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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偷地按揉了一下还在隐隐作痛的胸口,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扫过eid那张单纯青涩的脸,极力克制自己那种想要仔细观察他鼠蹊部位的冲动。
这一定是我的幻觉,幻觉,幻觉・・・・・・・・・・・可能我是撞到了扶手吧・・・・・・・啊哈哈哈哈・・・・・・・
一点都不好笑・・・・・・・・
我晃了晃脑袋,想要将脑海里越来越奇怪的联想扫到脑外。
“对了,你们就坐在死者前面,难道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么?”simmons探长坐在了死者边上的座位上,肩膀靠着椅背,头微微抬着,扫过前面一排的位置,伸着腿测量着什么。
“呃,那个,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死者应该至少死亡了九十五分钟。”eid撑着座位,说出了一句让其他人都感到诧异的话。
“这么精确?”elle挑挑眉毛,看了我一眼,脸上的笑容隐没在翘起的嘴角,“还是说你听到了什么?”她用眼睛瞟了一眼死者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嘴里的“你”一语双关,既像是在说eid,又像是在说我们两个人。
“不,没有,什么都没听到,没有!”eid的眼神顺着elle的指引看向了地上染有可疑液体的女性贴身衣物,显然是联想到了什么。整个人向后退了一大步,撞到了前一排的座位,发出了一声不小撞击声,漂移的眼神使得他滴血的脸色更加不具有信服力。
真该庆幸simmons探长的部下已经将死者周围的位置清空了,要不然让我旁边的那两个“被观影者”留在这里,我想eid可能会被这句话吓得窜逃也说不定。
“哦?”elle并没有放过这个可怜的孩子,状似正经地继续追问,“那你是怎么知道的?”眼神却漂移到我的身上,简直像是要将我盯出一个洞。
“我,我,我,”eid看了看我,嘴巴抖动了好一会儿,手指深深地扣紧身上的包袋,求救似地用他那双褐色的眼睛看着我,躲避着饶有兴趣的elle和man,还有那个装作不在意却竖起耳朵的simmons探长,可惜还在纠结某件事情的我并没有注意到他的求救信号,而是有些心不在焉,被完全无视掉的eid只好更加窘迫地看向elle,憋出了一句极短的话来:“我,那个,死者的手在九十五分钟前达到了我的脚旁。”他的眉毛几乎要达成了一个结。
“你怎么知道那就是死者的手?”*走了过来,显然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她对着simmons探长点点头,“amy fifaek的助理cindy watts,”她看了一眼我,金色的眉毛微微皱着,表情有些纠结地继续,“她说她知道amy fifaek是怎么死的,但是要等到她的律师来了才肯说,而且她需要ethel作为她的时间证人。”
“什么?”我听见了我的名字,状况外地看了看盯着我的人们,“什么事?”
“ethel,”*吸了一口气,严肃地看着我,脸上的笑意全无,“cindy watts说你可以证明amy fifaek死的时候,她并不在场。”
“cindy watts?是谁?”我的脑袋慢了一拍,听见时间证人什么的感到有些莫名,尤其是还跟着一个陌生的名字,“等等, watts?她的助理?”我指了指地上的amy fifaek。
*点了点头。
“她怎么知道amy fifaek什么时候死的?”我抓住了*话里面的弊病,脸上的肌肉随着我的疑惑而向眼睛挤压,眼睑觑了起来:“她说‘我可以证明amy fifaek死的时候,她并不在场’?我都不知道amy fifaek具体死亡时间好吧。”我忽然想到了watts在厕所里面的奇怪表现,“等等,我想起来了。我在电影开场二十多分钟的时候去了一次去厕所,在那个时候,我在厕所里面遇见了cindy watts,她正在里面不慌不忙的化妆,或是说,她正在厕所里面用化妆来消磨时间,”我看了一眼周围的几个人,眼神从他们肃然的脸上扫过,顿了顿,继续道:“她明明手机就在洗手台上,却偏偏向我询问时间,脸上的妆容明明已经非常细致了,却依旧慢慢地修饰,而且她自己说是陪着‘害怕恐怖片却偏偏推了工作来看电影的amy fifaek’来看这场电影的a却抛下amy fifaek自己一个人在厅外闲晃,甚至主动要求和我同行让我目视她去往咖啡厅并一直待到了散场――待到了amy fifaek的尸体被发现。”
“你的意思是,cindy watts故意造成了不在场证明,”simmons站了起来,眼神直视着我,宽厚的额头上堆积起一层层的抬头纹:“她很可能就是凶手?”
我摇了摇头,迟疑着:“不,我并不知道,但是,她的行为透着诡异,而且她说自己有不在场证明这一点本来就很可疑。”我看着simmons墨蓝色的眼睛,说出了自己的疑问:“她怎么就知道我可以给做时间证人?换句话来说,我只是在,呃,”我顿了顿,转着眼睛珠子想了想,“我只是在三点四十四分看见她在厕所,并不能保证她是不是在这之前就杀了amy fifaek。她是怎么判断amy fifaek的死亡时间?”
