他一只手里抱着个亮晶晶的东西。另外一只手里攥着个藤条。像是猴子一样在树荡來荡去。
刚刚还有着近两百米的距离。可是转眼间便只剩下不到一百五十米了。
这熟悉的动作顿时让邪逍遥明白了來人的身份。所以他想也不想就阻止了手下的举动。
易眺铭一听吓出一身冷汗。急忙道:“都把家伙放下。放下……”
心里却在嘀咕:“他nn的。这也太玄了。要是队长的阻止稍微慢一点儿儿的话。他开枪的命令怕是都要被执行了。到时候队长的兄弟泰山被打成马蜂窝。该怎么办。”
易眺铭想都不敢想似的打个寒噤。要真是那样的话。只怕他被队长给扒皮抽筋都是轻的了。
“都放下干什么。”邪逍遥气的抬腿就在易眺铭的屁股踢了一脚。骂道:“你沒看见那些孙子正在追杀泰山吗。将他们给我打回去。掩护泰山。”
易眺铭忙不迭的道:“是。是。全体注意。掩护泰山。对那些孙子无差别火力覆盖。射击……”
邪逍遥不由得汗了一下。上下打量了易眺铭一眼。
妈的。这臭小子如果手里再拿一把指挥刀。那可跟二战时期倭国的那些中队长。大队长的太像了。
真够孙子的。
“喂。”邪逍遥一边看着泰山。一边重新拿起了电话。出声道。
“出什么事儿了。”
宗天行不由得皱了下眉头。因为他从电话中听到了一阵儿激烈的枪声。
此时。邪逍遥就站在易眺铭他们旁边。而易眺铭等人得到了邪逍遥的命令之后。正在那儿拼命搂火。宗天行自然感到场面很是激烈。
邪逍遥微微一笑。看着追在泰山身后的那伙身上穿着迷彩丛林战斗服的越楠猴子们。刚刚还像是他们的亲爹被杀了似的在后面对泰山紧追不舍。可随着易眺铭他们的开火。他们丢下十多具尸体后。立即像潮水般退了回去。
泰山安全了。见到他的身影越來越近。为他担心了一宿的邪逍遥此时的心情自然大好。
“沒什么事儿。就是网中的鱼挣扎了一下。被我给打回去了。你接着说……”邪逍遥笑呵呵的正说着。忽然两眼轻轻一眯。
此时。他离泰山不过三十米的距离。眼瞅着就要胜利会师了。泰山顺着藤条向前正荡着呢。这儿树木之间的距离比较远。泰山大概是手滑了一下。整个人不由得微微侧了一下。就在这时枪响了。
泰山。就像是被子弹打中的小鸟一样。顺着藤条落了下來。
看到这里。邪逍遥眼珠子差点沒瞪出來:“泰山……”
话音还沒落下。邪逍遥就猛的窜了出去。
一边窜。他还一边对着电话喊了一句:“关掉所有通讯。”
说着。将电话往地上一摔。整个人三两下滚到了泰山的身边。
“泰山。你沒事吧。”邪逍遥急忙将泰山拖到树后。询问道。
泰山摇了摇头。还沒來得及说话。易眺铭已经带领手下杀了过來。
一伙人借着火力的优势。不管是树上的还是树后的。打得雪铁狼的人是一点儿脾气都沒有。
“老大。泰山哥沒事吧。”易眺铭急声道。
“我沒事儿。就是胳膊擦了点皮。”泰山轻轻的摇了摇头。举着受伤的胳膊道。
“呼。沒事儿就好。”易眺铭抽空吐了口气。然后转头又搂了一阵儿火。这才回头看着邪逍遥问道:“老大。那现在咱们怎么办。”
“泰山虽然沒事儿。可那不过是他命大。而不是这些孙子手下留情。本來我还让阿豹去找帕德斯。让他來劝降。可现在看來他们既然想要找死。那就成全他们。”邪逍遥冷声道:“素心。雪雕。黑狼。猎手……”
邪逍遥抬起头。眼中露出森寒的杀气。
刚刚看着泰山中枪落地的瞬间。邪逍遥的心差点沒蹦出來。
擦着胳膊而过。多玄啊。要是这帮孙子真的杀了泰山。那邪逍遥就算是血洗了他们。也不够给泰山报仇的。
听着耳麦中的四个人应声。邪逍遥刚想吩咐他们带人全部压來。泰山却忽然坐起身來。一扯他的胳膊。说道:“老大。我真沒事儿。”
受伤的孤狼才是最凶狠。也是最危险的。作为丛林之子。泰山自然很明白这一点儿。
而眼下雪铁狼那群孙子就是一群受伤的狼。想要他们的命。哪怕是邪逍遥他们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怕是也得付出不菲的代价。
开战到现在。他们总共打死。打伤敌人三百多。而自己不过伤了十來个人。甚至全都是轻伤。连个伤重的都沒有。这不得不说是一种莫大的运气。
当然。他们武器的优良射程使得他们一直处在对方射程的边缘甚至是之外。视线不好。一直躲在树后的他们有着天然的屏障等等。这些也都是不容忽视的原因。
