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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石越的肆意‘非礼’,燕瞳又羞又嗔,撩拨得她心里发慌,娇嫩的面皮粉中透红,像是熟透了的蜜桃,诱人魂魄。|i^
她那里甘心被石越捉弄?银妆刀一横,就奔着石越甩了出去。
石越闪身躲开,抓住燕瞳白凝如脂的手臂,诧异道:“公主殿下虽然身份尊贵,但也不能无理取闹、恩将仇报啊。”
“谁无理取闹?”
燕瞳另一只手也浮上去、偷袭石越的脸蛋,指甲尖尖的,划上就是一到血口子。
石越躲开,将燕瞳另外一只手臂也抓住,从后面背过去,就将燕瞳捆在怀中闻着她身上好闻的香气,肆意欣赏着后颈上滑腻的肌肤,蹙眉道:“你可真难伺候!”
“说说吧,身娇肉贵的长公主,刚才还好好的,这又是犯了什么失心疯?”
“你放开我!”
燕瞳想要手肘顶石越的腰腹,但是又够不着,无奈之下,就傻乎乎的撅起屁股,向后撞石越的小腹。
这等好事,石越求之不得?哪里会躲开?
石越十分‘委屈’的承受着燕瞳丰润圆臀的冲撞,口中大叫,“哎呀,好痛啊,痛死了。”
“嗯哼……”
他虽然夸张的大叫,眉宇之间全是舒爽的笑意。
裤裆中那团东西受了刺激,露出狰狞的铁杵来,顶在燕瞳软弹紧致的屁股上。
随着燕瞳不断‘凶狠’的向后冲撞,坚挺的铁杵顶进肉中,又弹了出来,乐此不疲。|i^
**噬骨的感觉袭上心头,让石越心扉飘飘然,浑身燥热不堪,火热得要了老命。
这本是燕瞳冲动之下的举动,顶了几下,才发现自己分明是在羊入虎口――真的傻透气了。
燕瞳虽然生理上、觉得自己被顶得舒服,但心理上当然不可能接受这种放肆的侵袭!本能的想要向前移动一下身子躲开,可是后面那根东西好像弹性极大,也不知道该有多长,居然能一直顶到自己的屁股。
该死的东西,真该将那玩意切下来,和驴比比长度。
燕瞳就想着踮起脚尖儿,规避那根硬着得跟铁杵的丑陋东西,但挣扎之时,屁股又被顶了几下,身子娇软无力,脚尖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不得已,身子又软趴趴的垂下来。
只是这么折腾几下,脸颊浮上酒醉的酡红,身子滚烫得吓人,腿间酥麻的电流滑过,让整个人都酥软掉。
“不玩了,真难受!”石越忽然就一把将燕瞳给松开,弯着腰,蹲在一边不在站起来。
他身下那团东西实在过于碍眼,被路人看到,当街耍流氓,总是不好。
燕瞳又是舒服,又是娇软无力,又是期待,又是嗔怒,心中乱入麻絮,偏又被顶得**――这种感觉,自己活了二十六岁,还是第一次体会到,其中妙处,不可言喻。
可没想到燕瞳正‘舒服’着呢,石越就把她松开了。
燕瞳身子温软,忽悠一下没了依靠,身子就歪歪扭扭的倒下去,心中一惊,想着自己可千万不要这么丢人。
刚巧旁边有棵小白杨,燕瞳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急忙抓得紧紧的,倚靠在树干上休息,娇喘嘘嘘,媚眼含嗔,那副慵懒的模样,熟得诱人采摘。
两人一个蹲在路边不敢站起来,一个倚靠着白杨,也无力站起。
石越的眼睛含着促狭、无奈,燕瞳眼眸水汪汪的,充满了水迹,却又隐藏着凌厉。
“好!姓石的,本宫也不对你动粗,本宫就平心气和问你一句话,你回答好了,咱们之间当然就既往不咎,本宫也并非小肚鸡肠的女人。”
燕瞳身子仍处在不上不下的软麻当中,很是尴尬,只得质问石越,转移一下慌乱的思绪。
“好!长公主好好问,我自然好好回答!”
石越尽量让自己从旖旎的心思中收回来,颇有些违心的回答,“我是个正经人,也不愿意因为某些误会唐突佳人。”
“你是个正经人?哼……”
燕瞳有气无力的娇哼一声,“你刚才为什么无事生非,要对本宫耍流氓?你的脸很香吗?居然贴到了我的嘴唇上?本宫什么时候受过这等羞辱?换成是一般人,本宫一定会杀了他。”
言下之意,似乎在他心中,认定石越并非‘一般人’。
“长公主,天可怜见,我刚才确实没有耍流氓啊。”石越大言不惭道:“长公主,在我看来,这是公平的。”
“呸!哪里公平?巧言令色,实在可恨。”燕瞳颇为愤怒。
石越道:“长公主想想看,刚才我亲了长公主,长公主自然觉得受了委屈,吃了闷亏,我主动送上门去,让长公主亲我一下,一来显示我的诚意,二来也显示公平,难道这有什么不对吗?”
“满口胡言乱语!”
燕瞳听此‘歪理邪说’被石越说的振振有词,心中又是生气、又是轻蔑,反唇相讥,“按照你这么个破落想法,一条母狗若是咬了你一口,难道你还会咬回去吗?”
啊?
石越被问得怔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讪讪道,“长公主可比母狗有情调多了……”
“呸!你给本宫正经些!”
燕瞳啐了一口,粉面含嗔,恼恨自己为什么要用母狗举例子,却又听到是石越解释道:“长公主,恕我直言,道不同不相为谋,母狗与长公主哪里有可比性?若是母狗敢咬我,我一脚就把她踢死了!但是……”
“但是什么?”燕瞳蹙眉,对石越的想法很是好奇。
石越微微一笑,“但是长公主可就与母狗不同了,在骨子里,长公主是与我一样的厉害家伙,看重亲情,有能力、有魄力、有计谋,胆色也足,换句话说,长公主与我心中的‘道’大致相同!”
“所以,正是因为咱们的‘道’相同,我才会用这种方式对待长公主呀,换做别人?我都懒得理她。”
“道不同不相为谋?”
燕瞳一听,心中不由得一怔,好似触及到心中的柔软处,深刻体会到石越的言中之意,丰润的嘴角忽然飘出一缕雨过天晴的笑意,眼眸中闪烁着促狭,点点头道:“好吧!这个理由我倒是能接受,不过……”
“不过什么?”
石越盯着燕瞳的笑容,心中真有些心猿意马――这小寡妇,其实蛮有味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