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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焦家的日子其实也挺舒坦的,倒不是吃得有多好喝得有多好,寄人篱下见不到冷脸子就比什么都好。
明月、清霜在无人时会悄悄逗弄我一番,不过是一个揪揪我的耳朵,一个捏捏我的鼻子,尤其是白日里在我打盹时逗弄得我很厉害。
我也不恼,本想扮鬼脸吓吓她俩,却又逗得她俩笑拧了眉毛乐弯了腰。
月光下的焦家后院。
她俩带着一群孩子,往我头上扣上大葫芦,然后让我捉他们,笑声喊声顿时便乱成一团。
我捉来捉去,哪个都捉不到,急得我满头是汗。不知为什么,搁以前我说什么也不会跟孩童玩这种游戏的,可自我哑了之后,自我被顾大人打了之后,我觉得玩这种游戏也没什么,只要好玩就行。
他们见我哪个也捉不住,便故意逗引我故意骚扰我,有的就有棍子敲我头上的葫芦,发出凌乱的响声。
本来,他们给我戴这葫芦上,我就不大愿意,只因为是明月、清霜给我戴的,我也就没说什么。
“抓我啊,我在这儿呢?”
不知是明月还是清霜,她俩的长相我辨不清,她俩的声音我也辨不清。
她不断这样喊着,我便不再去追别人捉别人,直循着声音死心眼地去抓她……
追了好一会儿,我不知她是故意引我进的窝棚,还是我逼她进的窝棚,因为我摸到一根石柱,断定就是焦家的窝棚,里面垛着是一些柴草……
我终于抓住了她,她格格地笑着,我一下就把她挤到了柴草上……我使劲挤着她,让她的身子紧紧靠着柴垛……
她不再笑了。
我摘下了头上的葫芦,扔到一边,盯看着月光下那张清纯的脸,不管不顾地就吻了她一下……
“你坏!”
她推开了我,撒腿跑开了。
我认不出她是明月还是清霜。
我扔下葫芦,刚进屋,另一个就跟了进来,“嘿,哑巴,怎么不玩了?清霜呢?”
我这才知道在窝棚里我吻的就是清霜。
我啊啊着对她摇了摇头。
“真没意思,你一个都没捉到就不玩了!我去找清霜。”她说着便跑开了。
不知怎么,这时候我心里倒有些忐忑,怎么竟敢吻清霜呢?我真够坏的真够不要脸的真够不知礼义廉耻的真够对不起孔大圣人的……有些事办完了才知错了才知谴责自己了,这样自我谴责一下虽不痛不痒心里倒觉得好受那么一些。
过了会儿,焦兴梦进了屋,找了个凳子一坐,绷着脸说道:“大哥,我跟你说件事!”
我心说,糟了,这孩子真存不住事啊,这么快就让他哥知道了。我点了下头,就把头低了。
焦兴梦说道:“大哥,听我媳妇说,你跟孩子们捉迷藏了,以后可别这样了,咱都是大人了,再这样别人就笑话了。”
他是顾着我的面子旁敲侧击不成?不过,他没有怪罪我的意思,倒让我心安了一些。
“大哥,你这一劫能躲过也不容易。草爸说他夜观天象,王员外肯定没死,而且一定在百山上。他领着我和大个子把百山都踩遍了,才在一个山洞里找到王员外。我们也是听到他的喊声才找到的他。蹊跷的是那洞竟在一个崖上,真不知王员外是怎么进去的。
“也多亏了草爸。他编了藤绳,扔进洞让王员外拴到一棵松树上,草爸攀进洞这才救了王员外。
“你猜王员外怎么说?咳,你要会说话就好了。想跟你交流交流都难!”
我抬起头,笑了笑。
“那天晚上,他被葫芦贼劫到船上,乱打一顿,正好遇到你,把葫芦贼打散,救下了他。你让他一起回家,他说他要回去拉驴,并且不让你把这事告诉芙蓉,以免让她担心。大哥,是不是这样?他没撒谎吧?”
我点点头。
“你说这事闹的,倒把救人的当成杀人的了,你当时应该把实情写出来告诉芙蓉,也不至于闹成这样不是。后来王员外觉得伤成这样无脸见人,就想到山里躲一躲,就去了他平日里常去的一个洞。他知道洞里有龙骨,刮一些粉末搽到伤口上比什么都好。自己处理了一下伤口就睡着了。你猜怎么着?
“第二天醒来,伤就不疼了,想出洞回家,可往洞口一看,下面竟是悬崖。他自己都搞不明白,夜里自己怎么换成这个洞了?他以为别处还有洞口,可找了半天,就只有一个洞口。
“草爸说,有可能在他睡觉时,有东西把他挪了窝,可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呢?你说,这世上还真有些他妈奇怪的事儿?”
