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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门宏气急败坏地喝令家丁捉拿我和蓝燕儿,那些家丁便瞎咋胡着,“别让他们跑了!别让他们跑了!”可竟没有敢往前冲的。
我把蓝燕放到车上,反身举刀盯着这些家丁……
“一群饭桶,还不给我上!”北门宏一骂,众家丁半闭着眼就冲了过来……
他们也罪不致死,我没用狠招,只是踢倒了几个,划伤了几个……人血毕竟比狗血还是更可怕些,无论北门宏再怎么叫嚷,他们只是晃来晃去的不敢向前……
我不再奉陪,奔跑着去追奔跑的车。
“一群笨蛋,快给我射箭!”
在北门宏的大骂提醒下,乱箭纷飞过来。
我跳上车,返身用刀和身体遮挡着瞎迷胡胡的箭,护着身后的蓝燕儿。
别小瞧这些看似不准的箭,这些箭本无所谓正无所谓偏,射得多了,也总有瞎猫碰上死耗子的时候。
我们终于脱离了险境,北门宏没有派人来追。或许因刚刚的太委屈和惊吓,蓝燕儿瘫软在我的怀里,她不再哭泣,而是静静地躺在我的怀里……
一切来得有些突然,搂着她的身体便相当于搂着一种最大的满足。
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我掀起轿帘,山风杂着香吹了进来,是那样的清爽芬芳……一面山是青松翠柏,一面岭是金枝红叶,既生机又烂漫,既默然又激荡。
我有些不老实起来,一步一步探着她的身体探着她的心,她像个木头人,没什么反应,就静静地躺在我的怀里……
当然,我也没敢太造次,只是用手指捻一捻她的发丝,掐一掐她的皓腕,撩一撩她的耳朵,摁一摁她的白脖颈……
她突然搂住了我的脖子便和我亲吻起来,这种爆发让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到明白是怎么回事时,我便大举狂攻起来……
车帘放下了。车里有些模糊不清,只是彼此的气息更真切一些,浑沌与真切搅在一起,便是一种极好的诱惑。
她可能想说什么但又不敢说,总怕这声响惊了车外的人,只好压抑着她的声音……
我们两个解衣褪裤,相互抚摸着,亲咬着,尽其所能地温存到每一个地方……
她终于被我按在了车里,被我耸了个哎呀嘿呦……
车可能是到了动感地带,越发的颠簸,这种颠簸助长了我们的颠簸,我们的颠簸又助长了车的颠簸……巅峰时刻,或许很多男人都体验过。
路还是有些短,感觉我们还在拥着不想分开,便已到了山寨,我们相互整理衣襟,心即使贴在了一起,脸上还故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来……
我们一起下车时,很多人都朝我们望过来,我让车夫把她送到惜芳院,我便朝拈草看的宫素然走去……
董荣也朝那里走去……
宫素然问道:“怎么又拉回来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笑。
董荣道:“是不是她半路上反悔了,不想回家了,想跟着你了?”
“别提了,不知为什么,北门宏就是不让她进家。他老婆更是过分,把这小娘子的衣服都扔了出来,还给她扔出一条红绸带,要么让她把自己吊死,要么拿着衣服滚蛋。”
董荣道:“也太过分了!”
宫素然道:“这不正合了你的意了?心里是不是特美?”
“哪里呀?我觉得她挺可怜的,结果就和北门家吵了起来,他们还动了武,不知他家请了多少个高手,大刀大枪地围住了我,没办法只好使出绝门武功仙人掌,左冲右撞,这才抱着蓝燕儿冲出了重围……”
董荣道:“***,竟敢欺负我大哥,不如今晚我带人去劫他!”
“不可!先派人到北门家摸摸底再说,管他娘的什么‘天使白掂本’,老子迟早劫他一回去!”
董荣道:“无需大哥出马,这事交给小弟便是了。”
我们又商讨了一下寨里的事情,天色一暗,我便回了惜芳院。蓝燕像是又刚刚洗过了身子,正在梳妆台前梳妆。
丫头们又帮我洗了身子,我便和蓝燕儿一起喝酒。她头发也不盘了,索性便自然地垂着,娇媚的脸越发娇媚……
酒到兴处,自是又搂作一团,滚到了床上……
这妇人毕竟是过来人,也极通情理,劝我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热了她自己而冷了旁人的心。
次日,宫素然、美铃、艳铃、蓝燕儿都搬进了惜芳院,独有志铃说什么也不离开回心院。这天夜里,我便进了回心院。
志铃欢笑相迎。
又是饮茶听曲。
扫深殿,闭久金铺暗;游丝络空作堆,积岁青苔厚阶面。扫深殿,待君宴。
拂象床,凭梦借高塘;敲坏半边知妾卧,恰当天处少辉光。拂象床,待君王。
换香枕,一半无云锦;为使秋来辗转多,更有双双泪痕渗。换香枕,待君寝。
铺绣被,羞杀鸳鸯对;犹忆当时叫合欢,而今独覆相思魂。铺翠被,待君睡。
……
张鸣筝,恰恰语娇莺;一从弹作房中曲,常和窗前风雨声。张鸣筝,待君听。
一曲弹完,志铃问道:“将军可曾听过?”
