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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石越装出很震惊的模样,摸着额头,慌里慌张说道:“怎么会这样?我……有点怕。”
“有我在,你怕什么?”黛丽丝拉着石越的胳膊,红唇紧咬,一字一顿道:“我不会让你有危险的。”
“姑娘对我真好。”
石越感受到黛丽丝滑腻的玉臂紧紧缠绕着自己的胳膊,葱白手指用力用力抓着肉,就知道她说的不是假话,而且她的眼神忧郁,神情低迷,满腹心事,也知道她遇到了难处,心里很复杂,想着真要大开杀戒,还要把她留下来。
“姑娘,这些人都怎么死的?”石越怪外抹角的询问着。
“不该问的别问,我不会和你说的。”黛丽丝指着前面一处大坑,“那里都是尸体,你就不要过去了,每天都会添五具尸体,哎,这世上最狠毒、最坏的,就是人类了,狼虫虎豹,没有一个凶悍得过人类。”
石越点点头,“姑娘高见,我举双手赞成。”
“你就会夸人!”
黛丽丝拉着石越来一处山洞处,远远指着被一百多名番僧包围的石洞,说道:“这洞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你可千万不许靠近,否则,连我也保不了你,那个地方,连我也不敢接近的。”
“啊?那个洞里有什么啊?怎么会封闭如此森严?”石越知道那是死人洞,幽兰、紫云、落魄书生就被困在那里
黛丽丝伸出舌头,翻着白眼儿,压低了嗓子,喋喋怪笑,“那有有鬼!”
石越开心的笑起来,“鬼要是像姑娘这般漂亮,我想天天遇到鬼。”
“讨厌!”
黛丽丝撒娇的捶打着石越的胸口,取笑道:“你别想着美事了,死人洞里的鬼,保证没有我漂亮。”
“那是一定的!”
石越急忙答应着,心里却想着:那可未必,至少幽兰、紫云这两只鬼,与你就是一个级别的。
“姑娘,那塔怎么那么高啊!”石越指着前方的那一座高塔,询问道:“这是个什么塔?”
黛丽丝说道:“那就是通天塔!”
石越当然知道那就是通天塔,又问道:“居然叫通天塔啊,这塔好高,姑娘,你能不能带我上去玩?”
“万万不可!”
黛丽丝面色凝重,撅着红唇,告诫道:“这个塔你千万不能上去,很危险,连靠近都不许,记住了吗?”
石越道:“为什么?”
黛丽丝道:“佛宗、达斯师叔、太奇师叔都守在上面,他们很凶的,尤其是这个达斯师叔,也就是前i你见到的那个凶悍的老僧,是易牙的师父,你若是单独见了他,还不得把你弄死了,我武功比他差远了,可保不了你。”
“哦,原来这样啊,那我可不敢上去。”
石越惊恐的缩了缩脖子,又疑惑道:“哎,佛宗、达斯师叔、太奇师叔都住在几层啊?咱们不去他们住的那一层,不就好了吗?”
“你想的天真!”
黛丽丝推搡了他一把,哼道:“佛宗住在十层,太奇师叔镇守九层,达斯师叔把手八层,但是,你不要忘了,从一层到七层全部都有武功高强的番僧弟子镇守的,你无论如何,也休想进去,除了我,没有人能进去。
“哦!”
石越吓了一跳,又疑惑道:“佛宗,还有你的师叔住在通天塔上干什么?难道是为了欣赏风景?”
“你怎么那么多问题!”
黛丽丝嗔怪的瞪着石越,不情愿的回应,“十一层上面关着许多不听话的人,怕他们跑了,自然要层层把关喽。”
“哦!原来是这样的,那……”
石越还要再问,就见黛丽丝娇怨的推搡着他,不情愿的埋怨,“你是十万个问什么啊?人家叫你出来是赏月的,可不是回答你的问题的,你再问,我可不理你了,走,咱们回后山去玩,那里有所小湖,咱们去那里喝酒。”
“好,咱们喝酒去!”
石越也不强求,就被黛丽丝拉着跑向后山,心想着这一次赏月可真是值得啊,番僧的具体防守都确定了,佛宗、达斯、太奇的住处也确定了,雁荡山的那些子弟就是被关押在十一层楼上。
今晚回去,就要与姑姑好好计议一番,可千万别出什么差错。
“景色真美!”黛丽丝与石越坐在湖边,欣赏着荷塘月色,红唇浅笑,明眸善睐,心情豁然开朗。
后山秀竹郁郁葱葱,月光萦绕下来,灼灼生辉,清风吹拂,松竹摇曳,绿绣摇曳出一片片轻纱。
临风而动,如女人翩翩起舞。
石越欣赏着美景,又深情款款的看着黛丽丝蓝汪汪的眼睛,赞赏道:“景色美,人却更美。”
“呵呵,说的不错!”
黛丽丝愉快的打了个响指,将那一坛酒拿出来,打开封口,仰头喝了一口,才道:“中原的酒,远比西域好喝呢!”
又问石越,“你想不想喝酒?”
石越道:“我不会喝酒!”他发誓,这句话是他这辈子说过的最假的话。
“男人怎么能不喝酒?”黛丽丝将酒坛子递给他,“你喝一口,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我会生气。”
石越为难道:“我怕不胜酒力,会酒后乱xing!”
“我会怕吗?”
黛丽丝比划着粉拳,得意的叫嚣:“你不会武功,胆敢妄图非礼我,我一定把你打得鼻青脸肿,满地找牙!”
石越吓得摇头,“那我更不敢喝了。”
“不行,你一定要喝!”
黛丽丝将酒坛子送到石越面前,指着坛子口延处的那一抹嫣红,撒娇似的说道:“你还要对准了这里喝下去!”
石越接过酒坛子,望着黛丽丝如水双眸,说道:“那岂不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你的嘴巴真甜!”黛丽丝心里砰砰乱动,瞟了石越一眼,哼道:“快喝吧,我想看看喝醉的模样。”
“好,我喝!”
石越对准了那一抹嫣红,端起酒坛子,喝了一大口,擦干了嘴巴,笑道:“我醉了,姑娘,我要非礼你了。”
“你不怕我打死你,只管来!”
黛丽丝接过酒坛子,又喝了一大口,两人你喝一口,我喝一口,石越没有一点酒醉的感觉,黛丽丝却真的酒意上头,虽然没有全醉,却也浑浑噩噩,头重脚轻,伸出葱白手指,指着月亮,问石越道:“中原有许多美妙的故事,比如,嫦娥就生活在月亮上,是真的吗?她那么孤单,她的美又为谁绽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