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尝试

杜弯弯在挑选的过程中，掌柜并没有参与干涉，只是时不时的瞧两眼，看杜弯弯是不是真的有那个好眼力。

姚记的面膏脂粉，不像别的铺子那样，原材料多数来自花朵和蜂蜜，这其中还有不少的药草成分，单靠嗅觉，是分辨不出来的。杜弯弯注重面膏脂粉的味道，并不是掌柜所想，要分辨出里面的具体成分，她只想要选出味道最好，并且能和系统中营养液的味道相合的一款。

杜弯弯挑选完毕，将手上的那两盒包装漂亮的面膏脂粉推到了掌柜面前。

“掌柜的，就这两款了，我们家娘子一定会喜欢。你看看，这银子要怎么算啊！”杜弯弯俏脸飞扬，眉目弯弯，笑的很是开心。她挑出来的两款虽然没有白瓷盒包装的精品那么好，但是在掌柜拿出来的这些货品中，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掌柜微微抬眸，将手中的账本和算盘推到一边，挑出杜弯弯选出来的那两个盒子，轻轻拧开盒盖，瞄了一眼。

“小娘子倒是有眼力，这款面膏里的药材最多，效果自然也最好。不过这价格嘛，也就要高一点了。你选得这脂粉是店里磨得最细的一款，但却不是最好的，不过这东西，还是要看适不适合你家娘子。你既然这么讨你家娘子喜欢，想来你家娘子是不会介意脂粉好不好的。”这话前半句说的还算是客气，后面就有些不友善了。

杜弯弯知道，这是自己之前拒绝了他想要**，他拿话来噎她了。

“那是当然，我们娘子天生丽质，只要用好的面膏，脂粉随便擦擦也是一样的。唉！谁叫我家娘子长得那般漂亮呢！”掌柜听着杜弯弯这故作忧愁的话，嘴角抽抽，却是默不作声了。

“我这次来，要的也不多，这面膏来上五盒，脂粉只要三盒就够了。掌柜的，你且算算，我要付你多少银钱啊！”掌柜一听，杜弯弯要的不少，面上瞬间就有了笑意。

这小娘子一直没有说她是谁家的丫鬟，掌柜对她的身份也一直存疑。如果不是大家富户里的人，还真是消费不起梨城最大铺面里的东西。她要的不算多，但也绝对不少了。普通大户人家，一次来也就订个十几盒，给家里地位高，受宠爱的女眷使用，毕竟姚记里的东西贵些。而她家单单一位娘子，就要五盒面膏，三盒脂粉，这已经算是大客户了。

掌柜的面上堆笑，话中略有谄媚的道：“这位娘子买东西真是爽利，咱们姚记的东西，那绝对是梨城最好的，你也不用货比三家，就在我们这铺子里买，一定错不了！哈哈！”掌柜一面给杜弯弯洗脑，一面让那理货的少年再去后面把杜弯弯要的东西拿出来。

加了诸多药草的面膏果然是价值不菲，南城普通的面膏，一盒也就只要一两串钱，杜弯弯选得这一款，一盒竟然要十五串钱，换成银子，也得一两半了。五盒下来，就要七两半银子。脂粉的价格要便宜许多，虽然质地细腻，但是毕竟成本更低，一盒只用五串钱，三盒才值一盒面膏的价钱。

面膏和脂粉全部加起来，杜弯弯应该付给掌柜九两银子，九十串钱。掌柜见杜弯弯没有手袋，估计是要用银子结算，这才终于相信杜弯弯是大户人家里的丫鬟。

来西城，没有银子是绝对不行的，杜弯弯身上还有姜怜给的银子，之前买珊瑚蚌珠的时候，用去了那块小些的，这回就只能拿出那块大的了。担心不够用，杜弯弯还把之前指路所得的碎银子也拿了出来，好在这个时候应急。

掌柜亲自拿着杜弯弯给的银块去里面称重，不仅没有少，还退了两块碎银子给杜弯弯，“小娘子，咱们这次买卖愉快，下次可记得还来姚记！我开门做生意久了，像你这样干脆爽利的小娘子还真不多！”

杜弯弯闻言一笑，收好了面膏和脂粉，跟掌柜的又寒暄两句，终于告辞出门。

回食肆之前，杜弯弯又从系统里花了100点能量值，弄出两个砚台，跑去了当铺。文房四宝向来值钱，虽说是在当铺，但砚台是全新的，雕刻不错，材质也好。虽说杜弯弯不太懂，但是看掌柜那赞叹的眼光，应该不会很便宜。杜弯弯突然有些后悔，她应该把这砚台拿出来让颜绍掌掌眼，看掌柜的那眼神，杜弯弯知道，自己绝壁被坑的很惨，最后，两个砚台一共兑出十三两银子。

100点能量值变成十三两银子，对杜弯弯来说，已经是惊喜了。她现在手里的铜钱不少，但是拿出来实在不太方便。等过了这几天，杜弯弯打算去银号，将手里的铜钱都换成流通的现银，这样会方便不少。

回到食肆的时候，在南跨院门口遇见了方仲。方仲许是还没有走出那些负面的情绪，整个人都有些消沉。这些日子，杜弯弯知道方仲是在强颜欢笑，但不管她怎么套话，方仲始终都不吐口，就是不说原因，这让杜弯弯着实郁闷。那天他的情绪明明就已经好了很多，谁知道只是一晚上的时间，负面情绪居然双倍加持了！

方仲只是跟杜弯弯交代了两句功课的事情，就神思不属的回去了，杜弯弯心里有些沉郁，但是想到刚刚到手的面膏和脂粉，又忍不住开心起来。她决定，今天就开始尝试新面膏的制作！

回到房里，杜弯弯关好门窗，确定不会有人轻易闯进来，这才从系统里买出了一瓶营养液。

营养液的调配量需要不间断的探索尝试，杜弯弯买了五盒面膏回来，希望最后能有一盒是自己满意的成品。脂粉只需要加些稀释过的营养液，将湿润度提升，然后自己用两天试试效果，成品应该能有两盒。

杜弯弯估算了一下面膏的重量，最后弄了小碗，盛了清水，并往其中加了两滴营养液。营养液虽然是无色的，但是其中有一股淡淡的味道，说不上香，杜弯弯也形容不出来，但是她觉得这味道和面膏的香味还是不排斥的。

碗里的清水不多，堪堪一口，杜弯弯拧开两盒面膏，将之一股脑儿的倒了进去，然后搅拌均匀，又用另外一个小碗把装面膏的碗扣住，打算到明天的时候，试试效果。

调配好面膏，又倒了一滴营养液，用清水稀释一下，把一盒脂粉全部刮进碗里，再度搅拌起来。搅拌好的脂粉比之前更湿润了，杜弯弯挑了一小块，轻轻涂在手指上，登时就觉察到了营养液被皮肤吸收的细小触感。

很好！这个逆天的感觉，应该会让所有的女性都爱若疯狂！毫无技术性可言的调配工作，杜弯弯依旧是小心翼翼的进行，等全部做完后，田妈妈已经来敲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