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仁给他大姨打了一个电话,他大姨那边也被韩月出逃的事情弄得一头乱麻,在得知韩月没事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但转而她脾气就上来了,有能耐了啊,学人私奔,有本事这辈子都别回去。
韩月凑过来说道:“不回去就不回去,谁稀罕啊。”
楚仁连忙说和:“大姨你跟韩月好好说,她刚才受了惊吓,现在还没缓过来呢。”
受了惊吓?怎么回事,楚仁,没事吧,我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如果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楚仁被他大姨吓得够呛:“大姨,韩月没事,你不要瞎想,我马上就派人送她回来。”
不,你别送她回来,镇海现在乱的很,我的本意也是想让她出去避避的,正好她现在跟你在一起,我也放心...
话还没说完,电话就挂了,楚仁欲哭无泪,大姨,这不是坑外甥吗?
我娘怎么说?韩月眨巴眼睛:“我好像听到她说让我跟着你?”
你都听到了,还问什么,我跟你说,要是你敢乱跑,我一定打断你的腿,然后给你送回去。楚仁带着几分威胁说道。
楚贱人!你要是敢虐待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韩月丝毫不怕楚仁。
楚仁平日里还会让着一点她,但此刻才知道对她的宠爱都已经变成她恃宠而骄的资本了,如果不是家里人听之任之,恐怕事情也不会演变成现在这一种局面。
韩月,我现在跟你说正经的,马上断了跟你的狗屁男朋友的关系。楚仁说道。
为什么?我们是真心相爱的,韩月狡辩。
真心相爱,他刚才为什么不出面?反而是我的兄弟救了你,别跟我说他不知道这种屁话,动静那么大,隔壁车厢不会听不到的。楚仁的话击碎了韩月最后一丝幻想。
韩月掏出手机,给她男朋友打了个电话,过了一会,大麦匆匆赶来:“月月,你没事吧,我刚才不在车厢,什么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表哥,你看,我就知道他是因为不在,所以才没赶过来救我,如果他在的话,肯定会奋不顾身来救我的。韩月激动的说道。
“你就是太傻太天真,这种话也信,难怪人都说在恋爱的时候人的智商是负数,你,给我过来,刚才我妹妹差点遇劫的时候,你在哪里?说实话。”楚仁问道。
这是大舅哥吗?大麦想要套近乎,却被楚仁阻止:“好好说话,别他娘的乱叫,你还不配。”
大麦悻悻然,但转而说道:“我刚才是真的不在车厢里啊。”
不在吗?有谁可以证明?楚仁问道。
我的朋友都可以证明。大麦喊来了他的朋友。
韩月说道:“哥哥你看,他们都可以证明我男朋友是真的不在。”
楚仁从怀里掏出一把钞票,对隔壁车厢的人说,有没有人证明他刚才在车厢的,这钱就归他了。
瞬间很多人都掏出了手机:“我可以证明,我刚才拍了视频,恰好把他拍在里面。”
楚仁把视频放了出来,大麦脸色发白:“不,月月你听我解释,刚才的情形你也知道的,那么多人拿着刀,我冲上来肯定死啊。”
韩月没有理会大麦,而是把视频给看完了,大麦一直在那里解释,但韩月一言不发。
看完之后,韩月吐出一口气,好了,我知道了。
表哥,这个人谁啊,怎么这么吵,韩月说的话已经表明了她的态度。
楚仁说,你总算是醒了,认清楚了这种人的真面目。
大麦恼羞成怒:“韩月,你什么意思,那种局面我难不成冲上来送死不成,真心喜欢一个人也犯不着为她去死啊,你现在翻脸不认人...”
韩月甩了他一巴掌:“给我滚。”
慢着,把昨天我大姨给你的支票拿出来,楚仁拦住他,这钱你不配拿。
大麦一挥手,他的几个朋友围了上来:“支票是她妈给我的,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让我交出来。”
我现在还是在跟你好好说,不然我就不客气了,楚仁轻笑。
大麦想要动手,他的朋友连忙说道:“刚才那些歹徒个个有刀,还被干趴下了,我们这是不是不够看啊,要不还是把支票给人吧。”
大麦想了想,叹了一口气,从怀里掏出支票扔在地上,韩月捡起来,放在我手上:“刚才多谢你救我,这是给你的报酬。”
我看也不看,直接扔给楚仁:“我救你不是为了钱,是为了报答你妈的一饭之恩,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这钱还是还给你家吧。”
韩月若有所思:“你刚才难道不怕吗?那些人可是有刀诶,都跟电影里面一样。”
我说,怕有什么用,难道因为我怕他们就不砍我了?
你打架真厉害,韩月总结了一句。
楚仁跟人换了一个座位,坐在我们对面,拿出一副牌,说旅途无聊,三个人正好斗地主。
我说斗地主怎么个玩法,以前没玩过啊。
楚仁简单跟我说了一下玩法,然后对我说,不会玩最好,正好让我在你身上找回一些自信。
没想到我连续当了几盘地主,而且基本上一手出完,韩月和楚仁大眼瞪小眼:“你不是说你从来没玩过吗?”
我说,运气好没办法,挡都挡不住,楚仁有些无奈说,跟你丫打牌纯属找虐啊,你就不能让让我们。
我说好吧,那你来当地主,换楚仁当地主,我当农民又虐了他几把,他一生气,把牌扔了:“不玩了不玩了。”
韩月说,表哥,你太没有牌品了,不就是输了两把吗?谁打牌没输过啊。
车子很快停靠在饶州,楚家的人早已经知道我们回来,派了人在外面候着,一看到我们便把我们请上了车子。
我向他询问了一些最近发生的事情,他说现在楚韵和我爹都不在村里,我爹在县里的女子学校处理学校闹鬼的事情,而楚韵则是带着队伍驻扎在山上浇灌桐树。
现在已经快要完工了,我跟楚仁说,我想去我爹那里,要不你们先行回村吧。
楚仁说那大家一起去好了,他现在是我爹的粉丝,能够一睹我爹捉鬼的风采那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我让他打住:“我爹又不在这里,你说这些他也听不到啊,还是等到了他跟前,你在说这些吧。”
车子临时变道,朝着女子学校而去,当初我爹刚回来的时候,那个学校的校长便拜访过我家,我还有印象。
临近开学,学校附近本该是恢复人气和热闹了才是,但女子学校则不然,到处都贴满了黄符,地上撒着冥纸
车子还没停下来,便听到有人在议论纷纷:“这学校是怎么了,摆出这样的阵势,莫非又是请了人来捉鬼不成?”
“是啊,听说最近闹鬼闹的很凶,都影响招生了,学校的校长愁的不行,这次听说是请了刘勇来。”
听到他们提及我爹,我放缓了脚步,但接下来的话让我有些恼火。
“什么刘勇,没听说过,我们县城捉鬼最厉害的应该是吴半仙吧,不知道这校长为什么不去请他,反而是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来,也不怕耽误工夫吗?”
“嘿,你还别说,校长还真请了吴半仙,但吴半仙开价高啊,张口就是一百万,学校拿不出那么多钱,这才退而求其次,选择了刘勇,听说刘勇是义务捉鬼,不收钱。”
“这也难怪了,不过有一句话说的好啊,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吴半仙真材实料贵一些也是正常,刘勇就算了吧,我在县里都没有听过。”
楚仁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你们积点口德吧,背后说人,也不怕遭雷劈?”
那两个人顿时怒了:“你谁啊,我们说话跟你有关系吗?再说了我们说的都是大实话。”
呵呵,实话,我看未必吧,据我所知,刘勇比你们嘴里的吴半仙还要厉害好几倍。楚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