而现在。天色已经渐渐的亮堂了。对方就犹如被困之兽。这时他们最好的办法还是围困。而不是扑去跟对方决一死战。
因为。这时候雪铁狼他们显然是光脚的。得知必死的他们当然不会束手就擒。那时候邪逍遥他们可就危险了。
邪逍遥看看泰山。再看看对面的丛林。冷声道:“所有人都打起精神。对方是一群越楠猴子。如果从你们的方向走了一个。不用我说。你们自己卷铺盖给我滚蛋。”
说完。邪逍遥从易眺铭的腰间摘下來两颗手雷。狠狠的丢了出去。
“砰砰”两声巨响。在五六十米外的地方炸了起來。有两个藏在那儿的树后沒來得及撤回去的雪铁狼手下。顿时惨叫着被炸上了天。
做完这一切。邪逍遥却毫不为所动道:“阿豹。让帕德斯去劝降。半个小时之内我要回到峡谷中休息。”
说完。邪逍遥对着手下一打手势。
这时。易眺铭转着打了一梭子空枪。这是将雪铁狼藏在树后的人朝回赶一下。要不然他们突然蹦出來的话多少也是个麻烦。
“这是什么。”
邪逍遥沒有先问泰山昨天去哪儿了。大象坟场毕竟不是一件公开的事儿。更何况谁知道这一夜泰山干什么去了。
反倒是对于他怎么参战的。邪逍遥感到很好奇。尤其是他抱回了一部电台。他从哪儿搞到的这玩意。
“我也不知道。我本來猫在树想要干掉他们的头头。可是见他们对这个铁疙瘩很重视。就一时兴起给抢了过來。”泰山憨厚的嘿嘿一笑。说道:“老大。这个有沒有用。”
“有沒有用。有沒有用……”邪逍遥一边说。一边抬手在泰山的脑袋狠狠的敲了几下。冷声道:“为了这么个铁疙瘩。你连命都不要了。啊。还想着去刺杀人家的老大。你以为他们是什么。纸糊的还是泥巴捏的。下回再敢这样。我看谁救你。”
泰山再次憨厚一笑。饶了饶脑袋。
老实说。泰山最初的时候并沒有感到害怕。只是见邪逍遥在跟人打架。便想暗中帮点忙。根本并沒想到刺杀了雪铁狼的人后怎么撤退。
他毕竟是在丛林中长大的人。人比动物要复杂的多。也难对付的多。这个道理他虽然知道。可是要想他真的理解。怕是还需要一段时间。
“下次不准再擅自行动。记住了沒。”邪逍遥紧紧的盯着泰山道。
泰山连忙点点头。邪逍遥这才仔细打量旁边的电台。喃喃道:“静默无声电台。嗯。想不到现在还有人用这玩意儿啊。”
“刚才那一枪就是对着它來的。我闪了一下。可是沒闪开。”泰山在旁边轻声道。
邪逍遥目光一转儿。静静的盯着他。泰山连忙道:“嗯。下回不会了。枪打在身太疼了。”
闻言。邪逍遥这才扑哧一笑。瞪了他的胳膊一眼。旁边的易眺铭在静静地为他包扎。
看见邪逍遥的目光射來。易眺铭连忙说道:“只是划破了点皮。并沒有伤到骨头。已经消过毒。再休息几天就好了。”
“哦。这么说來这个电台还是个重要玩意儿了。对方竟然宁愿不伤人也要将它破坏掉。呵呵。电台。电台……”邪逍遥一边说一边喃喃的嘀咕了几句。忽然对易眺铭道:“快。去将我的手机拿过來。”
邪逍遥终于想起來了。刚刚他打电话的时候。宗天行不正跟他说电台的事儿吗。难怪他感觉像是忘了点什么呢。
“喂。宗首长。你刚才说的是电台。越楠人的电台。”邪逍遥的电话被捡了回來。专用手机的确是好。如果别的手机被邪逍遥这么大力的丢到树上。只怕早就便成零件了。
“嗯。我们怀疑他们在进行恐怖的破坏活动。如果能够找到证据的话。我们就能将越楠定性为恐怖主义国家。”
电话中宗天行的语气透着一丝阴险。还有一分霸道:“现在的m国已经失去主事权了。世界都陷入了一片混乱中。正是需要有国家挺身而出的时候。不是吗。”
邪逍遥也笑了。他回头看了一下泰山手中的电台。点了点头:“是。我想这恐怕是全世界人民的心声呢。”
“那这事儿就拜托你了。”宗天行微微一笑。他相信邪逍遥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转移话題道:“刚才怎么了。泰山中枪了。沒事儿吧。”
电话沒坏。刚刚宗天行从电话中听到了只言片语。猜到了这里出的状况。
邪逍遥微微一笑。看了泰山一眼。说道:“沒事儿了。不仅沒事。还……”
“那个逍遥。你先稍等一下。”宗天行打断了电话。抬头对着过來报告的手下。轻声道:“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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