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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gideon说了我的律师一会就到,事实上,在半小时之后我就被告知可以走了。甚至还没有等到我的律师。
我直接回了酒店,打了个电话到kent叔叔那儿。却由温柔的秘书小姐kelly告诉我,他已经坐上了来西雅图的飞机。对此,我只好叹了口气,乖乖将酒店地址发到kent叔叔的邮箱里。将手机充上电,叫了点吃的,等待。我也不知道我到底等的是什么。或许是那个萍水相逢的女孩平安的消息,或许是在等kent叔叔的到来。唯独不是关于那个死掉了的phoebe singleton的事件进展。托特异功能的福,我对于这种凶杀事件的好奇越来越稀薄。况且,我有种感觉,这件事还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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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da・・da ・・・・・・・”
不知不觉我竟然靠着落地窗边上的沙发睡着了,并且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在半梦半醒间我被一阵铃声叫醒。睁开沉重的眼皮,看了一眼,是一个陌生号码。
“hello?”不知道是不是淋了雨的缘故,喉咙好像有点疼痛,就像被什么灼烧过一样,再加上刚刚睡醒,声音沙哑的简直不像自己了。“thisethel speaking。”
“你好,miss chan,我是西雅图地方警署的探员elle geenway”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的女音,“关于phoebe singleton的毒杀案,我们有一些事情想要向你了解一下。”
我咳嗽了一声,摇摇有些混沌的脑袋,抬手摸了摸额头,好像有点热。我强打起精神:“需要我去警局一趟么?咳咳咳。现在?怎么走?”胀热的脑袋竟然让我讲心里的吐槽说了出来。
对方闻言顿了一下:“不方便的话,我们可以来找你了解情况。”似乎想到我好像初到西雅图,补充道:“你告诉我地址就好了。”
听到对方这么说,我有些不好意思,捂着滚烫的脸颊,快速说道:“格林威乐酒店1712号房间。”
“好的,一会见。”
“一会见。”
“咚咚咚――”半小时之后,房间的门被敲响了。我该感叹不愧是警察么,速度就是快。
我没有解开门链,打开房门,从一掌宽的缝隙往外看。
怎么哪里都有fbi?
我没了确认身份的念头,直接打开了门。说实话,如果不是看到昨天下午见过的这位,我是绝对不会为另外两人开门的。一身黑衣黑裤外加刚刚摘下的黑超,正常人第一感觉都是黑社会吧?好吧,也许美国人民除外。
“d.eid? agent elle?and・・・・・・・”我看向一旁的黑人帅哥。
“agent man。”见我认识另外两人,这位壮实的黑人警探挑挑眉,勾起嘴角自我介绍道。他的眉毛在我的眼里显得有些奇怪,说实话,浓密得让我想到了前世的一个动漫人物:野原新之助。
“进来吧。”我侧过身子让他们进来。“请随便坐。”
当我关上房门的时候,除了床边的单人沙发以外,man和elle两人将靠窗的沙发占据了,eid似乎在犹豫是不是要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看我向他们走来,抬头看了稳坐的两人,有些不安的坐在了他们并排的脚座上。说实话,以他高挑的身材,坐在较低的脚座上显得有些委屈,胳膊微微搭在蜷着的长腿上,头上的软毛耷拉着。让人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我顺势坐在床边的沙发上,也没有给他们倒水的打算,抚了抚还有些胀痛的脑袋。面对面地看着给我打电话的女警elle,“agent elle,不是说phoebe singleton的毒杀案么?怎么连fbi都出动了?”我对这一旁不停调整坐姿的eid抬了抬下巴。“我想我下午在警局的笔录已经够清楚了,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帮你们的了。”
“不,你的笔录很详细,我们这次来是想问一下,你是否见过这个人?”elle拿出一张男人的照片。
这不是我一进布瑞塔大楼看到的蹲在景观树边上的阿飘么?我垂下头,用刘海遮住自己的眼神,调整好自己的表情,状似头痛也是真的头痛,用手撑住头,遮住半张脸。
“让我想一下。”我盯着照片看了一会儿,甩了甩头,“抱歉,我有点头晕,实在想不起来,应该没见过吧。”
“真的没见过么?一点印象都没有?”man看了我一眼,将过照片推到我面前。
“没有。”我垂下眼睛,抿了抿嘴。“他是谁?我应该认识么?”
“anthony a. laman。”man缓缓补充,“布瑞塔公司今天的第一个受害人,刚刚被人发现死在了一楼的材料库里面。也是他们公司这一年来非自然死亡的第7人。”
“一天之内死了两个人?”我狠狠的皱了一下眉头,原来这家伙是才死的?
