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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可艾,今年23岁,或许也可以说是是四十六岁。没错,我就是传说中的重生人士。
啊,六十章才开始介绍我自己好像有点太失礼了。(咦,好像有什么东西乱入了?)
上一辈子我的名字叫做甄昕韵,没错,就是真幸运。作为真幸运的我,平平安安的活到了23岁。除了六岁那年出过一次非常可怕的车祸,我的一生说得上是福星高照。没有父母离异,没有恶毒偏心祖父母,没有小白花私生子兄弟姐妹,没有撬墙白莲花绿茶表闺蜜,更没来得及交上复仇系凤凰风渣男男友。不仅如此,但凡我路过彩票点就必定会有所斩获,只要忘记带伞的话不久就一定会云消雨霁,每每翻书就一定会看到第二天要考的内容・・・・・・・・除了时不时看到的一些怪东西,我可能就应该被人称作是天生的人生赢家,有的时候我甚至觉得太过顺畅的人生似乎有点太无聊了。但事实证明了,有着这样想法的我绝对是脑子有病!
我把我自己的人生搞丢了,而且搞得莫・名・其・妙。
我被穿越了,或者说是,我被一个平行时空的灵体占了身体。在我人生的真正意义上的第一场面试上,被看中了英俊美貌的面试官身体的附身灵阴差阳错地抢了身体。最主要的,那货还是个男・的!!!
再后来,我就作为一个背后灵看着那个叫做王・二・锤的汉子是怎样用着我萌妹子的壳子到处逗比泡马子,最后皆(e)大(you)欢(e)喜(bao)地被他原来看上的壳子给简单粗暴地打包回家。在做背后灵的日子里,我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地认识了很多奇奇怪怪的鬼魂,也终于知道,我之所以从小会是不是地看见一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都是因为我六岁时的车祸让我踩在了生死线上,以致灵魂不稳,这也是为什么我一起身交简历的时候就被后面扑向面试官的王二锤给撞出了身体。从此以后,这些性格奇怪的阿飘给我这个生魂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一心想赶跑王二锤那货的我像海绵吸水一般地学习了很多东西,但最后等我锻炼到几乎要召唤师、道士、大贤士多位一体、修炼满级的时候,都没有找到机会抢回原本属于我的身体,万般无奈之下,我甚至想钻进我自己的肚子里(王二锤那货和美貌面试官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终于搞出了人命。),想要作为“我”自己的孩子出世,我几乎都想好了出生以后怎么样无情、冷酷、无理取闹地报复这两个无偿租用我身体的家伙。
可是我猜到了酷炫报复征途的开始,却没有料到坑爹命运的结果・・・・・・・・我的这次出生跨越了银河系,冲破了以太,超脱了时空原理,居然来到了另一个没有真幸运的地球上。
可是,我更加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一次再次作为人类(!)降临的我,被附赠了一身彪悍的驱魔人血液这种坑爹标配以外,将我上辈子几乎都要用到冷感的幸运值丢在了那个有着钢铁侠和蝙蝠侠的世界・・・・・・
难道我以后就要专职照顾熊孩子,每时每刻要防着这个猪队友叫我本来就没有捂严实的兜裆布给掀个彻底?
孙大圣说得一点没错,只有等到失去之后才后悔莫及・・・・・・・
呕漏!qaq!!幸运你快回来!!!!!
“什么叫做情不自禁、戳到泪点?”我感觉到大宇宙的恶意最近一直在光顾着可怜的我,恨不得吐上一斤心头血,“你看的是《憨豆先生》!又不是《第六感生死恋》!再说你一个生魂看毛电视?!!!!”
“就是因为是生魂才看电视的啊,你不知道我一个人多无聊,”luke为自己的仅剩福利做出了据理力争的捍卫,一张美少年的脸被糟蹋的不行,饱满的苹果肌上全是被我用手拽出来的红印,还因为被拉着的嘴角而不可抑制地流出了一行晶亮的哈喇子。他弯起自己金黄色的眉毛,看上去有些不满:“要不是因为你在你的房间搞了些什么东西,让我根本进不去,我也不会无聊的看电视,至少给一部游戏机嘛。生魂也是有魂权的!你让我干那么多的活还不能让我休息么?我才14岁,是受法律保护的!”
