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勾唇,“这是军令吗?”顿了一下,“要是军令,我改!若是不是,我觉得这样挺好!”当然挺好,只有这样她才能让自己逐渐的麻木,从而找回遗落在他身上的心。
眸色沉了又沉——
宋天琅知道她在怨他了,所以他也没有再说什么。他是男人,她现在是名副其实的小女人!大男人不能和小女人计较——
所以现在他要哄着她,要疼着她!瞧她刚才的发狠的抡拳的模样,也不知道她的手有没有受伤?是不是肿了?是不是流血了?是不是淤青了?是不是夜晚疼的睡不着了?
轻叹一声,大手大手圈着她的腰就将她抱了起来坐到了榻上,接着便将她的手拿在手里,借着昏暗的灯光送到眼前瞧着——
胡月月挣扎,皱眉不耐道:“你做什么?”
“让我瞧瞧你的手!”宋天琅的声音愈发的冷了,光是他手触碰的的触感,哪里还有之前的粉嫩,手上尽是一片的粗糙,有的地方还有硬硬的痂!
“瞧什么?还是五个指头,不多不少好的很呢!”胡月月扭眉。
“三月,别闹好不好!”
低沉的声音说的好像多无可奈何一般,胡月月挑了挑眉,斜睨了他一眼!罢了,她向来知道他的霸道,看就看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破了一点,淤青了一点而已嘛!
也没有什么不能让人看的,这般想着胡月月索性也不再抵抗。况且就算要抵抗她也要能抵抗的了才行啊!
当宋天琅看清楚胡月月的手的时候,心狠狠的紧缩着,抽疼着。那哪里还是他记忆的里手,於青痕迹不说,那手指关节的地方脓血密布,黑青着的地方更是难以用言语来形容,他吃惊得不能自已——
“三月,这怎么回事?”虽然知道她在禁闭室内近乎自虐的训练,但是他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而就在刚才他亲眼见着她就那样发狠的抡拳捶墙,她不疼的吗?
宋天琅的声音低沉,还有压抑不住的愤怒。
胡月月的心有些乱,但是围在心外面的围墙没有坍塌,只是有些颤巍巍的摇晃着。
调整了一下姿势,人就从宋天琅的身上滑落到地上站好,手指轻动微微有些疼痛,但是在她的忍耐范围之中,唇轻轻启开,“训练嘛,难免会受伤,这是不能避免的。在我忍耐范围之内,所以无碍,顶多留点疤而已!”胡月月说的云淡风轻,甚至连眉目都没有皱一下。
“顶多留点疤?老子的东西,谁准你这样糟蹋了?”他承认他心疼的难以自已了,想怒却又知道她不能是他发怒的对象!
再一次伸手,以霸道的姿态,不容反抗的态度,直接将胡月月再一次的纳入怀中。俯头,火热的唇便压向胡月月的粉唇,带着一丝淡淡的怒意,将她凉凉的有些苍白的唇瓣狠狠的噙住之后便狠狠的纠缠在一起,而那两只如同钢筋铁骨的手臂更是将她紧紧的锁住半点儿都挣扎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