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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明明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将我们困在了这里。却偏偏不把我们消灭。分明是处心积虑的想将我们活捉。”勾日德咬着牙慢慢的靠着树站起身來。说道:“如果不是我们的身份暴露了的话。他们根本不会这么大费周章。”
“可是知道我们身份的人不多啊。会不会是有间谍现了我们。”保镖不解道。
“也有这种可能。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把这个情况传递出去。华夏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姿态先干掉了帕德斯他们。然后又在这里设局等我们上钩。这说明他们对这丛林中的情况。绝对不像是我们最初猜想的那样一无所知。反而是了如指掌。”
勾日德眼中闪过一抹寒光。对着保镖道:“去。快将我们的报机拿來。我要马将情报汇报去。不论是出了内奸还是混进了间谍都必须彻查。不然。只怕倒霉的就该是我们了。”
“是。老大。”那名保镖快速的跑到一直被人留在后方的十來个人那边去。
整个队伍如今怕是很难再找出跟眼前这十多个人一般干净的人了。他们身上甚至连点土都沒有。更别说是什么战火之色了。
即便是在最艰难的时候。最失去理智的时候。勾日德都沒想到要出动他们。
因为这些人还有着另外一个秘密的使命。保护一个箱子。
用勾日德的话说。就算是他死了。这个箱子也必须要在。由此可见这个箱子的重要性。
“快。老大让你们将箱子抬过去。”保镖沉声道。
那十个人立即行动了起來。两个人抬着箱子。周围的人负责警戒。
雪铁狼的人见状非但沒有流露出什么好奇心。反而像躲避蛇蝎一样纷纷向旁边闪去。就好像箱子中装着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
其实。箱子里的东西不可怕。可怕的是勾日德对于这个箱子的态度。
除了他和极个别的亲信之外。任何人都不知道这箱子中是什么。勾日德也不准让人打听。
如果有人犯了他的这个忌讳。轻则呵斥。重则要被人给揍个七晕八素。
“老大。要不要支个帐篷。”保镖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觉得还有这个必要吗。”勾日德轻轻的扫了他一眼。眼中流露出一种死志:“反正这是最后一次用了。用完就会销毁。挡不挡的已经不重要了。”
说着。勾日德打开箱子。对着周围的手下道:“你们到周围去警戒。不准任何人靠近。”
“是。”这十多名手下立即分散着朝四周走去。在离他有七八米的地方才站定身形。一个个警醒的瞅着四周。
这个距离既可以保证他们老大的安全。又可以保证不会被人偷听。
因为只要他们压低了声音。他们几个是什么也听不到的。
勾日德轻轻的吐了口气。打开箱子。里面赫然是一个静默无线电台。
他先是朝着手下轻轻的点了点头。这才打开电台开始汇报起來:“雪铁狼呼叫。雪铁狼呼叫。今日我部遭到了华夏部队的埋伏。现在突围无望……”
一连串用密码组合起來的文字快速的飞过太空。然而让勾日德沒有想到的是。他的电文沒有飞向越楠。而是被华夏的侦测卫星给拦截了下來。
更让勾日德想不到的是。此时在他的头顶约十多米的地方。正有一双眼睛正悄悄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组长。南部丛林中现了奇怪的密码电波。根据情形判断。应该是往越楠国内的。”手下汇报的时候。宗天行正在吃着他的简单早餐。
“南部丛林。”宗天行立即放下手里的吃食。站起身道:“在南部丛林什么位置。”
“在我国境线附近。接近越楠。老窝的地方。准确的说。应该是咱们的特战大队所在的地方。”手下汇报道。
“哦。这么说。难道是邪逍遥又有什么好消息传來不成。”宗天行腾一下站了起來。道:“将密电传回总部。让技术部的人抓紧时间破译。我们前去看看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两个人快速的來到了工作的密室。宗天行不由得眉头一皱。
昨天被邪逍遥给警告过后。邪逍遥让冯马琅将身上的监控摄像头给摘下來了。现在他根本就收不到那里的景象。怎么看。
“给我接通邪逍遥少校的通讯。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宗天行想都沒想。立即吩咐道。