“只能说明,最起码她知道些我们暂时不知道的事情。”man作了总结,他眯起了自己的眼睛,扫了扫死者的周围,头歪向一边,“如果我是一个凶手,我杀了和我同行的人,我第一件事是做什么呢?”他蹲了下来,靠近尸体看了看,“我是个女人,所以把它摆成像是男人做的?”他看了看地上的衣物和上面的污渍,摇摇头,自言自语道:“不对,不管怎么做,第一个被怀疑到的一定是我,我应该更稳妥一些,至少不该是在这里杀人。”他站了起来,看了看宽大的电影厅,“即使四周一片黑暗,但是别人离我并不远,”他伸出手测量了一下最近的位子,“无法保证别人不察觉到任何东西,这太冒险了。”他盯着我和eid,皱着眉头,“你们什么也没听见?”看见我们点点头,又微微地摇了摇头,“如果做成是发生关系的男人做的,不至于一点声音都没有,这很容易引起人怀疑。这太不合理了。简直就像是要引人怀疑一样。”
“你们别忘了,我刚刚已经说过,”*突然插话进来,“watts说她知道amy fifaek是怎么死的,或许我们可以通过她来找到答案。不过,”她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往这里走来的法政人员,耸了耸自己的肩膀,细致的锁骨在宽大的衣领里凸出了一个诱人的形状,“先要等到尸体的检查结果,和watts强调的律师来到之后。”
我们为到来的法政人员让开位子,看着他们在周围收集证物,采集照片,用一个黑色的裹尸袋将amy fifaek的尸体带走了。
“你们要不然和我回局里一趟,”他看了看elle和man,特别强调了一句,“尤其是你。”他将眼神转向我,脸上的皱纹不像上次我作为嫌疑人时那么严肃讥诮,而是有些和煦,“miss chan,你作为嫌疑人的所说的‘时间证人’,总要为她的‘无辜’做个证明吧。”
“这算是二进宫么?”我嘀咕了一句中文,无奈地对着simmons点点头,自嘲般的笑了笑:“啊,总比上次作为嫌疑人要好得多,这次还有警署特制的棉花糖可可么?”
“有啊。”simmons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脸上显出一丝神秘。“当然有,必须的。”
“等一下,”*打断了我们的对话,她看了一眼完全化作背景墙的eid,带着疑惑不解:“eid你还没有说你为什么确定死者应该至少死亡了九十五分钟?”
“噗――”这次我反应了过来,并且表现得有些过激,我带着戏谑的看着被我喷笑出声而弄得窘迫不已的eid,对着*做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因为eid敏感的脚腕被amy fifaek的手骚扰了九十五分钟。”
“被一个死者的手骚扰了九十五分钟?”
出声的是simmons探长,他金色的眉毛挤压着眉心的皱褶,表示非常不能理解,“d.eid你非常喜欢别人碰你脚腕,甚至到了舍不得离开的程度么?”
“・・・・・・・・・・”年轻的博士已经羞恼地想要钻到地下去了,紧紧地抱着自己的邮差包就好像它能够遮住自己一样,可是他嫩红的脸蛋却暴露在现场每一个人的眼底。
听见探长精辟的结论,我不禁给他点了个赞。
哈哈哈哈,舍不得离开死者的调戏哈哈哈哈。舍不得什么的,实在是,哈哈哈・・・哈・・哈,等等!
“你的脚可不可以不要贴着我的脚腕?”
eid的话忽然又浮现在我的脑海。原来的调笑变得有些艰难,“舍不得”三个字在我的脑海里来回翻滚,我默默地没了声息,耳朵热了起来。
“ethel。”man他们和simmons探长一起坐上了警车,而eid则坐上了我的车子。他磨蹭了一会,手指摩挲着自己的裤子,显得十分犹豫。
“什么事?”我的声音也不是很高,还没有从刚刚的尴尬,或是说一丝莫名的情绪中脱离出来,没了平日的跳脱。
“那个,那个。”他看了我一眼,眼睛转了过去望着窗外,却偷偷地用车窗的反光看着我的表情。“elle说下个星期三是你的生日,可是我不知道我们会不会忽然有事,所以,我,所以我。”他在口袋里摸了摸,他出一个木质的盒子,颇长,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塞到自己的口袋里的。他扭头看着我的侧脸,将东西放在了座位之间的储物盒上,“所以我提前把你的生日礼物送给你。”
我看着前面的红灯,慢慢停下了车子,转头看了他一眼。被他眼里的期待和真诚逼得慌张地将眼神转到那个盒子上。
“谢谢,我很喜欢。”我有些语无伦次,紧张地看了eid一眼,“我是说,谢谢你送我生日礼物。”
不过eid表现得比我还要紧张,他拘束地拽了拽衬衫的袖子,慌乱的脸上却丝毫掩饰不住愉悦,嘴角高高地翘了起来。“你,你喜欢就好。”完全忘了我根本还没有拆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嘀嘀――
后面的车子按响了喇叭,我这才发现红灯已经过去十几秒了,连忙松开手闸将车子开了起来。当我转到第二个路口的时候,脑袋里忽然冒出了一个念头:eid没有带枪,那我撞到的会不会就是这个盒子?
“你刚刚一直把这个装在口袋里?”我装作不在意地随口一问,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偏向eid。
“嗯,是的。”eid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卧槽,原来不纯洁的真的是我・・・・・・・可是为什么我会有一丝失落感呢?一定是今天出门的方式不对!
等等!
“那么大的盒子你为什么不放在包里面?塞到口袋里不挤么?”搞得我还视女・干了你的小兄弟那么久・・・・・・・
“我,”eid支吾了一声,搓了搓自己的包袋,吸了一口气,声音却变得清晰起来:“我想一伸手就可以送给你。”
我的余光看见,现在eid的表情是那么的认真,再无一丝怯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