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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的操场被几场大雪披上了银装,本就是假期少有人走动,平坦的雪地上几乎没什么脚印。记得小时候每当雪天过后自己都喜欢在这样的地上踩出各种形状。
此时远处操场的正中,一个人矗立在那里,似乎已经等了我很久很久。
我缓慢的朝着他前行,脚下“嘎吱、嘎吱”踏雪的声音异常动听。
离得近了我才看清他,潘震今天穿了一件黑貂皮外套,寒风掠过,翻起高领上的绒毛在他的脸庞随风舞动,没想到我竟也会为他的气场所惊叹。
“你怎么这么慢?我脚都冻僵了。”
我心想这家伙怎么不是哑巴,他不说话光看个外表还可圈可点,这一张嘴就漏了底,神马形象都毁了。
我低头看了看他的鞋:“你冷你穿雪地棉啊!谁让你穿这么薄的皮鞋,活该你挨冻。”
“别说了,快离开这吧,上我车上暖和暖和。”说着他拉起我的胳膊就往校门口那边走。
“别拽我!”我一把将他的手甩掉:“我告诉你,潘震!打死我也不会上你的车了!”
他回过头看着我嘴角微微一笑:“你怎么总喜欢把话说得那么绝呢?”
“你管不着!要么你就在这弄死我,反正不上你的车。”我耿耿着脖子誓死不屈的说。
“好啊~~~”说着潘震从衣兜里掏出一沓照片,在手中划出一个扇型:“怎么样?现在可以和我走了吗?”
照片、照片又是照片,这家伙就会用这招威胁我。
我气愤不已一把将他手中的照片夺了过来,撕扯了两下抛向空中。碎片随着风在我们四周飞舞:“我不在乎,你也不用老拿这个当筹码,你愿意传就传,大不了这个大学我不念了。”
他的表情很平淡,似乎我的话他早已料到:“那不知道这张照片你在乎吗?”说着他又掏出一张相片。
我看了一眼便觉得两眼一摸黑,差点昏过去:“你・・你・・・”
我被他气的胸口阵阵刺痛。
这张相片还是那天在会馆拍的,主人公还是我,但是配角竟然变成了潘震,他躺在我身边摆出了一个V的手势,我却跟个死猪似的全然不知。
“别生气、别生气,这张照片是我私人珍藏,只要你听话我是不会轻易拿出去的,你放心吧。”说着他又将照片放回到口袋里。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气的想乐:“你说你怎么这么幼稚?这张照片对你来说也没什么好处吧,不知道传出去咱们俩谁倒霉?”
“哎呀,我服了你了,我们有这功夫都到车上了,这样吧,我发誓今天绝不把车开走,总行了吧!”我看着他那焦急的样就不想动弹:“那你先帮我把这些刮飞的照片捡回来啊!外一谁手欠给拼回去了怎么办!”
潘震瞪着眼睛看着我:“走吧,我找人过来捡。”
我信不过他,这又不是他的版权,自己事情还是自己收拾干净了妥当,我哈着腰一张张把雪地上的碎片捡了起来。
潘震一把将我拽了起来,由于用力过猛我前后摇晃了几下差点坐雪地里,我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你干嘛啊?”
他没有说话,只是把两根手指放在嘴边打了个响哨,这声音在空旷的操场上异常响亮,弹在四周的楼宇间传回阵阵回音。
很快在操场的外围便出现了四、五名黑衣人,这家伙是把他家里的那些保镖都带来了吗?我在学校的那些照片该不会也是他们拍的吧。
潘震指了指地面,拉着我就走。
“我说你不用和他们交代一下吗?”
“他们自己会处理的,你别操心了。”
我们一路走到校门口的停车场,没想到他依然开的SUV。
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潘震上车第一件事就是开空调,然后他把鞋子袜子都脱了。我看到他的脚已经被冻的红红的,心中不免有些内疚。
“没事吧?你拿手搓搓,活活血就好了。”
他有些埋怨的看了我一眼:“行了,你不是问那个戒指的事吗?”
哦,对了,他不说我都差点忘记了:“不是啊!我问的是你为什么能在我脑子里说话。”
“那不还是戒指的事嘛,你看你怎么这么呆呢?那我问你你知道双胞胎为什么会有心灵感应。”
我完全没搞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只是愣愣的看着他。
“其实在某些双胞胎之间是存在一种无形的感应,那也是一种能量。像我们俩带的这对戒指其实也存在这种能量。”他说着举起了自己的右手,食指上也和我同样带着那只戒指。
我恍然大悟:“你是说,你通过这个戒指就能在我脑子里说话了?”
