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马进忠,回到了后宫。》乐>文》.自打还都南京后,几位皇妃大多住在西六宫,这大概就是他的六宫粉黛了。在乾清殿和坤宁宫以西,是西宫、西六宫和西五所,宫室是很多的。朱四的最常住在西宫,而这里也是他和苏裴共同的居所。舒窈和穆清两个人仍然还是习惯住在一起,就连朱四去她们那里时也是一样。梅儿也和舒窈穆清一样住在西六宫,只不过宫室要靠后一些。反正西六宫也没有六宫粉黛那么多,也就无所谓是否合乎级别了。
两宫太后住大善殿,春和殿是太子居住的地方,可是现在朱四还没立太子,所以朱慈炫也好还是朱慈烨也好,都不曾住在那里,而是随着两宫太后住在大善殿。所以就出现了一个有趣儿的现象,偌大的一个后宫内院,所有人都住在乾清宫和坤宁宫以西。
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交代一下,自舒窈生了小公主朱素珍以后,梅儿也为朱四诞下一子,名朱慈炜。不久后,穆清又生了一位皇子,名朱慈熠。庶出的皇子虽然也是皇子,却没有得到朱慈炫和朱慈烨的待遇,不但不能住在皇祖母的宫里,连梅儿和穆清的住处也不行。这都是后宫的规矩,两宫太后可以破坏,别人不可以。
朱四回了西宫,四个女人正坐在一起闲聊,知道朱四回来后赶忙一起来迎接。朱四问道:“这都什么时辰了,怎么还不睡呀?”苏裴答道:“万岁爷还没回来,妾和姐妹们敢先去睡吗?怎么样,寇丫头和邓凯还好吗?改日还要叫她到宫中来,就说皇嫂又想她了。”“好的,见到邓凯,朕会告诉他的。”
每当朱四外出喝酒,必是要有人向宫内禀报的,梅儿因为知道了朱四去吃倚月楼喝酒,还被这位皇妹讹去了一百两银子和一块玉佩的事儿,一直堵在心里,见到朱四和苏裴提起寇湄,一听便生气了:“听说万岁爷昨夜被寇丫头讹去了随身的玉佩,寇湄好大的胆子啊?真是目无尊卑呀,万岁爷去为她贺喜,她还伸手要钱要东西?姐姐们给了她那么多嫁妆,秦淮河上那么多家酒肆不也是万岁爷送给她的吗?小全子,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眼见梅儿要迁怒,小全子连忙小心答道:“回娘娘,那都是玩笑,万岁爷和大家伙儿一起取个乐罢了,没什么要紧的。”“好你个小全子,竟然替外人说起话来了。”梅儿不依,朱四安慰道:“好了,好了,有人把话传给你们,你们也权当是玩笑就好,你怎么还当真了?他们夫妻二人为朝廷出了那么多的力,连这点儿钱财你怎么还要记在心上?”见梅儿也安静了下来,气氛便显得有些紧张和诡异。朱四既不说话,又不肯走,几个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寇湄站起身来,目光柔和的说道:“天色不早了,四郎,今夜就让贤妃和淑妃陪您吧,妾不方便。”
舒窈脸上不觉溢满笑容,谁知穆清也起身道:“前两日便是我们两个和梅儿妹妹服侍的万岁爷,照寻常习惯,这两天也该是皇后娘娘才对呀。您是正宫,却为何总是让这我们?”既然穆清已经这么说,舒窈和梅儿也都随她一同福了一福便退了出去。
其实苏裴又能向哪里去,此处便是西宫,是她与朱四的住处了。朱四也相当配合苏裴,暖语道:“小妹,你什么时候不方便,难道朕还会不清楚吗?”随后便一脸坏笑的凑了过来,伸手揽住苏裴的腰肢,指尖儿还在她及富弹性的蛮腰上面画着圈。
苏裴不易察觉的躲过了他手指上的动作,脸上泛起笑意,有心考他一考道:“那您说妾是什么时候过去的?”“你呀,是每月初的那么几天,今日不但方便,而且刚好还是安全的,再过几日,朕就要去她们那儿了。穆清的心思细腻着呢,你这点儿小骗局根本瞒不过她。可是朕就不明白了,明明你才是宫里真正的主人,为什么总是让来让去的,难道朕对你不好么?”朱四又凑过来,动手瘙起苏裴的痒处,苏裴还想躲,却被他一把搂入怀中,耳鬓处厮磨起来。
均匀修美的耳轮,那里一直是最令苏裴动情的地方。只见她面色渐起红晕,闭眼靠在朱四胸前,享受着爱人的爱抚。“妾不是让着她们,而是在让着你这只爱偷腥的猫。听小福子说你还从河南带回来一对儿姐妹,为什么不带回宫里来呢?”“嗨,她们当初可是要杀朕的,朕将她们临幸了,纯粹是为了要出一口恶气,没想到她们从此以后竟然离不开朕的那根东西了。没办法,朕毕竟是个正常男人嘛,出门在外,饥渴难耐的事情总是难免。小妹,你想不想朕的那根东西呀?”
苏裴被朱四爱抚的已经动情,她娇喘着用双手捧起朱四四处寻觅的脸庞,樱桃小口中只轻吐出一个字:“嗯。”朱四立刻将她抱起,苏裴环住他日渐粗壮的腰身,那是一个男人逐渐强大的演变。头靠在他的肩上,二人来到床头,苏裴忽然说道,别放下,我不许你放下。朱四抱着她站在床头,心潮起伏,却听从命令,一动也不敢动。苏裴仰头,用迷离的双眼细细端详着自己男人许久,语调平和却充满自信的说道:“无论你在家在外有多少女人,你的心都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纵容你,是我的选择,抱紧你,是我的权利。”
朱四也郑重的说道:“恩,只要你认定了的,没有任何人可以把朕从你的身边抢走。只有你才是朕的小妹,只有你才是朕最爱的人。”苏裴身心荡漾,却忽然间眉头一锁,眼中透着一股严厉问道:“你的嘴巴忽然变得这么甜,是不是又想带兵去打仗了?”朱四讪讪道:“又被你说中了心事,可是朕对你的爱,你也一定清楚的很。这样的话题似乎有些伤感,可朕并不怕死,有些事情,朕必须去做。只是想到不久后又将和你离别亦或是永诀,朕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