“哦?”我放开了拉着他的脸蛋的手指,嫌弃地在他的身上擦了擦其实并没有实体的口水,除了可以显像的眼泪,他连脸上的汗都是虚幻的。看着他那双亮晶晶的蓝色眼睛,淡淡地堵了一句:“那你去找妇女儿童保护协会来抓我呀。”
“・・・・・・”luke吸了一口气,揉了揉自己饱经摧残的脸颊,虽然生魂一般感觉不到疼痛,但是我“从来不惯孩子”,尤其是熊孩子,那可是下了狠手加了灵力的。“ethel,你这样不对!”他一脸严肃,一副说教的模样,但是凄凉的脸蛋给他的威慑力加了一个负号。“我又不知道不小心加了眼泪之后会让人看到魂体,而且我道过歉了。”
“对不起。”我飞快地说了一句,然后迅速地再次掐上他作孽的脸颊,扯一下,说一个字:“好了,我道过歉了,所以我也没责任了。我也不知道你会痛,真是对不起。”
“・・・・・・你不要这么无情、残酷、无理取闹!”luke一把将我的手从他的脸颊上挥开,两只手紧紧地护着自己的脸,防贼一般的盯着我。看见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神愈加奇怪了,他不禁地打了个寒战,疑惑又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你・・・你・・・・你为什么不接话?”不是说好了,你更无情,更残酷,更无理取闹地么?
看来他看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啊。
“・・・・・・・你为什么要看电视?”我抱着膀子,放淡了音调,靠在梳理台旁看着这个愈加逆天的熊孩子,一天不教训,我真怕他今晚又带一个阿飘回来和我说“它好可怜,我们帮帮它吧。”如果以后在还没找到他身体之前,他天天学着天朝某特产剧和我泪眼相望,一脑子什么“高贵善良,不能不帮”,嘶――必须掐死在摇篮里!
但是显然他并没有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只是撅着嘴不满道:“喂,你刚才不是已经问过了么?”
“你为什么要看电视?”我掏掏耳朵,完全无视他的话,将买好的食材整齐地放在了案上。
“够了,你再这样我就离家出走!”
“你为什么要看电视?”
“・・・・・・・・・・・”
“你为什么・・・・・・・”
“嘤嘤嘤嘤!你别说了,我再也不看电视了还不行么?”
早这样不就行了么,我看着开始假哭的luke,皱着眉发现这家伙的表演能力真强,居然真的挤出了几滴鳄鱼泪。顺手将食材往自己身边拖了拖,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把眼泪接好,不要掉在食材上。”
“那我走就好了!免得被人看见!哼。” luke傲娇地一抬头,脸上的眼泪都收了个干净,
“先把眼泪擦干。” 我发现luke好像迷上了角色扮演,要不然就是精神分裂,要不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奇葩情绪。我终于不再怀疑他的确是船长叔叔按着cia特工训练的,至少演戏这一块,他算得上是炉火纯青了。
“哼,你别以为对我讨好两句我就原谅你,我会告诉我爸爸・・・・・・・”
我将一本厚厚的菜谱拍到了他的脸上,心情愉悦地打断了他的自说自话,接着我刚刚的话继续说了起来:“然后把菜给做了,你就可以滚了。”
“・・・・・・・嘤嘤嘤嘤・・・・・・・”
“演够了就好了,我说了,把眼泪擦干净。不要污染食材。”我慢慢地的晃到了沙发边上,将这周的杂志拿了出来,施施然坐在沙发上看了起来。头也不抬地对着luke温柔嘱咐一句:“如果让我发现菜里面有你的眼泪的话,我会让你尝尝驱魔师的眼泪是个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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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了心灵手巧、蕙质兰心的luke的福,在eid他打电话回来说还有10分钟到家的时候,所有的菜,不是马上就要出锅,就是已经优美地摆放在盘子里。以luke按着化学实验的做法来做的菜,虽然不是极其美味,倒也中规中矩。我估摸着时间,大手一挥,毫无仁义地让这个有可能被尚未消化完神奇蛋糕的bau发现的美少年生魂一边凉快去。
看着嘟嘟囔囔揪着围裙离开的luke,我完全没有想到万一被别人看到一个凭空飘着的小熊围裙会成为又一灵异事件。只是在摸着下巴考虑着帮luke找回身体后,向船长叔叔租用这个家养小精灵的可能性。
