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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战士们抓紧时间吃饭后,韩烈走向清点完人数的高顺。
“怎么样?伤亡如何?”
高顺皱了皱眉头道:“阵亡五十三人,重伤三人,轻伤十一人。”
韩烈瞪着眼睛,难以置信道:“敌人连城墙边都没摸到,竟然损失了五十六个人?”
高顺叹了口气,“阵亡的大多都是新兵,没有什么经验,后面应该会好很多。”
“鲜卑可是还有两万多大军啊,就算是他分为两千一个队,也有十几队人马交替进行攻击,想挡住他们三天,难如登天啊!”韩烈右手成拳,狠狠地砸在主楼的柱子上。
高顺思索片刻,“没办法,只能用之前商量好的战术先打一次了,不然下次进攻,战壕就会被填上,正好刚刚关内送过来了两台投石车,加上之前的一台,三台投石车加两百铁旦弓,可以瞬间打出极强的杀伤力,然后骑兵出击,争取能把鲜卑人下次的进攻方阵撕裂,让他们无功而返。”
韩烈点了点头,“我先去召集骑兵部队,墙上就先交给你了,只要给我信号,我立马带人杀出去!”
高顺默默地点头,目送韩烈从楼梯处消失。
他突然感觉有些不安,眼睛看向蹲在墙边啃着馒头的林战。
“林司马!现在交给你个任务。”高顺直直的盯着林战。
林战两下把馒头塞进嘴里,起身行礼,含糊不清的道:“高大哥,什么任务?”
高顺指了指楼梯处,“太守大人等下要带着骑兵出关冲击敌人军阵,你的任务就是,保护好大人。”
林战目瞪口呆,自家师父这么勇敢的吗?两千对两万多人,他还敢冲出关?
高顺抬手行礼道:“请林司马务必保全太守大人安全返回关内,若太守大人出事,则我军就会军心大乱,鲜卑人便可即日破关,长驱直入我大汉国北荒,到时,北荒危矣,我们都会是大汉国的罪人!”
林战面目凝重的点了点头,转身一把提起天狼戟,向高顺道:“高都慰放心,战拼了自己性命也会护吾师周全。”
一步步坚定的走向楼梯,林战看着正在广场集合骑兵的韩烈,深吸一口气,走向他。
“师父,弟子前来报到。”林战提着天狼戟,单手行礼。
韩烈转过头来,“谁叫你来报道的,给老子回去,瞎搞。”
林战站在原地不动,目光坚定的看着韩烈,“请太守大人准林战随队,请太守大人准战!”
韩烈恨铁不成钢的挥了挥手臂,“你是军人,要服从命令!”
林战反口道:“我还是弟子,弟子就要紧跟恩师步伐。”
韩烈瞪着眼睛看着他,林战一张俊脸透露着无比的坚定决心。
好半天,韩烈才猛地转身,“滚进队伍里,准了。”
林战恭敬的鞠躬,“谢师父。”然后走到马栏中将自己一直骑着的那匹黑马牵了出来,翻身上马,静静的停在韩烈身后。
“呜...呜...!”悠长的号角声响起,鲜卑人发次了第二次进攻。
十几个战士赶紧跑到关门处,做好打开关门的准备。
关墙之上,高顺命令全体人撤回内墙,两百铁旦弓弓箭手排成三列站在投石车前面,三台投石车安静的放置在石台上。
雁门军人人都知道,这个大型的架子车,是那索命的死神。
“呼呼,嗬嗬!”鲜卑人喊着响亮的口号,迈着整齐的步伐,一步步逼近雁门关。
慕容奎眉头紧皱着,他不理解,为何己方军阵已经进入了对方的射程内,对方竟然还不攻击呢。
望着离战壕越来越近的军阵,慕容奎不再犹豫,伸手猛地一挥。
一排排长箭飞上天空,迅猛的落向雁门关墙。
高顺面色不改,清冷的声音响起,“举盾!注意隐蔽!”
再近点儿,再近一点儿...
高顺眼睛死死地盯着步伐不大,但整体速度很快的鲜卑军阵。
“投石车,铁弓手,预备!”高顺声音突然爆发。
“吱吱吱!”木头摩擦铁块的声音响起,三台投石战车上装好了三块巨大的石头。
两百名弓箭手右手搭箭,拉开弓弦,四十五度斜向上扬起。
看着又走进了十米的鲜卑军阵,高顺双眼一缩,“放!!!”
“轰隆隆!”“唰唰唰”
“第一轮密集射击,第二轮开始交替射击,快!!!”
慕容奎一愣,看着天空飞来的三个巨大黑影,和一群小黑点,身心巨震。
“散开!!!”他朝着正在射击的弓箭手们嘶吼起来。
听到命令的战士们急匆匆的收弓想要散开,可是为时已晚。
三名死神猛地降落在鲜卑弓箭方阵内,“啊!!!”一个倒霉鬼被砸了个正着,整个人就来得及在死前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就被压成了肉饼。
石块四处飞射,两百支长箭也趁乱落在方阵内,鲜卑军哗啦啦的倒下了一群人。
“大人!战!”一个传令兵趴在关墙上,朝着下面的韩烈大喊!
韩烈一横手中长枪,“开关门!战!!!”
