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感情的事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可是,知道身边的人不开心,言卸还是忍不住在心里祈祷朋友喝的感情水都是温暖的。
白天和沈书豫短暂地接触的那段时间,她就觉得沈书豫是一个很功利的人,如今听到商君泽说沈书豫在利用苏文轩,她对沈书豫就更加没有好感了。
“她真的在利用苏文轩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也太坏了吧?”
嘴角含笑地望着似乎在为苏文轩抱不平的言卸,商君泽说:“或许说利用也不是很贴切,贴切一点地说是沈书豫交朋友其实都带着目的的。如果一个人对她有利用价值,能帮助她,那么,她会和那个人交朋友。相反的,那个人如果帮不到她,或许她都不会正眼瞧那个人。”
想到白天的情形,言卸于心戚戚地点头,说:“真的,我也有这样的感觉。白天我跟她接触的时候,她知道我是你老婆之后,马上要了我的手机号码,说以后有机会一起吃饭什么的。虽然我知道这是社交的一种,可是,我老是觉得她的心思其实不简单。”
言卸的话音刚落,商君泽一脸赞许地看着她,说:“不错嘛,你竟然能看得出来别人隐藏的心思。”
换做是平时,言卸一定会得意地向商君泽讨赞赏了,可是,这一刻,她却说:“其实是她将一切都表现得太明显了。”
想到之前和沈书豫接触的情形,商君泽点点头,说:“嗯。反正你就自己看着办吧,想要应酬的时候就应酬一下她,不想应酬的时候就不要理会她。反正我的老婆也不用刻意去应酬任何人。”
抬头望着商君泽,言卸的眼眸里都是笑意,商君泽刚才简单的一句话让她觉得即使是天塌下来都不用她担忧,甚至,她觉得,她即使在g市里打横了来走,别人也不能对她怎样。
想到这些,心头暖烘烘的她双手勾住了商君泽的脖子,随后在商君泽的唇上印下一记轻吻,笑道:“商先生,我实在是太喜欢你了。”
面对言卸的表白,商君泽并没有表现出欣喜若狂,他低头,额头抵住言卸的额头,嘴唇离言卸的唇瓣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他*般的呢喃:“只是喜欢?不应该是‘商先生,我实在太爱你了吗?’”
商君泽说话的时候颤动的嘴唇轻轻的触碰着言卸的,那样轻柔的感觉就好像蝴蝶振翅一般。
唇瓣被商君泽的嘴唇碰到的言卸觉得有些痒,不过,她却没有避开商君泽的触碰,说:“商先生,你现在是在向我讨爱吗?”
“不。”商君泽语气坚定地说:“我在向你讨吻。”
话音刚落,他伸手按住了言卸的后脑勺,火热的唇舌在言卸的唇上掠夺着属于她的甜美气息。
紧紧地抱住言卸,用力地吻着她,商君泽的力气大到好像恨不得将言卸揉进他的骨血中一般。
因为坐在商君泽的怀里的缘故,言卸能明显地感觉到商君泽身体的变化。她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唇被商君泽堵住的她根本没能顺利地说出话来。
渐渐地,一个吻似乎已经没有办法满足商君泽了,他的双手在言卸的背后游走,似乎想要让言卸放松下来。随后,他的手来到了言卸的身前,动作熟练地将言卸衬衫的扣子脱掉。他的唇舌也来到了言卸的锁骨处。
感觉到商君泽故意在自己的锁骨处轻轻地咬了一下,言卸轻声地嘟囔:“商先生,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班,我也还要出差呢。”
因为刚才的动作,觉得自己浑身都已经变得火热的商君泽听到言卸的话之后,他体内的火似乎被浇灭了不少。他对上言卸的眼睛,说:“怎么这么突然?”
“没有很突然啊!”言卸解释说:“我本来就该去出差的,后来因为我姐的事情耽误了。现在她的状况已经好转了,我也该去做我该做的事情了啊!”
虽然不喜欢言卸离开自己,不过想到她是去出差的,商君泽也释怀了。他继续刚才没有完成的事情,努力地与言卸衬衫的扣子做斗争。
言卸没有料到,在自己说了那些话之后,商君泽还要继续那没有完成的事情,她不由得用手指轻轻地在商君泽的肩膀上戳了一下,说:“我们明天都要忙,今晚,今晚就不要了吧?”
不满地挑眉望着言卸,商君泽说:“上班出差和这件事情有冲突吗?”
不好意思对上商君泽的眼眸,言卸红着脸,轻轻地点头,说:“有冲突。”
此刻的商君泽好像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小学生一样,盯着言卸,说:“有什么冲突?”
脸色变得更红的言卸支支吾吾地说:“就,就是,做,做这件事情,会,会很累啊!”
虽然很不好意思,可是,商君泽的体力实在是好她太多了,有时候被商君泽折腾一夜,她第二天觉得自己的骨头似乎都要散掉了,上班的时候也会哈欠连连,可是,商君泽第二天却神采奕奕。想到两人之间的差距,她有的时候都恨不得狠狠地打商君泽一顿。
没料到言卸竟然会给出这样一个答案的商君泽彻底地愣住,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没能忍住,哈哈地放声大笑。
本来就有些不好意思的言卸听到商君泽的笑声之后更加窘迫了,这个时候,如果她的面前出现一个地洞的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钻下去。
然而,她的面前不会凭空出现一个地洞,不能马上消失的她只能退而求其次。她伸手捂住了商君泽的嘴,红着脸瞪着他,说:“不许笑了!有什么好笑的?”
对上神情微怒的言卸的眼睛,商君泽更加不能控制自己的笑声,他甚至没能忍住,在沙发上打起滚来了……
面对商君泽的反应,又羞又恼的言卸伸出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宣泄自己心中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