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输了,我帮助你夺得十月份的消防大赛金梯如何?”乔燃笑容灿烂地问。
韩景焕眼睛顿时一亮,闪烁着耀眼的星光:“真的吗?你能帮我夺得消防金梯?”
十月份的消防员大赛是来自世界各地的顶级消防员一起比赛,冠军奖品是金梯,因为梯子对于消防救火来说,是最重要的东西,是生命之梯,用梯子作为冠军奖彰,是再适合不过的东西了。
韩景焕今年有幸参加比赛,一直在苦练技术,一心想要为国争光,但每次练习的效果都不理想。
如果乔燃真的能帮他夺冠,那真是他此生收到的最好赌约了。
“是不是真的,就看你向上天祈祷我输的信念,够不够强烈了。”乔燃笑颜如花,充满自信的脸上像一个率领千军万马的将帅,让人看了不由想要臣服。
一时间,韩景焕看呆了。
“四哥,你在哪里找这么漂亮自信的媳妇儿,你还有没有认识像四嫂一样的女子,介绍一个给我认识呗?”
韩默才没有功夫搭理韩景焕,看着乔燃走向正在吃草的赛风,走上前拉着她的手:“赛风性子很烈,谁也不让坐,至今除了我,还没有人能骑它,我驯了三个月,它才让我骑,你还是不要冒险了。”
“是啊,燃燃,赛风性子真的很烈,我认识它二十年,也不让我骑,你这结婚第一天,第一天看到它就骑它,万一摔受伤了,就太不吉利了。”慕听澜走到韩默身边,一脸温柔关心地道。
看到慕听澜站在韩默身边,肩膀自然的朝韩默那边压低,乔燃眼底闪过一抹冷色。
一个人可以从外在掩饰对一个人的企图心,但喜欢一个人,身体会不由自主的朝喜欢之人靠近。
这是一个人本能的生理反应。
即便慕听澜对外宣称有男朋友,在她面前也掩饰不了她对韩默的企图心。
“中华上下五千年,多少古人都是在马背上把天下打下来的,古人帮我们验证了,马儿天生就是让人骑的,赛风吃了二十年粮草,却不行使使命,那就不配称良驹。
汗血宝马既是马中至尊,那就应当配得上这个称号,今天我就要驯驯它的野性,教它学习如何当一匹良驹宝马!”乔燃说着走进一旁的换衣室。
换衣室里有各种码数的男女骑马装,因为韩家养的马不只赛风一个。
韩家人团聚的时候,没事就喜欢在跑马场骑马比赛玩乐。
几分钟后,穿着一身红色骑马装的乔燃走出来。
看到乔燃英姿飒爽的样子,韩默眼前一亮,这是他第一次看乔燃穿骑马装,真的很符合她的气质。
就像一个战场上,战无不胜的红衣女将军,让人肃然起敬。
“燃燃,我陪你一起!”
虽然觉得乔燃骑赛风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但只要是她坚持想做的事,他都奉陪。
“不用,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乔燃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将正在吃草的赛风牵往跑马场。
如果说生在韩家的人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那赛风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马。
从小到大,它是锦食华窝,有专人侍候洗澡陪玩,心情不好就一蹄子把侍候的人踹老远。
所以养成它吃东西绝不允许人打扰的脾气,谁打扰它,它就和谁急。
看到前面牵绳子的乔燃,一头扎过去就要撞。
韩默见状忙要上前拉乔燃,被她一把推开。
“不用管我!”
乔燃说着身体灵活的躲到一旁,并且用力拉着马绳往跑马场去。
赛风想站着不动,但奈何乔燃力气太大,让它不得不跟着乔燃往前走。
在走向跑马场的时候,赛风几次撞乔燃,都被乔燃轻松躲过,两人你拉我后退,反复扯腾了几次,乔燃还是将赛风拉上了跑马场。
佣人把乔燃要骑赛风的事情告诉韩老爷子,养了赛风二十年的韩老爷子,听到乔燃一个女子,竟然要骑高大强壮性子烈的赛风,立刻朝跑马场赶来。
此时,韩家在外面上班的其他人也下班回来,听到乔燃要骑赛风,纷纷直接来到跑马场。
不一会儿,跑马场外围了几十个人。
此时,乔燃正在跑马场上和赛风拉锯战。
一个往前拼命拉,一个用力往后退。
因为距离近,大家可以清楚地看到乔燃脸上的汗水往下滴。
现在是气温三十五度的高温天气,站在外面不动都要出汗,更别说她还和一只马较劲拉扯,还时不时被马攻击的快跑躲避了。
一人一马僵持了十几分钟,一旁的韩景焕得意地说:“四嫂,弄了这么久,连赛风的毛都摸到,更别说骑它了,我看你还是算了,比起骑赛风,我觉得你帮助我夺消防员金梯的希望更大!”
不知道为什么,韩景焕对这个才见第二次面的四嫂,格外的敬重和信任。
觉得她说到就一定能做到。
如果他能夺得消防员金梯,那他此生就生憾了。
“什么?她能帮你夺消防员金梯?消防员大赛是她开的?”韩老夫人不悦地问。
“四嫂不是拿过《医竞到底》的金牌冠军吗?在这方面她有经验,我相信她可以帮我完成梦想!”韩景焕看着乔燃,充满信任地说。
“韩默,看看你娶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不仅性子张扬,爱出风头,还爱说大话,赛风你爷爷,叔伯们养了二十几年,都没让骑过,它会让她一个女人骑?
你快把她叫出来,别在那里丢人现眼了,凡事爱出风头,她这样的性子,以后肯定要给我们韩家惹祸,我命令你明天就去民政局和她离婚!”韩老夫人看着韩默,怒不可遏地说。
韩默早就受够了老夫人的刻薄言语,目光冷若寒冰地看着轮椅上的韩老夫人:“离婚是不可能的,不仅这辈子不可能,下辈子也不可能,你就死了让我和她离婚的心吧!
别说她只是想要骑赛风,她就是要把赛风烤了吃肉,我都会立刻给赛风抹脖子放血,串成肉串在这里烤给她吃!”
“你敢!”韩老夫人气得脸都抖变了形。
韩默目光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韩老夫人,一字一顿地说:“那你就瞪大眼睛看我敢不敢,哦,对了,一会记得离远点,以免赛风的血溅到你脸上。”
“反了天了,你敢伤赛风一根汗毛,我就打死你!”韩老夫人说着拿起拐杖就要往韩默身上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