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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富贵上前一步,对着宁家所有人道,“雪儿是最大的受害者,她要什么我便给什么,其他人,想要银子,自己去赚吧。”
说完,他还给了柳氏一个白眼,对于柳氏这种不依不饶,想趁机占便宜的人他还真瞧不起。
霍富贵麻利地写好了退婚书,他将文书递给宁雪儿,“来,按个手印吧,之后我就会把二十亩的荒地的地契给你。”
宁雪儿接过文书,草草看了一眼,便准备按了。
“你敢!宁雪儿,今儿你要敢按了,你就不是我宁家的人!”
情急之下,宁婆子只得放出狠话来威胁宁雪儿。
张氏听了婆婆的话,也非常担心地唤了一声,“雪儿。”
张氏的眼里满是担心,宁雪儿知道她是真正关心自己的。
而其他人,柳氏的眼里满是惊恐,宁大川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可他紧紧攥着的拳头出卖了他。宁婆子的眼里满是不甘心,宁大牛的脸上还露出一丝怨恨………
这些都是她的家人,刚刚还很关心她,可一涉及到银子,便要翻脸了。宁雪儿苦笑,她毫不犹豫地按下手印。
霍富贵激动地道:“成了,成了,雪儿,我这就把地契给你。”
宁老婆子顿时气血翻涌,一歪头,晕了过去。
“娘,”宁大壮最先发现宁婆子晕了过去,他一喊其他人也连忙去查看,众人手忙脚乱地把宁婆子抬回了家,又急匆匆去找了王大夫。要银子什么的全都抛到脑后去了。
“村长爷爷,我想请您再写个文书,”宁雪儿怯生生地对着霍富贵道。
“还要写什么?”霍富贵有些不耐烦了,他觉得宁雪儿一点不关心宁婆子,反而在这里跟他要求这要求那,本来对宁雪儿印象不错的霍富贵现在也觉得这孩子贪心了。
“不是的,宁爷爷,我只是想请您再写个文书,上面注明这二十亩地是我的嫁妆,除了我,再没人可以支配了。”
宁雪儿捏着衣角,声音如蚊子,若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她才不会这般低三下四呢。
“这样啊,那行,我现在就给你写。”宁雪儿的要求让霍富贵眼前一亮,他对这个女孩的好感度瞬间又上去了。不急不忙,做事有条理,懂得为自己争取。
这样的女孩福儿错过了是他的损失。
霍富贵很快把文书写好了,递给宁雪儿,他想起算命先生说的话,最后他又嘱咐宁雪儿道,“雪儿,以后有事儿来找爷爷,爷爷会帮你的。”
“谢谢村长爷爷!”宁雪儿道了谢,小心翼翼地收好地契,文书,便回家了。
一路上,村民们都对宁雪儿指指点点的,他们虽然没能进去看着两家人吵,但是宁家老三背着宁婆子回家倒是瞧了个真真切切。
大家都在猜测,怕是宁雪儿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儿才会害的宁婆子气晕。
宁雪儿一路小跑,进了家门,刚到院子里,柳氏就开始冷嘲热讽了,“呦呦呦,雪儿你可真是厉害,咱们草桥村这些年也就出了一个你,能把自家奶给气病了呢。”
对于柳氏这种人,宁雪儿向来是不愿意搭理的,她扭头就回房。
“哟哟哟,这会子连人都不理了,老三你家姑娘的翅膀愈发硬了。”柳氏站在院子里,声音大得左邻右舍都能听见。
宁雪儿悄悄地放好地契和文书,径直去了宁婆子的屋子,里面骂声一片,“这个雪儿,不像话,太不像话了,老三,你可得好好管教!”
“就是,就是,再不管教,以后就是嫁出去了你和弟妹也得被人戳脊梁骨骂呀。”
“不像话,不像话,老三,你可得把她赶出去,我们家没有这么大逆不道的子孙!”
宁婆子真是气极了,她今天不仅丢了三十两银子,还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这让她如何能忍。
“娘,”宁雪儿站在门外听得宁大壮跪下了,他哭求道:“娘,雪儿还小,不懂事儿,你可不能和她计较。”
“我呸,咱们三房统共就出了这么一个赔钱货,还是个不听话的赔钱货,我们要她作甚?依我看,还是赶紧把她赶出去得了!”
