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起身,听见她的话又坐了下去。
喂,跟你说话呢,快起来把我的箱子放上去,你的座位我也征用了。韩月话音刚落,她的男朋友,那个叫大麦的人想要上来推我。
我瞪了他一眼,他后退好几步。
“这是我的座位,凭什么让给你,你早上出门没吃药,给我滚远点。”我毫不客气的说道。
你竟敢这样对我说话,岂有此理,我让我表哥教训你。韩月掏出手机,大概想到现在她是跟人私奔,要是被她表哥知道了,肯定不妙,又把手机放下了。
“月月,我帮你教训他。”大麦喊了几个人,朝我走来:“还敢瞪我,活得不耐烦了。”
就在他们快走到我旁边的时候,韩月却突然说道,慢着,我们这次是秘密出行,千万不能让我表哥知道。
大麦焉了:“那月月你说怎么办?”
韩月一指地上的东西:“你把东西放上去。”
然后她坐在我旁边:“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我可以不动你的座位,但你要对我的行踪保密,不然的话,你懂的,我知道你就是一个农村的乡巴佬,弄死你我有很多种办法。”
我平生最讨厌别人威胁我:“呵呵,我可没有义务替你保密。”
你要多少钱,开个价吧,二十万?够你们乡下做一栋房子了吧,她扔给我一张银行卡。
我看也没看,直接丢到了垃圾桶里:“我不要你的臭钱,怎么我跟你很熟吗?别想着跟我套近乎。”
你!大麦从垃圾桶里把银行卡捡起来,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识相的,你就把钱收下,乖乖的坐在这里,不然我的人就对你不客气了。
我冷笑:“对我不客气?你试试看。”
大麦直接挥拳朝我打来,我用手握住他的拳,然后往后一掰,他便痛的嗷嗷叫。
放开他,你快放开他,韩月想要来咬我,我把大麦的手递过去,她正好咬在大麦的手上,大麦又是疼的大叫。
他们两忿忿然,站在那里:“乡巴佬,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我朝他们说道。
“月月,我们走,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大麦想要让韩月跟他一起离开。
韩月不知道因为什么,并没有动,而是重新坐回到了我的身边:“大麦,你回你自己的车厢吧,待会下车我来找你。”
大麦说,那好吧,路上你小心一点,这个人是疯子。
我盖上帽子,闭目养神,韩月在一旁一直跟我说话,让我难以入眠。
我有些火大:“吵死了,能不能别一直在我耳朵边上嘚吧嘚,嘚吧嘚。”
韩月说,你要让我闭嘴也可以,那你得答应我不向我表哥说。
我没好气的说道,我没吃那么饱,说你的闲话,你私奔关我屁事。
韩月气极:“你...好,是你说的,你要是告诉我表哥,那我唯你是问。”
睡了一会,约莫一个小时后,列车停靠在站台,我醒来的时候,发现韩月也趴在座位上睡着了,我拿着手机,犹豫要不要告诉楚仁。
就在这时一双咸猪手伸向了韩月,想要去拿她的包,那人竟然连旁人都不顾及,如此明目张胆,很是嚣张。
看到我向他望,还威胁我:“小子,不关你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
我冷冷的看着他:“放下包,然后滚。”
小子,你找死,他直接从兜里掏出了一把刀,朝我刺来。
我不敢直接用手去挡刀,但我也没有退路,如果退的话,他的刀很有可能直接刺到韩月。
韩月虽然带有一点小任性,不懂外面世界人心邪恶,如果不是我在她身边的话,估计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权当帮楚仁大姨一个忙好了,毕竟她也接待过我。
我一脚抬起,把那个人踹到对面,他倒在座位上,但很快爬起来,继续朝我发动攻击。
在躲闪的时候,我的衣服被他的刀划破了一道。
而且他还有几个帮手,赶过来帮忙:“老刀,怎么了,这么久都没有得手,不是说那个小姑娘包里有至少二十万的银行卡吗?”
原来是冲着这个来的,财不露白,韩月刚才拿出卡的事情,很多人都看到了,果然引起了一些有心人的注意。
“老大,这个人多管闲事,我才会失败,不然我早就得手了。”持刀的男子说道。
“麻痹,废了他,敢坏我们的好事。”那个说话的人也不是什么善茬,这些人手段狠毒,话不多说,直接上来就是动刀子。
这就跟刚才大麦那一群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终究是少了社会阅历,所以一个老练,一个稚嫩,高下立判。
周围的乘客纷纷后退,在他们的威胁下,没有一个人敢报警。
“小子,得罪了我们汉林帮,下辈子坐轮椅去吧,废了他双手双脚,等火车快靠站减速的时候,丢下去,记住不要弄死。”
“老大放心吧,这又不是第一次了,那个妹子怎么办,我看她长的还可以,不如那啥了?”其中一个人露出坏笑。
“记得戴套。”
“老大就是老大,办事讲究。”那个小弟还不忘拍马屁。
我十分震惊,按他们的说法,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难道就没有人管吗?
那是因为敢管的人都跟你一样,被我们废了!他们几个人拿着刀朝我逼过来。
有一个人趁机去拿韩月的包,很快便得手,割破了包,里面的现金和银行卡全部掉出来,撒了一地。
那几个劫匪全部都兴奋了:“我的乖乖,这是一个肥羊啊。”
“赶紧动手,速战速决。”他们欺身上来,想要用刀来砍我。
周围的空气瞬间冷却下来,一股气流从我玉佩里爆发开来,那几个人全部都以我为中心,朝四周狠狠砸去,手里的刀断成好几截。
刚才那个说要玩韩月的更是被自己断了刀插中二弟,血流不止。
魏如梦出手了,她并没有现形,只是在我的玉佩里,便可以杀人于无形。
我打电话给楚仁,楚仁很快便赶到了,看着一群被五花大绑的人:“这是怎么了?”
我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他吓出一身冷汗:“兄弟,得亏是你在这里,要是我表妹出事,那我真的难辞其咎,没想到她这么皮,超出了我的想象。”
醒醒,楚仁一拍桌子,韩月毫无反应,我对楚仁说,不用白费力气了,她好像是被人下药了。
楚仁冲上去把那几个人一脚一个踹倒:“麻痹,我弄死你们。”
那几个人事到如今还十分凶狠:“小子,你再踹一脚试试。”
我伸手把自己的拖鞋脱下来,抽了他几个嘴巴子:“这样爽吗?要不要再试试。”
楚仁直接拿出了刀:“敢废我兄弟,那我就先废了你们。”
我拉住他:“不要冲动,交给警方吧。”
楚仁说好吧。
我找了一点水,泼在韩月脸上,韩月惊醒过来:“怎么了?”
她看到楚仁,顿时脸色大变:“表哥,你怎么来了。”
说着她对我破口大骂:“一定是你告的密,乡巴佬。”
要不是他,估计你现在已经被十几个大汉强奸了,你特么还有脸说,楚仁这次是真的很生气,一点情面也不讲。
你还有脸私奔,给我滚回去。
韩月被楚仁骂的头也不敢抬,旁边有人对我们指指点点,说的全部都是刚才的事情。
韩月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之后,不再说话,但我看到她身子不停的在发抖,应该是真的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