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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越见到燕瞳这幅对这件事情喋喋不休,浑然没有了刚才的那种洒脱豪迈的感觉,心中顿觉失望――哎,这小寡妇终究是没有半点顺从的意思。|i^
他直视着燕瞳那双羞怒而又灵动的眼眸,哼道:“长公主这是在责怪我办事不利吗?可谁当初死皮赖脸的求着我保护你了?有能耐你让魏召保护你啊?我都懒得理你。”
“你……你可真不是个东西。”
燕瞳胡乱的抹着脸上的血,怒视着石越,一副要把她吞到肚子里的模样。
石越得理不饶人,“而且既然公主要微服私访、游玩,那就要有微服私访的觉悟,按照微服私访的心里来应对局面,不能拿出身份来压人。”
他手指探出来,也不在意燕瞳的公主身份,放肆的点着她的额头,理直气壮道:“比如,就在刚刚,你言行举止的放纵,烟视媚行的情态,看在百姓眼中,已经被潜意识的当成婊子了,赖也赖不掉,当然要以婊子的身份来化解危机。”
“而我刚才的表现,通过买卖婊子的方式,都将你升华成为我心中的太阳了,多么感人?还有那句‘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多么有意境?多么的深情脉脉?你怎么还不知足?”
燕瞳想着‘太阳’,还有那句‘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心中莫名的泛起一种酸溜溜的味道。
愤愤的眼眸中含着几缕柔情,将臻首扭到一边去,娇嗔道:“恩,这个……本宫还是很满意的。”
“你看,你自己都是很满意的啊!”
石越气呼呼道,“我这么可圈可点的演绎,对你这么高贵的认可,那些围观的百姓,都不知道怎么羡慕你呢,你怎么能身在福中不知福?”
“受了我莫大的好处,然后还埋怨我,哼……下次绝不带你出来玩了,一点都没情调。%&*";”
言语之中,好似他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一样。
燕瞳丰润的嘴唇微微张合着,心中很是无奈――明明是本宫名誉受损,吃了暗亏,你这厮一点损失都没有,还免费调戏了本宫一次,过足了嫖客的瘾,你委屈个屁啊?
不好!差点被这厮骗了……
她重新捋了捋事情的经过,看着石越那张‘委屈’的脸,眉眼之间充满了愠怒,冷冰冰道:“你不用在本宫面前装委屈,本宫心里比谁都能明白,你唬不了我的。”
“你可以演戏,可以隐匿身份,但怎么能不要脸的、当着把么多双眼睛、蛮横的亲我的脸?本宫……本宫就是要听你把这件事情解释清楚,不然,我……我跟你没完,不死不休!”
燕瞳恨恨的晃动着粉拳,显示心中的愤怒和决心。
石越用一副白痴的眼神看着燕瞳,哼道:“长公主,演戏当然是要做全套啊,还要有充沛的信服力才成呀?我不当着众人面亲你一下,那些看热闹的家伙谁会相信我的话?”
“那……那简直称得上是画龙点睛的一个吻啊!说句夸张点的话,这场戏,就靠这个吻活着呢。”
“就……就这些?”
燕瞳眼神虽然凌厉,但凌厉中闪烁着期望。
可是石越这一番演戏的道理解释出来,却让燕瞳眼中的期望换成了失望,暗暗含着一股幽怨的眼神,像个十足的深闺怨妇。
石越却没有领悟到这种幽怨的而味道,挠着头,讪讪笑道:“当然……当然还有别的原因……”
“啊?什么原因?”燕瞳眼神一亮,“你快快给本宫如实招来。”
“这个……不好说啊。”石越嘿嘿干笑。
“有什么不好说的?”燕瞳咬着粉唇,直视石越,“亲都亲了,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好!那我就说了!”
石越像燕瞳泡抛了一个媚眼,柔柔道:“长公主,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我……刚才入戏了!”
“入戏了?什么意思?”燕瞳歪着脑袋,媚眼紧盯着石越,一副不弄明白就誓不罢休的模样。
“我有一个巨大的优点,就是做什么事情很投入。”
石越没心没肺的笑道:“刚才和长公主演戏,我已经进入到了忘情的表演之中,真把自己当成了嫖客,而把长公主当成了婊子,当然,戏中的长公主是我心中的太阳,是我的最爱。”
“所以,看着长公主脸颊娇媚、绯红诱人,不由得心潮涌动,一个没忍住,就亲了长公主一下,亲完之后,才知道长公主肌肤吹弹得破,白嫩无双,哪里是那些花楼中的婊子能比得了的?”
“啊?你这厮,居然真的把本宫当成婊子了?”燕瞳粉拳捶打在石越胸口,咚咚作响。
石越忍着痛,急忙分辩道,“可是,我还把你当成心中的太阳了呢!还有那首‘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这两个典故,我还从来没有卖弄过呢,即便是素素,也没有听过我这么肉麻的话。”
“白素也没有听过?”
燕瞳心头一震,冷艳的眼眸忽然充满了柔情,漆黑娇艳中散发着诱惑的光芒,幽怨的盯着石越那双亲清澈深邃的眼眸,一副痴痴呆呆的模样。
松软的粉拳慵懒的捶打着石越的胸口,只是柔软无力,倒像是在向情人撒娇一般。
石越望着燕瞳那双迷离的眼眸,心头一阵悸动,像是电流闪过,在心里留下了别样的印记。
乖乖,长公主,你不要这么看着我好吗?这迷离哀怨的眼神,可是比婊子专业多了,真让人受不了。
我不就是亲了你一下吗?至于让委屈成这般模样?
“好了,别打了,软的像弹棉花似的,不过瘾!”
石越抓着燕瞳慵懒的小手,看着她娇润红艳的丰唇、像是晨露里的玫瑰一样鲜美,绽放着极致诱惑的曲线,很是眼馋,忽然灵机一动,弯着腰,侧着脸,将清爽的脸颊向燕瞳丰润的唇瓣上亲密的贴上去。
脸颊感到到红唇温软的弹性,兴奋得裤裆都鼓胀起来。
燕瞳下了一跳,方才从失魂落魄中回过神来,脸颊涨红,一手摸着被侵袭的粉唇,一手挥舞着银妆刀,向石越刺去,娇嗔薄怒,“登徒子,你欺我太甚,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