先来的是emily,当然住在对门的她比其他人都有地理优势。
“hi~ethel,送给你。”她递给了我一束含苞待放的海芋,看得出她特地挑了两株开得不是那么久的,混在盛开了的白色海芋之间,这样既不显得很寂寞,也可以多放一段时间。
“谢谢!”我双手接过了花,招呼她进来,谁知道她很是自觉地到了厨房。
“哇喔,这么多吃的?”她看了看luke小朋友的心血之作,满眼赞叹。黑色的眼睛张得很大,撇撇嘴看向我:“我还从来没有吃过你做中国菜呢,今天托eid他们的福才能吃到十几年的朋友做的一顿饭,还真是心酸呢。”
“拜托,十六年前我能做饭给你吃么?”问题是你敢吃么?就不怕被kent叔叔直接灭了?我看了一眼大份大份的食物,才想起来刚刚就记得奴役luke了,完全忘了分量问题。我看了一眼摸摸鼻子的emily,带着一抹不好意思的笑容:“emily,等会能麻烦你帮我一起分盘么?我想总要有一个人去招待他们吧,你和他们又不是很熟。”
emily没有任何异议的对着我比了个手势,她撑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坐在梳理台旁的高椅上,勾起了一抹奇怪的笑容:“说起来还真是巧呢,没想到eid就是bau小组的成员,而你和他们的关系还不错。”她顿了顿,高挺的鼻子在鼻翼的一侧留下了深深的阴影,其实我觉着emily看起来有点像英国人,她的五官有一种英国的古典美。
“怎么了?”我将往汤里加了点盐,用长汤勺慢慢地搅拌着,看着云蒸霞蔚般地雾气隔在了我和emily之间,品着她的话音,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记得我跟你说过的么?”emily轻轻地嗅了嗅空气中的气味,满意的将自己的头发往耳后捋了捋,勾着头看了一眼,又安稳坐好:“我上次调职被拒绝,申请的小组就是行为分析小组。”她眨了一下眼睛,挑高了眉毛:“主管就是aaon hotchne 。”
“哦,那还真是太巧了。”我不在意地附和一句,我知道emily说这个话完全没有其他意思,她如果真的想进一个组的话,她的爸爸妈妈有八百多种办法可以帮她搞定。只不过她的骄傲与原则不允许她这么做,现在,她或许还有点被拒绝的郁闷,但绝对没有不忿。
“我还以为你会说些什么来安慰安慰我呢。”emily毫无形象地半趴在梳理台边,眼神有些哀怨。
“你需要么?”我抬眼扫了她一眼,关小了火,让汤慢慢地闷一会儿,擦擦手,将准备好的盘子放在梳理台上。
emily顺手帮我整理盘子,将它们和其他的食物分开来放好。得空中回了我一句:“当然・・・不需要。”她的话带着果决和爽朗,脸上的表情自信又高傲,看得让人想跪在她脚边膜拜・・・・・・才怪。
“晚上好,ethel!”
我忘记了eid有门钥匙,完全用不着门铃,在我没听见的时候,人已经都来了。
“你们好,先坐一会吧,菜马上就好了。”我有些诧异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人们,发现自己的袖子还是摞着的,连忙带出一抹微笑,看着难得全员到齐的bau。
今天晚上来的人不仅仅有bau的小组人员,除了其中的几个老光棍(特指man,不过其实他们小组成员本就不多),hotch的妻子haley,elle的男朋友(或许是未婚夫)tony也来了。可能是因为他们都是经常和人打交道的工作的缘故,一顿饭下来不相熟识的人也有了许多可以交流的话题,当然除了一个讲着除了他自己以外完全没有人能在一小时内理解消化的笑话的小博士。总的来说,还算是宾主尽欢。
但是,晚餐结束之后,elle就给在座的人放了一个大雷。不过,还算是个好消息。
她马上可能要退到二线工作,离开小组了。因为・・・・・・・没错,你们都猜对了,她怀孕了。
“其实原来我也考虑过,但是这次madison的事件也给我了一个契机。”elle虽然已经向上面提出了申诉,但是madison那里还是没有相关的证据,顶上的头又盯得很死。要将她身上的投诉消掉还是需要点时间。但是她现在看起来一点都不为那件事担心了:“其实我也知道这次这件事我自己也有错误,我太过冲动了。我不应该直接地和ms.olson说出我们的怀疑,也不应该给了madison诬陷我自己的机会。有的时候我常常在想,我是不是真的适合这份工作。我的性格太直了,耐力和冷静有的时候甚至还比不上eid。”
被点到名的eid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看了看周围看着他的人们,不自在地缩了缩脑袋。