“还有个比较唐突的问题。”elle将照片收起来,露出了一个微笑, “据我所知,miss chan,你是斯坦福大学的高材生,上一份工作是在肯塔斯软件公司的匡提科分部,肯塔斯软件公司的匡提科分部离你所住的街区很近,而且这家公司发展得不错,你为什么会选择离开呢?” 似乎也觉得有些私人,她的神情显得有些局促。不过在我看来,这应该只是她的一个“表情”。
我不知道我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来应对这个问题,垂下嘴角,有些尖锐的说道:“well,上一个问这个问题的人就是phoebe singleton,他问完没多久就死了。我对他的回答是‘觉得布瑞塔公司的发展前景更好’。”我看着对面三人微妙的表情,毫不变色的继续,“当然这是假话,真正的原因是・・・・・・”我盯着面前的两个男子,勾起一抹恶劣的微笑,“因为职场性骚扰而踢了我的男上司的性征。”
我看见对方被噎到的表情,忽然觉得今天一整天的烦闷稍稍缓解,尤其是看到那位年轻博士纠结成一团的包子脸和下意识下捂的双手,头痛都好了很多。
看在他们取悦了我的情况下,我决定给他们一点小小的提示。
“agent elle。”我做出一副正经的摸样,真诚的看着对方。“虽然我没有见过这个人,但是经过你们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虽然我不能百分百肯定这是否与你们说的事情有关联。”
“什么事?”闻言,对面的人将眼神聚焦到我的身上,elle也拿出纸笔,鼓励道:“你说说看。”
“在我坐电梯的时候,我曾看到vanessa 小姐的手。”我断了一下,似乎有些犹疑的继续,“她的指甲做的很美,你知道,女人都对这些感兴趣。但是奇怪的是,她的指甲上有着细微的划痕,简直就像・・・・・・”我看了他们一眼,仿佛推测般的说道,“就像被细丝之类的东西勒过一般,但是她的手上却没有勒痕。”
“不小心碰擦指甲并不奇怪・・・・・・”eid喃喃道,“但是・・・・・”
man接过他的话:“但是作为一家大型公司的高级秘书是不会犯这种错的,除非她没有时间去纠正。有什么比形象更重要的呢?上司、接待以及・・・・・・”
“不,她纠正了,我是说,她又重新涂好了她的指甲。”我摆摆手,示意他们停一下,“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在我发现phoebe singleton死了之后,我叫了门外的vanessa小姐,然后她去警卫室找人,我报了警,但当我再次和她一起去警局录笔录的时候,她曾递给我一杯水,在那个时,她的指甲显然又重新涂过了。”
“你是说,在发现phoebe singleton死掉之后,她的秘书不急不忙地重新涂好了自己的指甲?”elle皱起眉头,仿佛想到什么。
“是的,我之所以这么奇怪,大概是因为在我面试之前这两个人还在吸烟室门口・・・呃・・・*?”我的表情有些尴尬,“我第一次面试有些紧张,就偷偷地想要看我的面试官,不巧看到了那一幕。后来想想,这么亲密的人怎么会在对方死了之后还有心情打扮。”
man和elle对视一眼,对着我安抚一笑,带着调侃的意味。而一旁的eid直直的、表情无辜地看着我,仿佛看不到我的尴尬,当我望过去的时候,他愣了三秒钟,又开始移开视线。
其实这也不算我看到的“真相”。不过印证真相什么的就与我无关了。vanessa的确杀了人,她身上的阴气极重,在吸烟室的门口就有一位肥头大耳的大叔趴在她的肩上发散怨念。景观树旁的那位阿飘显然是被极细的钢丝之类的东西给勒死的,而她的指甲也的确重涂过,她的中指指甲上的确有过一丝裂痕,不过这都不是我“亲眼看到”的,而是eid先生你背后的这位“先生”告诉我的。
我看着eid背后的阿飘有点闹心,按理说地缚灵是不能离开他死亡的地点的,不过显然这位eid先生是传说中的触灵体质。这位年轻的博士不会以为他的黑眼圈就是疲劳产生的吧?万幸的是这样心性善良、简单正直的人,即使是触灵体质,也不会有太大危害,顶多是感觉疲劳罢了。灵体容易接触,但是也不会长时间呆在他的身边。
“对了,d.eid.”我忽然想起失踪了的heathe woodland,“heathe woodland 找到了么?”
“呃,是的。她已经安全了”这时的d.eid前所未有的局促起来,他闪躲着眼神,不停用手捋着另一只胳膊,满含紧张和一丝心虚,有些语无伦次:“我,我,那张纸,我,我,没记住,是的,我没记住号码,对不起。”说完窥了我一眼,又立马垂下了头。
听到他的话,我并没有什么感觉,毕竟他们fbi的工作性质记不住这种小事很正常,但是也许是因为我曾那么真心地拜托过他却被爽约而有些失落。反而是一旁的man,用一种惊异的表情看了他良久,而后一直偷偷地揶揄地打量着着我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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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t叔叔在elle他们离开不久就到了,整个人显得很是疲惫。
他听完整个事件,沉默了一会,摘下眼镜,捏了捏两眼内眦角。“你还是去狄斯上班吧,这样我还能照顾你。”狄斯是kent叔叔位于拉斯维加斯的贸易公司,可是因为某些事情,我・・・・・并不想呆在那里。
“不用了,叔叔。”我摇了摇头,“我暂时还不想回去。”
kent叔叔看着我,严竣的眉头死死的皱着,而后舒展,妥协般地叹了口气:“先和我一起回匡提科吧。工作什么的,你自己再想想吧。”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他那双苍蓝的眼睛不同于平日工作时的犀利冷峻,在此刻,透露出令人安稳的慈祥和安抚。
“谢谢你,kent叔叔。”我实在不知道对于这位一直照顾我,不停地对我的任性妥协让步的长者说些什么了,满心的感动和谢意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