是啊!我在王员外家的黑洞里不也遇到了奇怪的事儿吗?看来,我真是想办法治好自己的哑,如果能说话,我就可以把这事跟焦贤弟讲讲了,我相信焦贤弟总是我的好贤弟。当然了,孟贤弟也是不错的,只因为我误杀了他哥他一时转不过这个弯来,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理解我的。
焦兴梦说:“大哥,不管怎么说,我总感觉王家大院现在有些复杂了,不如别回去了,先住在我们焦家。想办法求求孙思祖,让他把你的哑治好。你以前又不是不会说话,这哑肯定是临时的,相信总有一天会说话的。
“一个大男人,也不能老闲着不是,你可别多想,我可没别的意思。咱们一起想想办法,看找点什么事儿做,当然了,种地你就有点屈才了。”
次日,我闲得无事,就摇着扇子出了村,看周围能不能找点可做的事。沿山路走着,走了很远,四周除了庄稼还是庄稼,便要返还。却见远处一素衣女人走来,就想停下来看一看。
那女人越走越近,竟是提着包袱的孟嫂。
我啊啊了两声,朝她摆摆手,她看了我一眼,就低了头要走过去,我无赖地拦住了她,她往哪边走我就去哪边拦,路很窄,是个好地利。
“让开!”
她说了好几次,我笑一下,就是不让开。
“再不让开,我就喊人了。”
我扭头看了看后边,一个人都没有,连只鸟都没有。
“让开啊!”她使劲儿推了我一下,我抓住她的手,一下就把她扛在了肩上,扛起来就往山坳里的一大片高粱地走去……高梁红了,甚是喜人。
她挣扎着,没有喊,而是有些惊恐地压低声音说:“放开我!你要干什么?你疯了!放开我。”
进了高粱地,我把她放下来,我以为她会跑,做好了再抓的准备,她却站着没动,呆呆地看着我。
她突然粉拳朝我砸来,粉泪盁盁地朝我连连砸来,“你浑蛋!你浑蛋!你让我爱不成!恨不成!冤家!冤家!”
我抱住了她,越来越紧,不是怕她跑掉,而是想把这些日子的疏远拉到最近,最近。
我们狂热地亲了起来。她手上的包袱掉在了地上。
我们搂着亲着抓着捏着咬着掐着,仿佛对方都是自己的猎物一样……
我们倒在了地上,滚压了一大片高粱,相互半褪了裙袍……这个女人,我想过亲过却从未做成过……这一次,还会放过她吗?
那物直入妇人的方寸之地,她啊地叫了一声……我行九浅一深之法,纵拄横挑,侧击劲拔,乍缓乍急,如入无人之境,任意驰骋……她那里竟是情水汪汪,搅动之声顿起……
她更是娇声连连,亲哥哥叫个不断,快意无限……
天地野合,万物方生。
野合之后,两人竟不舍相离,尽意相拥。她一无往日恨意,情切切,意深深……
“哥哥,你真的哑了吗?”
“哥哥,听说你被抓到县衙,都把我急死了……”
“哥哥,你为什么不去看我?你是怕兴郊吗?你放心,我会劝他的,迟早也让他与你同归于好!”
……
远处传来牛的叫声,我们这才赶紧穿衣。
妇人笑了笑,把地上我的扇子捡了起来,包进了包袱,提起来就走了。
我跟在她的身后,她嗔怪道:“你傻啊?!”
我心领神会,停下来让她先走。
等我走到大路上时,竟然赶上来一辆牛车。赶车人正是台底村的二愣子。
“嘿,你怎么在这儿呢?快上车吧,我们就是来接你的。”
我摇摇头,自顾自地朝前走。车像是在跟我比着跑,不一会儿,就跑到了我前面。
车帘掀了起来,里面坐着芙蓉和小朵。
小朵说:“上车吧。我们就是来接你的。芙蓉说,我们也要先去焦家,怎么也要跟他们打个招呼不是?”
我摇摇头,就是不上车。
车帘就掀了起来,芙蓉和小朵都在看着我,我低下头不去看她们,只走着自己的路。
车过了孟嫂。
我过了孟嫂。
我连看都没敢看她。
芙蓉问道:“这女的一身素,却长得油头粉面的,好可人。”
小朵说:“她就是孟兴郊他嫂子,牛将军误杀了她夫君。”
芙蓉说:“哦,就是她啊。”
小朵盯着我问道:“牛将军,你刚才不会和他在一起吧?”
芙蓉说:“你看你问的,就是是,他也不会说啊?”
这孟嫂可能真的走累了,又没看清车上的小朵,就朝这车摆手道:“等一下!等一下!”
小朵说:“可能她想搭个便车。别管她。”
芙蓉说:“等等吧。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车“嘎”地一声刹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