以前他们也不是沒有发现过南部丛林中的神秘电波。只不过因为丛林太大了。以华夏现在的卫星技术。还沒有办法做到对整个丛林进行全面覆盖。
而电波又是稍纵即逝。所以即便是现了这股飘忽不定的电波。也沒有办法跟踪。更别说销毁了。
不过。根据宗天行掌握的情报來看。这组电波很有可能是越楠政府派出的一支在南部丛林担任对我方进行情报搜集。暗中破坏。甚至还有其他的一些非法行动的特务大队。可惜一切都沒有得到证实。
沒想到现在为了照顾邪逍遥。特意让卫星对他进行跟踪监控。却不料歪打正着。发现了这股神秘电波。
如果这真是像他所想的那样。发射电波的人是越楠派出的在边境搞破坏活动的队伍的话。那邪逍遥这回可又立功了。
“难道这家伙难道是个福将。怎么他一出马。啥好事都往他身撞儿呢。”宗天行不无嫉妒的想道。
“首长。逍遥少校的电话通了。”这时。手下将电话递了过來。打断了宗天行的思绪道。
宗天行连忙接过电话。微笑道:“喂。逍遥啊。”
“宗首长。你昨天才打电话來。这一大早的就又打过來。是不是有什么企图啊。”邪逍遥靠在树上。声音懒洋洋的道:“我可先告诉你。我这人可不是玻璃。沒那特殊嗜好。”
“行了啊。你现在可真是越來越像混混了。一点儿正经都沒有。”宗天行虽然说的轻描淡写。可额头突突直跳。差点沒吼出來。
“你特殊嗜好。偏偏我就有特殊嗜好。喜欢玻璃不成。”
他轻轻的扫了一眼左右。被他看到的手下一个个的全都低下了头。可是一个个抽动的肩膀。强咬着的嘴角。表明这些家伙分明是在强忍着笑意。
因为宗天行用的是外放的公用电话。而不是保密电话。所以刚刚邪逍遥的话被他的手下听了个一清二楚。
此时。整个密室中都充满了一种压抑的笑意。天底下能够用这种语气。这种内容跟他们军区大佬说话的人。怕是也只有那个邪逍遥了。
他们的首长平时为人和蔼。镇静。大有什么泰山崩于脸前而面不改色的那种定力。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跟这个邪逍遥通话。总是轻易就被气的鼻子里往外直冒粗气。可事后呢。又对这个邪逍遥赞不绝口。
自从到了魔都。见了邪逍遥之后。这个人大概成了宗天行平时最常提到的人了。
害的宗天行身边的这些人。一个劲儿的猜想邪逍遥到底是什么人。有着什么样的魅力。竟然能够让一个堂堂军区的首长将他视为知心朋友。
现在听到他跟宗天行说话的语调。他们忽然有了一丝领悟。
那个少校。从來只是将宗天行当成了一个普通人。最多是有些身份的普通人。而不是什么军区首长。
或许。这才是宗天行对他另眼相看的主要原因。
“呵呵。宗首长谬赞了。其实我这个人有的时候还是很正经的。唉……”邪逍遥的声音有些落寞。似乎这是一种很是耻辱的事情似的。
宗天行苦笑着摇摇头。急忙让手下将电话的外放关掉。要是再这么说下去。只怕他这个军区首长的威名可就要毁在他手里了。
“好了逍遥。我找你有点正事儿。你现在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宗天行言归正传道。
“麻烦。开什么玩笑。”邪逍遥嘴角一撇。不满道:“我看是我的对手遇到了麻烦才是。你呀。还是多关心关心他们吧。”
“对手。越楠人。”宗天行沉声道。
“嗯。应该是。你不都看见了么。”邪逍遥邪笑道。
“昨天通过电话之后。我就让冯马琅身上的摄像头给去掉了。你也知道。那些摄像头虽然是为了记录最真实的战争场景。可有的时候难免也看到些不该看的……”宗天行解释道。
“什么不该看的。”邪逍遥微微一笑。说道:“既然我做了。那就沒打算怕过人。当然。要是什么都沒看到最好。我以后还想着入党。当个乡长。市长什么的呢。留下污点这不影响我仕途吗。”
“放心。我保证所有人看到的。都是你们舍命拼杀的场景。”宗天行保证道。
“那就开着。怎么了。这些越楠孙子惹着你了。现在他正在我的锅里呢。你只要点下头。我立即帮你将他们给炖了送过去。”邪逍遥转回正題道。
以宗天行的身份。这么早就给他打电话。显然并不只是为了聊天或者商议摄像头的事情。
“不用。我怀疑这些越楠人是一批进行破坏活动的****。他们手中有块电台。你只要帮我将电台夺过來就行。”宗天行点燃一根烟。轻轻的吐了个烟圈道。
“喂。你小子能不能给我出点难度低点的。他们现在还有百十号人呢。一个电台两枪就给打成废铁了。怎么抢。”邪逍遥一听是电台。顿时沒好气的道。
“呵呵。能者多劳嘛。”宗天行微微一笑。刚想再说两句。忽然听到邪逍遥一声怒吼:“哪里打枪。”
“老大。有人从树顶上杀了出來。”易眺铭立即汇报道:“他朝着我们的方向來了。各小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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