他点了点头。
这么神奇的事情我还是第一碰到,这么说要是人手一个那不是就能省去手机了吗?如果这个东西开发出来移动和联通会不会抱在一起哭死。
“哎?那我也能通过这个在你脑子里说话吗?”我兴奋的看着他。
“不能。”
“为什么?”
“控制这种能量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哎呀,我这脚怎么又疼又刺挠。”说着他拼命的搓着脚心。
听他这么一说我的心气凉了半截,瞟了一眼他脚的状况,悠悠的说:“你脚冻伤了,去药房买点药涂一下吧。”
“我这样怎么去啊!脚肿成这样鞋都穿不进去了。”他表情痛苦的望着我。
“让我去啊?”我用手指了指自己。
他朝我点点头。
“我不去!药房离着挺远呢,再说我现在困的要死。”我断然拒绝他,但是看他痛苦的样,我又有点心软:“这样吧,那我回来你把怎么用这个戒指的方法交给我。”
他无奈的摇摇头:“我跟你说,我就是教你怎么用,以你的能力也绝对不可能成功。”
“没试怎么知道不行呢?现在不行兴许哪天就行了,你要是答应教我,那我就去给你买药去。”
他看着我许久,勉强点头答应了。
我是一路小跑带哈欠的把冻伤药膏给他买回来,涂上了药似乎真的让他缓和了不少。
他盘着腿坐在驾驶座位上,面朝着我,屏气凝神,缓缓抬起右手,将戒指举到了额头中央。
‘现在你看到了吗?这完全是靠非常强大的意识才能操控的东西,你觉得你能做到吗?’
潘震并没有张嘴,这些声音是直接传到我耳中的。
我惊讶的看着他,因为我从没想过这种类似特异功能的场面能在我眼前真的发生。
“我・・?那如果普通人做不到,你又是什么人?”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情绪里带着一丝恐惧和不安。
潘震放下手,低着头略有所思,平静的声音和以往我认识的那个家伙判若两人:“这就是为什么我不想教你的原因,因为你一旦看到我使用这种能力,无形之中对我就会产生畏惧。”说着他又将右手伸到我的面前:“就像你上次问我的这个纹身一样,我只能告诉你所有手腕上带这种纹身的人都不是普通人。这几条横线是八卦图里的一部分。”
我认真的看了一眼他手腕上的纹身,果然是八卦,我就说我一定是那里见过这种画。但是如今眼前的这个人却让我更加好奇。他话里的意思是像他这样有特异功能的人还有许多?他该不会是外星人吧,我看《黑衣人》里外星人都会乔装成地球人。又或者他是妖怪?不能不能,上次见他手下那个叫连影的斩妖除魔也挺厉害,莫非他们都是妖怪?哎呀,越想脑子越乱。
潘震似乎看出我又在胡思乱想:“你别合计了,就你这脑袋想得肯定没一个对的。有些事情我也没办法跟你说得太明白,因为这不只关系到我一个人。”说着他用手指弹了一下我的脑门。
“你不想说就算了,那我问你点别的事。”昨天晚上发生那恐怖的一幕我也不知能和谁说,既然潘震不是普通人,那他应该是最能理解的。
我简单的将昨晚的事情和他叙述了一遍,他只是认真的听着没做任何反应。
他从衣兜里掏出烟盒甩出一颗烟,叼在嘴里引燃略有所思的看了看窗外,过了稍许转过头:“张遥,你在寝室搬出来吧,我给你找个安全点的地方先住着。”
我眯着一只眼睛充满怀疑的看着他:“搬出来?和你住?”我心想算了吧!那我不被鬼吓死也得被你吓死。
潘震摇摇头:“你就是不和我住你只要搬出来我也可以找人保护你。”
“那你说它们怎么好像都是故意找上我的呢?我感觉别人都没遇到这种事。”与其让人保护,还不如找到解决的方法。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现在我也不太清楚,它们是不是故意的,还是你无意的卷进一些事情里面了。我再帮你查查,你就听我的先搬出来,你对我不放心我就让连影保护你。”
我身子往后靠了靠摆摆手:“真的不用了,我对他也不放心,上次这家伙也不知道怎么给我弄晕的。”
又和潘震交谈了几句,我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慢慢的靠在车座上竟然睡着了。没想到在这个家伙身边自己还能睡踏实,看来我真的是太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