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今天让你受委屈了。”韩默目光心疼又愧疚,好不容易把乔燃娶回来,却让她陪自己受这种委屈,真的很对不起她。
韩老夫人那么讨厌乔燃,是韩默始料未及的。
以前他担心老爷子会阻止他和乔燃,为了不让老爷子有机会为难乔燃,婚礼的筹谋他一直让人秘密进行,在新婚当日,才通知帝城的人。
目的是想给老爷子一个措手不及,让他骑虎难下,不得不硬着头皮,当着众人的面祝福他和乔燃。
只要乔燃在帝城名流面前露了面,众人知晓乔燃是他韩默的妻子,老爷子再反对,也没有多少用。
没想到最后,他担心的事没有发生,反倒让乔燃在老夫人面前受了不少委屈。
“不委屈,我一点也不觉得委屈,因为她只是奶奶,不是婆婆,因为不是你的直系亲属,她说再难听的话,我都没觉得难听,更加不可能会伤我的心,我就像听一个陌生人的话,左耳听,右耳出,一点也不影响我的心情。”
乔燃这话是真心的,她真的没有因为韩老夫人嫌弃的话感到难过。
如果换成是韩默妈妈这样说,那她一定会伤心难过,甚至会思考要不要继续这段婚姻。
但老太太的话,让她没有一点负担,反而心安理得的回以她难听的话,和她耍嘴炮功夫。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千百年来,有婆媳问题,却没有婆孙媳矛盾的原因吧。
那么大一把岁数了,她再作妖,还能作几年?
只要小两口感情够深,她说再难听的话,也没用。
看到乔燃脸上轻松淡然的笑,韩默更加心疼她了。
“我会单独和她谈的,如果她不能改变对你的态度,以后就不来这里了。”
“那不行,我挺喜欢这里的,只有距离这里越近,才能更快找到我们想要的答案,我喜欢凡事速战速决,不想把一件事情拖得太久,免得夜长梦太多。
老太太那里,你就不用担心我了,她那三言两语,真的伤不到我,你不用找她谈,我自有办法收服她。”乔燃眼中满是自信地说。
“就这么有自信?”见乔燃状态轻松,眉眼间皆是自信,韩默心里的愧疚也跟着消散一些。
“我要是这点自信都没有,怎么把你迷得神魂颠倒,念念不忘?”
都说被极致宠爱过的女人,眉宇间都是抑制不住的风情万种,以前韩默还不信,此刻,看着乔燃脸上自然流露的风情百媚,他信了。
他的手像是被什么东西牵引一般,轻轻抬起抚摸着乔燃的下巴,俯身过去吻上她红润粉嫩的双唇。
虽然两人在花园偏僻的位置,但在韩家老宅亲吻,乔燃还是很放不开,刚想推开韩默,就看到远处拐角处,一抹被风吹到外面的白色裙角。
乔燃不再推韩默,转手勾住韩默的脖子,热情地回应韩默的吻。
虽然这样做显得她很茶里茶气,但她吻自家男人,茶的合法。
韩默的位置是看不到后面有人的,但乔燃突然反常的举动告诉她,背后一定有人,并且那人还是慕听澜,她才会变得这么主动热情。
韩默不但没觉得乔燃的举动有什么不对,反而还觉得她这样很可爱。
最重要的是,他很这种乔燃为他吃醋的感觉。
“咳咳咳……”两人正吻得难舍难分时,乔燃身后传来一道咳嗽声。
“我不是故意打扰你们啊,是爷爷交给我的任务,让我每天下班都要喂他的赛风,而你们正好站在我去喂赛风的必经之路。”韩景焕捂着眼睛,声音有些俏皮地说。
乔燃被韩景焕那用剪刀手捂眼,捂跟没捂没区别的样子逗笑。
对于韩景焕,乔燃印象还是很深的,昨天敬酒的时候,他是韩家最活跃的一个。
他是韩默四叔韩盛坤家的孩子,男孩孙辈中排行老六,今年25岁,是一名消防员。
“该看的,不该看的,你都看了,就别用你那没用的剪刀手捂眼了,爷爷让你喂的赛风是什么?带我们去看看!”
“好啊,你们跟我来!”韩景焕边走边解释:“赛风是一匹非常厉害的汗血宝马,他陪爷爷上过战场,把昏迷中的爷爷从战场上平安的驮回来,是爷爷的救命恩人,可以说没有赛风,就没有如今韩家这么一大家子人!”
没有赛风,没有韩家这么大一家子人,那赛风该有多大?
韩盛义是韩老爷子长子,今年已经六十多岁。
“马最多能活六十年,赛风救了爷爷,才有韩家这么大一家子人,大伯六十多岁,这赛风成精了吗?”乔燃提出疑惑。
“嘿嘿,还是四嫂聪明,一下就听出破绽,不像别人一听到赛风是爷爷救命恩人,就各种拍马屁,说赛风是天上的神马下凡。
其实它是赛风2.0,是陪爷爷上战场的赛风儿子,因为爷爷感念赛风的恩情,在它去世后,继续让它儿子用这个名字。”
几人说话间,走到马舍,说是马舍,那房子豪华程度,比小康人家居住的房子还要大,是由钢化玻璃打造的,里面放了一些马儿喜欢的玩具。
赛风不愧是汗血宝马,看着就让人觉得非常的威风,看到韩景焕过来,摇着尾巴跑过来。
乔燃以为它是对韩景焕摇头甩尾,满脸欢喜的跑过来,却没有想到它在韩默面前停下来,用马头亲密的蹭韩默的脸,韩默则爱怜的拿着青草给赛风吃。
帅哥俊马站在那里,画面很是和谐养眼。
“赛风,你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我喂了你十几年,你连让我坐都不让我坐,一见到我四哥,就像见到情人一样,气死我了!”一旁的韩景焕一脸捶胸顿足,愤愤不平地生气说。
“汗血宝马最有灵性,只服威武强壮的人,就你那瘦得像弱鸡的身材,换作我是赛风,也不让你坐。”
“你这样说,搞得好像赛风让你坐似的。”
“我不仅能让赛风让我坐,我还能骑着它到处跑呢?”
“切,你就吹牛吧!”
“如果我能骑它呢?”
“那我就请你吃一年的火锅。”
韩景焕最喜欢吃火锅,觉得请吃火锅,是他能拿的出手的最好赌注。
看着韩景焕阳光帅气的单纯笑容,乔燃爽快地道:“那你就等着请我吃火锅吧!”
她就喜欢韩景焕真诚这一点。
不像其他富家子弟,仗着有权有势,就目空无人,打赌的东西也都是珍奇之物。
以韩景焕的身份,把日子过成平凡人,做平凡人做的工作,她觉得很难得。
“什么火锅?你们要去吃火锅吗?厨房忙了一下午,做了好多好吃的,你们不吃,要出去吃火锅吗?”慕听澜走过来,目光好奇地问。
“没有要出去吃火锅,是我和四嫂打赌,她要是能骑赛风,我就请她吃一年的火锅!”韩景焕说完看向乔燃:“四嫂,你还没有说你输了要给我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