我摇摇头,“又是萧观音写的吧?”
“正是。道宗皇帝喜狩猎,萧观音对此十分忧虑,时常劝诫,道宗因此便疏远了她。深宫孤寂,百无聊赖中,便写下这首《回心院词》,想以此打动道宗的心,重拾往日好时光。”
“此曲甚是好听。没想到你们辽国也有如此有才情的女子。”
“两国交恶,坏便全坏,一切皆怀敌意,其实,每一国中皆有忠奸、善恶、美丑,有才情的人更是各国皆有。就是你们的徽宗皇帝也算是有才情的,却少了治国之略,也便成了金国的阶下囚!才情若用不对地方,反不如无才情。”
“志铃妹妹所言极是。”
“无论在深宫,在大院,在乡野,在城街,孤寂之心,人皆有之。将军自与我初交之后,便把奴家抛到九宵云外,这几###虽在寨里,却正眼看都不看我,好伤志铃的心,志铃甚感孤寂,与萧观音又有什么两样?”说着说着她竟哭了起来。
我便走到她近旁安抚她,“我哪里没看你呢?我不是这些日子有些忙吗?我在心里老惦记着你,身边虽躺着别的女人,心里却是牵挂着你的影子。”
说着我便去亲她那双流泪的大眼,亲着亲着我便亲向了她的嘴。她也极力回亲着,死死地搂紧了我的脖子,“我不再让你走!”
我把她抱上了床,又是一场颠鸾倒凤。
如今美色相拥,若一个个轮着来,一晃悠便是几天,眼看着就到了登基大典的日子。
这些日子,说忙,却也没忙别的,基本皆是围着娘子转了,一下便得这么些女人,虽然**,有时却也无所适从,还好,总起来说她们相处得还行,暂时还没给我惹什么乱子。
当然,我没忘记,孟家还放着一个呢。我听说,孟兴郊还想娶唐嫣为妾,我一时竟有些犹豫,唐嫣本来就跟他订过婚的,虽事出有因,但孟兴郊再娶她比我更顺理成章些。
宫素然却极力让我去接唐嫣,说我既然答应人家了,就不能负了人家的心。
我得空便带着几个亲随抬着一顶红轿子去接唐嫣。
唐家见我来了,果真是一片欢喜。
推杯换盏间,唐家当然也谈到兴郊想娶唐嫣为妾的事,唐嫣是死活不同意,一心待我来接她。
唐家哭哭喜喜地送唐嫣上路。怕她寂寞,还让她的丫鬟金锭相陪着。
我骑着马紧跟在轿后。
半路上,我对唐嫣道:“二妖,我跟你说个事儿。”
“什么事?”唐嫣掀起了轿帘望着我。
“我让人打听了一下,我老家金兵防守太严,我根本回不去,只好暂时留在了山寨准备当山大王,你若不愿意去山寨,我现在还把你送回家去。”
“那你刚才去我家时怎么不说出实情来呢?”
“咳,若你父母知道我当了山贼,那还不把我赶出家门!”
“你若当个好山贼,我不管我父母怎样,反正我是不计较的。”
“哎,当山贼也是权宜之计,不管当什么,我尽可能良心不坏了。”
“我能有什么办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吧。”
“听起来好不情愿啊!”
唐嫣抿着小嘴笑着不说话。
惜芳院里又多了个唐嫣,当然,我暂时还没动她的身子,我觉得这种事也是水到渠成的事,真是急不得的。看那意思,唐嫣还是想把干净的身子留在洞房烛之时,那便随她吧。况且,孟兴郊那头我不是没考虑过,若急乎乎地把唐嫣染了,不就落在他嘴里了吗?
那天晚上,我刚要去回心院,宫素然拦住了我,“我给你带来了一件大礼。”
“什么大礼?”
“跟我来!”
两个丫头打着灯笼,宫素然带着我进了一大屋子,屋里放着一尊关公持刀的泥塑,看上去好不威武。
灯烛闪烁。两边分站着几个里胡哨的葫芦头。
宫素然指着泥塑道: “这是我们试做的一个,就是毁坏了也不要紧,你先进去一下,试试能不能从里边看到外边。”
几个葫芦头抬起泥塑扣在了我的身上,泥塑的胸上竟有几个孔,我正好能从孔处望到外面。
“能看到外面吧?”
“当然了,看得很清楚。”
“好了,你就不用出来了!”
“不会吧?你是不是要谋害亲夫啊?”
“你算是说对了!你就在里边老老实实呆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