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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越哪里想到黛丽丝会提及嫦娥,笑道:“嫦娥飞升到了月亮之上,孤单寂寞,后悔莫名,可是,她却再也回不来了,她只能孤芳自赏,郁郁而终!”
黛丽丝依靠着石越的肩膀,醉眼朦胧,指着月亮,期期艾艾道:“我觉得,我就是嫦娥,而西域、春佛,却似月亮,看着璀璨照人,却禁锢了我的一切!”
石越望着黛丽丝,那酒醉酡红的脸丰润迷人,丰满的酥胸,婀娜的腰身,真想将她推到在身下,只是听着她自比嫦娥凄苦的境遇,倒真的不好意思偷着下口,不然,香了嘴巴,爽了裤裆,心里却痛。
“姑娘身为佛女,教众地位甚高,何来禁锢之说?”石越很是诧异,隐隐觉得事情并非那么简单。
“佛女,呵呵,你明白这两个字的含义吗?”
黛丽丝勾着手指,慵懒的说道,“那意味着你的一切都属于佛的,你的一切都要听从佛的意愿行事,最好笑的是:此佛非彼佛,佛不渡人,却在杀人!”
石越伸手揽着黛丽丝的柔腰,温柔的说道:“姑娘有什么苦,可要与我说,没我准我能帮助姑娘呢!”
“你能帮助我?”
黛丽丝轻拂凌乱的秀发,醉笑道:“你说,你凭什么帮助我?”
“我……”石越欲言又止,挠着头,讪讪道:“我不知道姑娘需要我怎么帮助你?”
黛丽丝深处一根葱白手指,在石越面前晃动,幽怨道:“你有通天的武功,胆敢与春佛为敌吗?”
石越不应!
黛丽丝伸出第二根手指,说道:“你有强可敌国的势力,与西域完皇族抗衡吗?”
石越笑了。
黛丽丝也笑着,摇晃着手指,萧索道:“你看,你什么都没有,你又怎么帮我?哈哈……你帮不了我的。”
石越喝了一口酒,说道:“我是个才子,我只会作诗!”
“呵呵,作诗?”黛丽丝挽着石越的脖子,撒娇道:“作诗好啊,此情此景,做首诗,也是好的。”
她指了指明月,说道:“你就以月亮为引子,做首诗,可好?”
“让我做诗,可以!”石越挑着黛丽丝圆润的下颌,说道:“不过,姑娘会跳舞吗?以舞助兴,岂不快哉?”
“跳舞?这有何难?”
黛丽丝品了一口酒,忽然凌空飞起,宛如凌波仙子,然然落于荷塘中的一叶扁舟之中,以右足尖为轴,清幽曼舞,纤足轻点,眉眼含羞,向石越瞟了一眼,说道:“诗从何来?”
石越赞叹不止,拍手叫好,仰望月空,长吟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好诗!好诗!”
黛丽丝咯咯娇笑,忽然就将紧身的武士服脱下来,只穿着贴身的粉色胸衣,一身雪白的美肉在月光中泛着诱人的清香,丰满的酥胸高高听着,性感妩媚,让荷花也相形见拙,收起白藕笑容。
石越看得眼晕,不知黛丽丝意欲何为,正自诧异之时,却见黛丽丝将胸衣撕成了带子,抓着手中,如空谷幽兰般飘飞起舞,飘摇的丝绣开合遮掩,舞姿曼妙优雅、飘忽若月中嫦娥,甚至连嫦娥都相形见拙。
石越瞪大了眼睛,如痴如醉的欣赏着黛丽丝妩媚若仙的舞姿,喉咙处狠狠的咽下口水,又长吟道:“
转朱阁,抵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黛丽丝默默的念着这两句词,心中感概万千,似有所悟,双眸中泪水滚滚流出,足尖蜻蜓点水,奔向岸边,拦腰将石越抱在小粥之上,拉着他的手,围着他飘摇起舞。
柔滑的水蛇腰扭出诱人的曲线,雪白的酥胸在石越面前闪动,少女的体香扑鼻而来,闻之欲醉。
石越的心醉了,被黛丽丝的身姿与舞姿迷醉了,恰逢黛丽丝含情脉脉的眼神飘过来,醉人的美眸,大胆火热的眼神,让他的心砰砰乱跳。
他的心早就乱了方寸,一把抱住黛丽丝丰腴雪白的娇躯,凑上去,想要亲吻黛丽丝红艳的芳唇。
黛丽丝不躲不闪,像一只美女蛇,紧紧缠住石越,水汪汪的美眸忽闪着,勾引着石越进攻。
石越努力凑上去,唇与唇相接,黛丽丝的吻生涩而又热烈,牙齿紧紧咬着,有着少女的矜持她虽然xing子开朗热情,又学过许多媚术,但那仅仅是理论,此刻心怀大乱,哪里还知道什么叫做媚术?一切,都是发自骨子里的,自然的。
石越费劲了九牛之力,方才翘开了黛丽丝的贝齿,舌头熟练的探进去,寻找黛丽丝口舌中的香味。
黛丽丝的舌又软又滑,被石越的舌头捉到,纠缠在一起,她意乱心迷,娇躯火热,吐气若兰,渐渐的,她终于适应了石越的拥吻,开始熟练热烈的回应。
石越的手不老实,抓着黛丽丝丰腴的臀肆意揉捏,如此仍不满足,大手顺着腰间下滑,贴着亵裤想要摸进去。
“不要!”
黛丽丝娇躯巨颤,似乎从酒醉中惊醒,水汪汪的眼眸不光情动,还充满着狡黠,躲开石越的大手,开始七手八脚的撕扯石越的皮带,衣衫,短裤。
石越很快被剥光得只穿着短裤,他刚要去剥光黛丽丝,却见黛丽丝向后一指,惊诧道:“姑姑?”
石越吓出了一身冷汗,急忙回身去看,却哪里有独孤灭绝的影子,忽觉身后一股大力传来,身不由己,跌入荷塘之中。
随后,他就听到黛丽丝一阵清脆的娇笑声。
夜晚时,凉风习习,湖水中一阵冰凉,幸亏石越身子骨坚韧,否则,非得弄出一场大病不可。
石越挣扎着露出湖面,心里这个气啊,满心思委屈,向笑得花枝乱颤的黛丽丝说道:“姑娘,好好的,你把我推进湖里干什么?”
黛丽丝掐着腰,哼道:“哪里好?你果然不是个好东西,居然趁着我酒醉,试图侵犯我?真不要脸,这次我就饶过了你,胆敢有下一次,我就杀了你!”说完,穿着石越的衣服,蜻蜓点水,消失在月夜之中。
石越从水中爬上小船,抹了一把脸,心中气急,待反应过来,才为难的想着:就这么穿着裤衩回去,姑姑问起来,该怎么说呢?真他***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