这话如此难听,宁雪儿一听就知道是从柳氏那个臭嘴巴里说出来的。
“呦呦呦,哪个人说话这么臭,我大老远就闻见臭味了。”
宁雪儿故意捏着鼻子走进去,那神情仿佛真的遇到什么臭不可闻的东西。
“你,好你个小贱人,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柳氏顺势就要去捏宁雪儿的脸颊,只可惜,宁雪儿一个闪身,柳氏扑了空。
“奶,”宁雪儿唤了一声宁婆子,“哼,”宁婆子气的撇过头去,连答应都没答应。
宁雪儿知道屋子里的每一个人心里都有怨气,所以,她先主动地跪下,认错,“奶,是我不对,我不应该站出来,更不应该不要银子。”
“呦呦呦,现在知道错了,晚了。”柳氏白了宁雪儿一眼,不客气地道。
宁雪儿并不在乎,她继续道,“我之所以这么做也是为了这个家。这些年,借着这桩婚事,咱们家得了村长多少照佛,可如今,我们若因为这桩婚事,和村长撕破脸,那么以后我们家的日子会很难过。”
“哼,”柳氏双手抱胸,不屑地道:“和银子比,这层关系算屁呀!”
“闭上你的嘴!”宁大川忍不住的训斥道,“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
被自家相公一骂,柳氏乖乖的把嘴闭上了。
宁大川又转身对宁婆子道,“娘,雪儿说得有道理,咱们今天都只顾着要银子了,却忘记了村长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这些年,凭着宁雪儿的这桩婚事,宁家得到的好处不计其数,村长是秀才,他名下的田地可以免税,宁家的那几亩地挂在了村长名下,每年省下的税都够养活两个人的;此外,村里的苦差事,像征壮丁,服徭役这种事儿永远轮不到宁雪儿家,这一切的一切全靠村长从中打点。
宁大川实在不敢想象,若是没了村长这座靠山,宁家以后的日子………
宁老婆子倒是不以为然,她天真地道,“那我们最后不是没要到银子么,再说了,村长能有今天,还不是靠着我们家,这点恩情他就得记一辈子。”
宁老婆子说得理直气壮的,其实,宁雪儿很想扒开她的脑子瞧瞧,里面装的是不是都是屎啊!
用村长夫人的话说,村长对宁家这些年的照顾已经算是报恩了,这以后,村长会不会帮宁家,全看他心情了。
不过,就宁老婆子这种时不时把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翻出来说一说的人,估计早把村长报恩的心思给磨没了吧。
关于退婚赔偿的事儿,宁雪儿虽然给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但是家里的人只要一想起那三十两银子,各个都恨得牙痒痒的。
故而,这阵子宁雪儿的日子难过了很多。
这不,一大清早的,柳氏就插着腰在院子里骂开了,“太阳都上来了,小贱人还睡着呢,老娘织了一夜的布,下了机连口热汤都喝不上,哎呦,我们家怎么养了这个赔钱货哟!”
柳氏的话说得再难听,宁雪儿也麻木了,这人就这德行,你要次次和她计较,非吐血不可。
宁雪儿麻利地穿了衣服,推开房门就去了厨房,淘米,生火,熬粥,动作一气呵成,一看就是做惯了这些活儿。
不过片刻,一碗热腾腾的米汤就出锅了。宁雪儿借着两块抹布把米汤端到了柳氏的面前。
“大娘,米汤熬好了,趁热喝呀!”
宁雪儿笑眯眯地劝着柳氏,柳氏忙着织布,头都没抬,只淡淡说了一句,“放哪儿吧。”
宁雪儿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她端起米汤,好心好意地再次劝道,“大伯娘,快吃了吧,雪儿知道你饿了,特意爬起来给你煮的呢。”
“我说……啊!”柳氏被烫得忍不住尖叫起来,宁雪儿急得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她一边端着米汤,一边弯腰,米汤还在不停地往外漏,有些甚至还洒到了柳氏的鞋面上,她一边尖叫着一边往后退。
到最后,米汤被洒得所剩无几,柳氏的脚面也被烫出了几个泡。
柳氏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对着宁雪儿又是一通骂,“小贱人,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真是个赔钱货!”
柳氏骂完的那瞬间,宁雪儿的手就滑了,她手里的碗掉了,而且好巧不巧,碗正好砸在了柳氏的脚面上。
这下子旧伤加新伤,伤上加伤,柳氏痛到无以复加,她咬着牙,把宁雪儿赶了出去。
报复完柳氏之后,宁雪儿心情很好地去洗漱,吃饭,然后就是干家务。
早上一般来说,宁雪儿有一个时辰的休息时间的。
但是,今儿宁雪儿刚刚坐下,就听见一个很正式的声音,“恭喜宿主通过考验。”
宁雪儿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围,她一度以为自己幻听了。
“宿主,请不要害怕,我是来自2350年的238965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