elle轻笑一声,左手和tony的交握,会心地相视一眼,tony是一个英俊成熟并且具有一种特殊的艺术气质的男人,这也让我一开始误以为他的职业是画家之类的艺术行业。他在这次聚会中虽然大多数时候作为了elle的男伴,并没有很多话,但他也绝不是一个沉默的陪衬。他能自然地接上其他人的话题,包括man的调侃,和hotch的寒暄,但是他的眼神,自始至终都萦绕着elle,总是在第一时间发现她的任何需要。elle对于tony也流露着一种淡淡的温情,和一向干练飒爽的她有些不同,看着同事们带着祝福却又有着淡淡伤感的神色,她笑着开了口:“虽然我以后可能退居二线,但是并不代表我不会回来了啊,我们还是在一个系统里的。”她摸着自己并不明显的肚子,转而将话留给了别人。
“那个,madison会怎么样?”我看着有些沉默的气氛,轻咳一声,问出了一个我比较关心的话题。
“她现在正在医疗机构接受诊断。”*看着有人抛出了话题,连忙接了过去,和我一起将组员的低落情绪打散一点。
“她好像并没有受伤吧?”我皱了皱眉,想到ms.olson好像并没有用叉子伤到她。
“不,是心理上的,”*挑了挑眉毛,靓丽的脸上并没有其他的表情,仿佛就是在说一则新闻。“医护人员她好象有严重的妄想症。她在医院醒来之后一直声称有什么‘东西’跟着她,情绪很激动。”
“什么东西?”我惊讶地低呼一声,然后发现hotch三人饱含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让我莫名地感到心虚。但是想到我并没有做什么,我又故作正经地挺了挺背。
“鬼魂什么的。”说话的是elle,她对于这个一定程度上推动自己决定离开的女孩没有一丝好感,她在看到heny的照片的时候,对这个残忍伤害一个4岁孩子的凶手产生了深深地厌恶,或许是她马上就要当妈妈了的缘故,在这种事件上比别人更加敏感。她皱了皱眉毛,有些叹息般地说道:“不过还是要经过精神科医生的诊断。”似乎是想到了madison的精湛演技,她有些讽刺地挑了挑眉毛。不过一旁的tony注意到了她这种情绪,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
“如果诊断出她的确有精神上的问题的话。那么她有可能就要被送往疗养院了。”*伤脑筋地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这个案子对于他们小组的影响还算大,毕竟上了一个社区的黑名单这种事并不是什么令人开心的事,而且整个事件又太过让人叹息。她顺了顺自己金灿灿的直发,微微靠着椅背,看着我,红润的双唇轻轻开合:“不过如果诊断出精神上并没有问题的话,她应该就会被送到少年管教中心,直到十八岁再进行服刑。虽然这两年平等司法计划争议颇多,但是一般来说,她应该会受到永无假释机会的无期徒刑。”
我了然地点点头,不过说到疗养院,我好像还没有去看看eid的妈妈。我皱着眉思考起拜见“未来岳母”的计划,将madison这件事情放在了脑后。但是我没想到的是,这个与众不同的孩子,在不久以后,又重新出现在我的视野中,连同着她的家人――不过却是报纸的一个版面。
虽然说是来我家聚会,但是事实上他们并没有待很久,也许是他们还记着我已经不怎么爆发了的戒断反应,吃晚饭没多久,就一一告辞了,还有心情愉悦的emily,自从elle说她要离开小组之后,emily就像是重新燃起了一种奇怪的斗志。
“对了,eid!”man是最后一个走的,因为这位技艺精湛的踹门哥被我拜托去将花园里的那块围起来的废木板给踹了,当然,我绝对不是歧视人瘦单薄的博士。
“什么?”eid看着勾着身子站在门口的man,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的调侃意味,虽然他的雷达已经给与自己警告,但是慢半拍的反射弧让他还是呆呆地问出了口。
“你不是说从明天开始要和我一起去健身么。”他拍了拍eid单薄的肩膀,脸上的表情八卦极了:“我还没有问你是为什么呢?我记得你以前宁愿在图书馆看一天的书,都不肯和我去训练房。你说你除了书本上的考试,都不会过,所以完全没有必要浪费时间。现在怎么突然对于健身很感兴趣?难道是・・・・・・”他暧昧地在我和eid之间看了看,眉毛挑起的弧度要多淫・荡就多淫・荡。
・・・・・・・・你想多了,m大妈,我想,小博士只是突然想去练练腹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