“吱呀...!”洪荒猛兽张开了血喷大口,一个个来自地狱的骑士狂涌而出,一声既出,震耳欲聋,“杀!!!”
关墙之上,高顺挥舞着大汉战旗,“全体弓箭手,掩护!!!”
“咚咚咚!!!”巨大的战鼓在鼓手的疯狂敲动下,发出一声声惊天动地的声浪,冲击着一时间惊慌失措的鲜卑军方阵。
数百支长箭率先赶到,强行镇定下来的千夫长怒吼:“举盾!”
“啊!!!”“额!”鲜卑军不断有人倒下,突如其来的攻击让他们整齐的方阵瞬间变得形状变形。
此时!地狱的使者已经赶到。
一团巨大的枪尖,在五百名骑士的推动下,狠狠的撞击在鲜卑军方阵中。
几十个鲜卑战士瞬间被撞得飞起,有的直接被枪尖撕裂。
秋风扫落叶,带有着强大气势的骑军,一个冲击,就凿穿了鲜卑军阵。
千夫长脸上溅满了鲜血,嘶吼道:“快列阵,列阵!”
五百骑军调转马头,“杀!!!”一个巨大的枪尖再次形成,如同闪电一般再次刺进鲜卑军方阵,如同那霹雳震天!
“拓跋金!!!带人给我干掉那群骑兵!快!!!”慕容奎目眦欲裂,他怎么也没想到,雁门军面对十倍与几的敌军,竟然出关而战!
魁梧的拓跋金狼牙棒一挥,两千骑兵呼啸而出。
鲜卑军阵中,在千夫长的指挥下,各个鲜卑人悍不畏死的扑向雁门骑兵们,有的肚子都被刺穿,仍然扑倒战马,骑士落马,来不及动作就被十几把弯刀剁成了肉泥。
五百骑军再次冲破鲜卑军阵,不过这次明显感觉艰难了很多。
林战黑甲上面布满了血祭,通体青蓝的天狼戟也“啪哒啪哒”的滴着鲜血,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挥戟杀了多少个敌人了,刚刚冲阵时候只有一个感觉,到处是人!所以见人就砍!
五百骑军两轮冲锋就斩杀了数百鲜卑军,可他们自己也从五百骑军变成了四百。
高顺在关墙上看到了一股洪流直扑关外的自家骑军们,“赶紧鸣金!弓箭手,密集射击,掩护骑军撤退!”
韩烈将长枪挂在马钩处,大手一挥,“左右分开,交替骑射!”
四百多骑军分成两组,向左右两个方向急行,战马奔腾之时,各个战士弯弓搭箭,两排长箭夹带着风雷之声直冲鲜卑军阵,正在千夫长指挥下准备扑上来的鲜卑军顿时齐刷刷倒下一片。
“步兵撤回来,举盾,举盾!”千夫长仰头怒吼着。
林战双眼一凝,弓拉满月,箭若流星,直取鲜卑千夫长。
鲜卑千夫长转头正要指挥后排强弓手射击之时,一根长箭直接刺穿他的后脑,箭尖从额头伸出。
“哗!!!”鲜卑军阵一阵骚乱。
韩烈收住战马,挥手大吼:“撤,回关!后排骑射掩护,撤!”
同一时间,高顺战旗一指,“投石车上散石,目标鲜卑骑军,放!所有弓箭手,目标鲜卑弓箭方阵,放!”
成百上千的小石块飞射而出,如同一颗颗小型陨石,砸落在急速前行的鲜卑骑军。
“吁吁吁...”“啊!”“不!!!”战马悲鸣,战士惨叫,有人被直接砸中脑袋,一命呜呼,有人胯下战马被砸,战马惊痛,将骑兵甩在地上,被千万马蹄踏成肉泥。
拓跋金双眼冒着怒火,双腿狠狠地夹了下胯下宝马,高大的骏马飞奔起来,以肉眼难见的速度猛地向雁门骑军的尾部奔袭而来。
林战弯弓射击着,眼角看到了一道奔腾而来的黑色阴影。
那道阴影正前方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战锤,目标正是自家骑军的断后部队。
林战瞪大双眼,他知道,这一锤子下来,恐怕最后面的十几个骑士都会被瞬间砸死。
咬着牙,林战一声大喝,手中天狼啸月戟猛地挥舞几下,朝天一扬,一头孤狼仰天长啸,在林战的推动下,直直的扑向那把大锤。
“嘭!”一阵气浪悍然扩散,林战只感觉到一股巨力传来,整个人直接飞起,而胯下那匹战马直接被一锤砸死,倒地身亡。
感觉身体轻飘着的林战,下一刻就被回头的韩烈接住,韩烈舌绽春雷,一声暴喝,一道枪尖,猛刺而出。
一锤得手的拓跋金正要乘胜追击,一道枪尖至眼前,猛地一横狼牙棒,“砰!”他整个人被震退数米,睁开眼时,正看到了关上了最后一条缝的雁门关大门。
狠狠的吐了口吐沫,拓跋金调转马头,在箭雨中返回鲜卑军方阵。
遭到连番攻击的鲜卑方阵死伤近千,千夫长都被人射杀,拓跋金无奈,只好带领着方阵急速撤离。
鲜卑大军第二次进攻,再次以失败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