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岛国忍者,他为什么要帮助我们?这年头无利不起早,这总不会是一个在大山里学雷锋做好事的人吧?”我道。
“我们现在遇到的麻烦已经够多了,莫名其去怀疑一个帮助我们的人没有意义,而且无端增加自己的烦恼。”余芹第一次明确表态支持我的言论。
“余芹说的在理。”小六子也不失时机的表态他支持媳妇的态度。
“好,就算你们说的有道理,那么是谁把凌风弄成那副样子?它为什么始终跟着我们你们想过没有?”
“刚刚才停下来,你就让我们歇口气吧。”小六子坐在地上愁眉苦脸的道。
“我觉得现在远没有到能够放松的时候进,你以为进了这片树林凌风就不会跟着进来了?别太天真了。”寥行天
“你们说那条白蟒是不是渡劫地里的怪物?”小六子道。
“渡劫地里肯定会有巨型生物,我看十有**就是那条白蟒了,那条蟒蛇实在太大了,我想没有几百年的寿根本长不到那种程度。”我道。
“是啊,我第一眼看到那条蟒蛇差点没给吓死。”小六子道,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当着余芹的面不能说如此没有“骨气”的话,干咳了一声道:“倒不是被吓死,但那条蛇确实太大了。”
这时一只浑身白毛身形滚圆的小兔子朝我们蹦跳而来,看着十分可爱,紧张了半天终于能放松一口气,余芹伸出手道:“兔宝宝你这是要和我们玩吗?”
而那只小白兔似乎也能听懂余芹的说话声,和我们所见过胆小的野生动物不同,它并不害怕我们直的跳跃至余芹的身旁忽然张开小嘴,用两颗硕大的门牙一口咬在余芹的食指上。
余芹一声惊呼手指的鲜血立刻流淌而出,足见这一口的力量有多大,而兔子咬人之前只是停留在那句:“兔子急了还咬人”的民谚上,真正亲眼所见这是第一次。
小六子毫不犹疑一把朝兔子脖子掐去,兔子似乎能感觉到有人对它“展开了攻击”,遂松了口朝后连退几步忽然冲我们龇牙咧嘴的发出了一声并不算响的尖叫声。
家养兔子基本上不会发出任何声响,但野生兔子是会发出“吱吱”叫声的,我小时候家兔、野兔都曾见过,可像野狼一般露出恐吓表情的兔子这是第一次见。
随后绿色的草地上三三两两围上来一群白色、褐色的兔子将我们围在当中,那种恐吓敌人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像极了狼群,如此“彪悍的兔群”我们闻所未闻,这看似安静祥和的林地间一样也有不寻常的情况存在,难道那个怪人对我们其实根本不怀好意,只是将我们从一个圈套引入了另一个圈套中?
正当我满心怀疑之时,“凌风”悄无声息的从林子外走入,他顺手抓起一只在面前的兔子,送到嘴边鲜血淋漓的活吃起兔子,只听吱吱惨叫声中,凌风将兔子连毛带肉的扯下一大块鲜血顺着嘴角淌下,但很快便被血肉吸附不见了。
兔子似乎感觉到了真正“危机”的到来,瞬间“调整阵型”,放开了我们将“凌风”围了起来,凌风却恍然不觉,瞬间将一只兔子吃的只剩下脑袋,便扔在了地上。
随手又捞起了一只兔子,不过这次没等它张嘴,有的兔子立刻便顺着它的胳膊爬到了他的肩膀处,瞬间凌风的面颊肉就被啃了精光,而脚下的兔子也开始啃食凌风的脚和小腿。
如此凶残的兔子突破了我对于这种动物的认识,看来这片表面看来风景如画的山地似乎蕴藏着更加可怕的秘密,我们根本不敢停留,趁四面八方窜出的兔子还未赶到,赶紧逃出树林再次次返回那片灰扑扑满是碎石的林地。
“我他妈想杀人,就算是鬼老子也想对他冲两枪。”凌风看起来简直快要发疯了,也难怪任何人在一个晚上接二连三的遇到如此多不可思议的事情谁都会觉得受不了。
“人呢?刚才让我们去西面林子的那位大侠呢?我们刚才差点被一群兔子给啃了。”我恼火的对空旷山谷嚷嚷道。
“你能不能镇定点,随便招来一样东西都不是轻易能送走的。”寥行天有些不高兴。
我道:“要我说咱们就赌一把,等天亮了咱们从山洞里过去,看看对面到底有些什么东西,总不能这一山之中全是怪物吧。”
“可眼下怎么办?在这里待着我觉得不安全。”小六子道。
我想了一会儿道:“要我说咱们上去得了。”说罢用手指了指几株粗大的旱柳。
这也不失为是个好的选择,因为此地几株粗大的旱柳足够我们容身其上。
旱柳的枝杈非常粗壮,而且草叶相对其它树种较为稀疏,我们无需担心一些蛇虫之类的毒物隐匿于上,于是几个人分别占了三株旱柳攀爬而上,上了树我便靠在一条延伸的枝杈上。
而小六子带着余芹坐在另一株树身上一动不动,我知道他有恐高症,虽然旱柳并不高,但环境陌生一时间肯定适应不了,反倒是余芹很稳的坐在了另一条枝杈上,我伸了个懒腰正打算闭眼休息会“凌风”居然又从林子里走了出来。
此刻他已经被兔子啃食的体无完肤,白骨森森的脸颊上那黑洞洞的眼眶和鼻孔显得毫无生气,看来既诡异又邪恶,我们顿时屏息静气没人敢发出声音,它似乎将山地周围扫视了一遍,接着大步朝山洞内走去,而两条小腿也是白骨森森,其上所有血肉都被啃食一空。
眼看着它走进洞里很久没有出来我们这才深深舒了口气,我低声咒骂道:“这鬼玩意真不知道跟着我们干嘛?想想我浑身就起鸡皮疙瘩。”
这**的惊魂遭遇终于告一段落,因为只要进了洞它绝对出不来,之后也证明我的猜测没有错,一直到天亮凌风再没有从洞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