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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白素憋在嗓子眼儿的那口气才娇喘出来,小脸红的似熟透了的桃子,又涨又烫,回眸深情的瞟了小九一眼,骄哼道:“出了一趟远门,回来怎么变野了?你以前可不这么敢对我的。”
石越不再耍流氓,将身子收回来,脸凑过去,用稀疏疏的胡渣子在白素的娇媚脸蛋上轻轻磨蹭,说道:“我不对你野一些,你就不知道我多么在乎你。”
白素低着头,依偎在石越胸前,蚊子似的小声嘀咕,“你有多在乎我?”
石越不要脸的指着高耸的裤裆,说道:“看我憋成这个样子,还忍住不对你下口,就知道我有多在乎你了。”
“哎呀,你可真讨厌!”
白素故意翘着圆润的屁股,在那根蘑菇头上顶了一下,感受到那里的坚韧硕大,心里又滋润,又窘迫,小声嘟囔着,“谁让你忍了?”
石越道:“素素再说什么?”
“啊?没说什么!没说什么!”
白素回过神来,心想着幸好刚才说的话没有被石越听到,否则自己成了什么人了?小**?
“石三,我爹叫你呢,你还不快去?他爱胡思乱想,你若是再不去,他明天就会把我嫁给你的。”
石越道:“那不是更好?”
“我才不呢!”白素红着脸,蹙眉道:“你现对我还不够好,考察一段时间再说。”抓住石越的手,好好洗了洗,一把将他推出去,又嘱咐道:“接过了头,别忘了过来跟我解释,我多晚都等着。”
又指了指窗户,若有深意道:“那个不关!”
石越答应一声,出了门,走向白莫愁的书房。
白莫愁的书房是个单独的院子,早就被白莫愁用重兵把守个严严实实,除了石越,就连白素、白老太君也进不来。
石越走进去,就看眼睛哈哈大笑着,疾步走过来,抓着他的胳膊袖子,拼命的摇晃,“师傅,朕还以为你回不来了呢!”
砰!
石越想都不想,直接赏给燕荆一个暴栗,脸色铁青的哼道:“好小子,敢咒你师父去死啊。”
“师傅,你想到哪里去了?”
燕荆撅着嘴,委屈道:“朕的意思是,师傅掉进幽兰师母的温柔乡中,乐不思归呢!你可不能误会我。”
石越笑骂道:“好小子,算你机智,看来这十几日不见,你大有长进啊。”
燕荆又若有深意的说道:“可是,师傅,朕不得不说,师傅是重色轻友,你光顾着保护女人,连宝贝徒弟都不顾了?石越,你的心是不是长在右面了?”
白莫愁道:“此话何解?”
石越讪讪道:“臭小子,你敢说我偏心眼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揪着燕荆教训了好一顿,顺便试探一下他的武功,捉弄了一阵,觉得燕荆各方面都有进步,心中甚慰。
白莫愁沏了茶,送给石越,一双眼睛中藏着不可捉摸的韵意,盯着石越一眨不眨的看。
石越知道白老流氓心中在想着什么龌龊的东西,很不满的哼道:“伯父大人,你放心吧,你年轻时玩的那套把戏,我不稀罕。”
“嘿嘿……好汉不提当年勇!”
白莫愁听着石越这么一说,就知道他和白素之间没发生什么事情,心里的大石头落下来,但却又觉得可惜,心中很矛盾的想着:有我这么当爹的吗?怎么急着让自己的女儿被这混蛋吃掉?
我这是急着要抱孙子吗?
“哎,三毛呢?”石越此时才发现,不见了三毛的踪影。
燕荆哼道:“这家伙也是重色轻友的家伙,听说那个什么采雪来了,居然连朕也不保护,撒丫子就与约会去了,难道朕在你们心中的地位就不如一个女人?真是岂有此理。”
白莫愁、石越哈哈大笑。
“笑,有什么好笑的?”燕荆絮絮叨叨的说了一阵,才对石越说道:“师傅叫我出来,到底有什么要紧事啊。”
石越道:“我这次无意中截获了一封书信,是西域与蒙古联合出兵攻打大燕的事情。”随后,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居然有这种事情?”白莫愁吓得满头大汗,如坐针毡,急的围着书房团团乱转。
燕荆倒还是坐着,只是双腿颤抖,显然是被惊得两腿发软,坐不起来了,脸色铁青,却让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蹙着眉,自言自语道:“内忧未解,外患又至,该当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小荆荆,你倒是镇定,我原以为你会吓晕过去呢,嘿嘿……不错!不错!”石越打了个响指,说道:“无需过于担心,此事我已经解决掉了。”
“怎么解决的?”小荆荆忽闪着狭长的眼睛,紧张兮兮的望着石越,“师傅可别骗我。”
“这还要是感谢雁荡们的精兵强将呢!”石越将自己伪造书信,派人送往西域的事情说了一遍。
“好!太好了!”
小荆荆喜得心花怒放,围着屋子团团乱转,兴奋的拍这手,喝彩道:“师傅不仅伸手不凡,思维缜密,更是一员福将啊!只是……”
他一脸坏笑,望着石越,“只是这黛丽丝到底是谁啊?此人的身份可是异常重要呢。”
白莫愁也望着石越,哼道:“又是你的相好吧?”
石越道:“为什么是我的相好?”
白莫愁哼道:“是狗改不了吃屎,就凭你那一副好色德行,有妞不泡,岂不是丧尽天良?”
石越大汗,心想着此事早晚都是穿帮,又道:“你们不必担心,黛丽丝被独孤灭绝带走了,绝不会露出马脚。”
“独孤灭绝?”
这一声叫出来,又把白莫愁、燕荆吓得心肝乱颤,“此事,又关梅花教什么事?他们不是反贼吗?怎么与师傅搅在一起的?”
“靠,你还怀疑我是反贼啊?”
石越砰砰两个暴栗赏给燕荆,又道:“梅花教之事,存在诸多蹊跷,独孤灭绝不见得就是反贼,反贼极有可能是另有其人,独孤灭绝有可能是被人利用。”他索性一股脑儿将与独孤灭绝的约定说给白莫愁、燕荆来听。
两人听了,俱都茫然无解,摇摇头,连称怪异。
石越现在也想不明白这里面的道道,只好说道:“此事我会慢慢调查,眼下,最急切的就是祭祀大典。”
燕荆说道:“祭祀大典出现什么岔子?”
石越趁着脸,说道:“皇太后老婊子极有可能会在祭祀大典上遂然发难。”
“什么?”
燕荆今天接受到的消息俱都过于惊世骇俗,以至于他的脸色青中透黑,黑中发紫,就是没一点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