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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事关重大,不到最后,我不愿意说出来,但现在形势紧迫,我是必须要把这些秘密公布于众了。”
石越闪亮的双眸在燕荆那张虽然稚气却又无比精明的脸上扫过,又了脸色红晕,气度深沉的白莫愁,说道:“伯父大人知道皇太后与康善真偷情许多年,小荆荆甚至还知道皇太后与一帮和尚秽乱后宫,但你们不知道的是,皇太后与和尚在宫里偷情亲热,却被康善真逮个正着!”
他仔仔细细,将那日进宫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燕荆、白莫愁两人听着石越描述过程,感觉就像是在听天一样,森严庄重的后宫,居然充满了如此多的畸形事物。
“真是该死啊!”
燕荆小脸肿胀得通红,这是大燕的耻辱,也是他的耻辱,他会永远铭记在心。
“老康也被戴绿帽子了!”
白老流氓脸色发青,惊诧的张着嘴巴,忽然又叹了口气,伤身道:“人老人,心智虽在,但身体上却无可掩饰的老去,于男女之事,自然有心无力,哎……想当年,二十年前,我还年轻时,与康善真一同去逛青楼,还曾羡慕他一夜七次郎,龙精虎猛呢,可现在,老康怎么就无能到了这个样子?”
石越突然笑着问道:“伯父大人是亲眼所见?”
“当然,我们是一起玩……”白莫愁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住口,却又憋得老脸通红,瞪了石越一眼,讪讪道:“谁没年轻过?石三你少给我下套,管好你自己的裤裆吧。”
石越脸上呵呵笑,心中却十分鄙视:白老流氓年轻时果然不是什么好鸟啊。
白莫愁又叹气道:“物是人非啊,当年我与康善真为了国家,是同进同退,现如今,却是貌合神离,虚与委蛇!”
燕荆眼珠滴溜溜的乱转,涨红的脸逐渐恢复了正常的色泽,问道:“康善真将太后老婊子捉奸在床,难道就这么忍了?”
白莫愁道:“不忍还能怎么办?老婊子是太后,谁敢杀她?她死了?谁敢承担责任?大义上过不去,康善真虽然厉害,但也承受不起千夫所指。”
石越摇摇头,却道:“也不全是不敢,依照康善真的性格,真要是雷霆大怒,杀了皇太后,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他是绝对干得出来的。”
燕荆道:“那康善真为何不动手?”
“为了一个情字!”
石越道:“当康善真到太后老婊子被和尚骑得嗷嗷直叫时,康善真眉目纠结,眸子中滴出泪来,十分伤感,他真情多过于愤怒,而且她的愤怒全部发泄在了那两个和尚的身上了,但却始终没对皇太后动手……”
燕荆究竟是年纪小,摇头道:“朕不理解,换成朕,朕必杀之!”
白莫愁叹气道:“老康还是那么重情啊,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太后老bia子这么做,真成了婊子了。”
石越接着分析道:“不过,康善真捉了老婊子的奸,对咱们也不是没有好处,康善真虽然不舍得杀老婊子,但不代表他没有怨气,比如,这次推迟祭祀大典,康善真之所以要与伯父大人站在一起,与老婊子、萧炎、福王燕骏唱对台戏,也是有发泄怨气的意味。”
“哦,原来根子在这里啊,我还以为老康转了性子呢!”白莫愁拍了一下桌子,恍然大悟。
“哈哈……提起延迟祭祀大典的事情,还真是一波三折呢!”
燕荆对这次撅了福王的面子,很是开心,忽然话锋一转,又道:“福王急着赶回江南,拒不延迟也罢,皇太后老婊子是为了急着陷害朕,可是萧炎、曾山之流,为什么要跟着他们一个鼻孔出去,仅仅是为虎作伥吗?”
“绝对不可能,萧炎无利不起早,此事断不会有那么简单!”白莫愁斩钉截铁的说道。
石越道:“此事还要继续调查,相对于太后老婊子与福王,萧炎这厮最为难缠,尤其是那个程野,最为阴险。”
“哦,提及程野,我忽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白莫愁道:“我埋伏在九门城卫中的眼线告诉我,最近程野突然间武功大涨,他聘请了许多的江湖好手做他的侍卫,但一次演练,却发现,这二十几名江湖好手合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呢!这真是奇怪!”
“居然有这种事?”
石越听着,心头起了疑云!
按照他对武功的理解,程野要么是以前隐藏了武功,要么是突然得到了几十年的真气传授。
隐藏武功好像不太可能,那就是有人为他灌顶了!
那到底是谁,居然舍得如此下本钱?
石越想不通,但想着自己修习了房中术,功力精进,飞刀在手,军刺在握,又会怕了谁呢?
“小荆荆,你无需担心,有师傅在,还有我麾下的黑衣卫在,任何人也奈何你不得!”
燕荆笑道:“有师傅帮忙,朕自然高枕无忧了。”
他们正说话的时候,就听门外传来脚步声,石越听着脚步声,也知道是三毛和采雪进来了。
“姊夫!”
三毛一进来,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大喊道,“姊夫,这回你不是我的便宜姊夫了,你是我真正的姊夫了,姊夫,恭喜你,你终于转正了。”
石越哼道:“我转不转正不要紧,不过你小子能不能先把脸上的口红擦干净后,再来与我说话?”
“啊?哪里有?”三毛用袖子抹了一把脸,果然印上了红色印记,窘的黑脸紫红。
燕荆、白莫愁着三毛脸上的三四道红唇印子,笑得前仰后合,合不拢嘴。
采雪羞得脸红如桃,急忙拉着三毛,为他急匆匆的擦掉唇印。
三毛气呼呼对采雪哼道:“都怪你,让我出丑,你怎么也不告诉我?”
“你敢凶我?”
采雪才不管那么多,抓着三毛的耳朵使劲撕扯,嗔道:“我都不追究你那个叫丽儿的狐狸精了,你还敢凶我?你有良心吗?我亲你是你的福气,你要是嫌弃,下次想让我亲,我都懒得亲。”
听着三毛痛的呜呜乱叫,燕荆如坐针毡,心想着自己以后娶皇后,断不能要这样的悍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