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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听得一头雾水:“什么下毒?”
他继续冷笑:“装的还挺像,你们最好给我把毒解开,否则...”他给我旁边的人递了一个眼色,我旁边的其中一个就点点头,其他的人逼着我跪在地上。那个西装男拿回了一瓶酒精,到处一瓶盖,直接倒在了我刚刚在打斗中出现的伤口上。
撕心裂肺的痛感传来,我惨叫了一声。
杨凡对我的精彩配合感到很满意,转过去对着kevin说:“别忘了她身上还有毒药,那毒发时的样子我相信你也见过了,可以说是惨不忍睹,你最好快点告诉我你做了什么手脚!”
“我们没有做手脚!真的是因为al-1本身就有副作用!我们本来就提醒过你的!”
我旁边的人不用杨凡去命令他,自己就又倒满了酒精,在我的身上换了一处伤口,直接倒在了上面。我再次惨叫一声,冷汗出了一身。
max的双手已经握成了拳头,kevin将一只手按在max身上示意他冷静。
杨凡却依旧听不进去:“看样子你们不准备说实话了。”他向我旁边的人点点头,就出去了两个人。
杨凡走到我身边,拿出我随身放在兜里的药盒,打开,只留下了一片,剩下的全部被他拿走了:“我给你们一天的时间想想正确的答案。”
他突然迅速闪开,与此同时我感到什么东西被泼‘到了我的身上----居然是整整一大桶酒精!我刚刚受到的所有外伤,无论伤口有多少,此时都变成了致命的。我痛苦地倒在地上,由于长时间受毒药的影响,这些疼痛根本没办法让我晕过去,虽然酒精挥发很快,但是我仍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撕着我的灵魂。
kevin已经按不住max了,max瞬间就挣脱了束缚,向杨凡冲过去。max哪里是他们的对手,他还没有靠近杨凡就已经被西装男们绑成了一个粽子。
“让他冷静一下。”杨凡对着他旁边站着的地位比较高的那个西装男说。那个西装男会意的点点头,走进了一旁被锁着的房间中,拿了一根针管出来。
max轻哼一声:“我不需要镇静剂。”西装男不理会他,径直将里面的药推了进去:“这是我们拿的al-1的原本,不是镇静剂。如果你没死的话,那就证明你们确实做了手脚,如果你死了,那就证明你们说的是真话。”
max惊异的表情还没有做完全,就昏睡了过去。
在一旁的我的生母此时开始剧烈地喘息起来,感觉像是喘不过气来。我的生父着急地一边给她顺气一边问:“老婆子你怎么啦?”
生母根本没办法回答,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嘴唇上更是一点血色都没有。我在小的时候,由于我们班过于淘气,曾经把语文老师----是个老太太----气得心脏病发作了,所以我此时一看,立刻就知道我的生母心脏病犯了‘,我都不知道她还有心脏病。
身上的疼痛已经好很多了,我向生父喊到:“是心脏病!快给她救心丸之类的!”
生父一脸惊恐:“不可能!我们不知道她有心脏病!怎么会准备这种东西!”
眼看生母已经不行了,我只好硬着头皮向杨凡恳求到:“杨凡,我求求你,救救她!”
他却依旧是冷笑:“救她?我的产品死的时候又有谁能来救救他们?”
“那药物真的有副作用,我当初没事是因为我体内有一种别人没有的物质,我们真的没有给那些al-1做任何手脚!”
他耸耸肩:“那我也没办法喽!”
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可我却没那个能力,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生母的手渐渐地垂了下来。
生父失声痛哭,生母已经去了,max被人变成了机器,我被下了毒,只有kevin因为作用最大,所以杨凡并没有动他。
kevin的声音低沉得可怕:“我承认,是我动了手脚,他们都不懂这个,所以与他们无关,你把要给聂昕,我给你al-2,这个是干净的。”
杨凡大笑:“哈哈哈,看来还是武力威胁比较有用,你的母亲也将得到一口好一点的棺材。”他将我的药又放进了小铁盒中:“这次你们要是再耍什么花样,我可不可能再网开一面了。”
他挥挥手,我们身边的西装男都让开了,他示意我们可以走了。我心中的仇恨已经彻底烧遍了我整个脑海,我将嘴唇都咬出了血才勉强克制住了自己。
回到kevin的房子,max已经渐渐转醒,他的眼神冷得瘆人,甚至比我当初的眼神还可怕几分。
我们告诉了他后来事情的经过,他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我突然意识到,曾经丁宪面对的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个无论发生了多大的事都只是点点头的人,丁宪居然还能对着这样的一个人求婚,还爱得那么深。只可惜他已经死了。
在我简单地处理了一下身上的伤口后,我们抬着生母的棺材来到那片田野,田野上已经多出了十几座新坟。
我的生父和kevin一起坐在了坟前,max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我离他们站得很远,可能相对于我而言,kevin才是他们真正的孩子吧。
我努力地不去看离我不远的丁宪的墓,不想再把自己带到那种撕心裂肺当中。
等到太阳渐渐西沉了,我们才慢慢往回走,路上没有一个人说话。
回到kevin的住处,kevin立刻就准备往实验室走:“无论过程是什么,现在好在杨凡相信了al-1是有问题的,老师,您跟我去一趟实验室吧,咱们要尽早吧al-2配出足够的量,我也不知道这样到底还有没有用,不过咱们走一步算一步吧。”
我的生父站在那里,并没有动,kevin投来了疑惑的目光,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原因。
“我...可不可以独处一会儿?”生父请求到。
我才反应过来自从生母去世后我的生父一直都没有私人的时间。
“当然可以,你不用征求我们的允许,这是你的权利。”我说。
他点点头,有些恍惚的走上楼,将自己反锁在了房间里。
kevin叹了口气:“那我先去了,看样子今天晚上会很长。”
我点点头,他接了一杯水就钻进了实验室里。
现在房间里只剩下我和max两个人了,这气氛很尴尬,不过只是我尴尬,因为我知道max是不会感觉到这种尴尬的。
正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时,max冰冷的声音打破了宁静:“我们分手吧,聂昕。”
我一时间愣住了。
“你爱的一直都是丁宪,从我不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你的心在别人的身上,只是我拒绝承认这一点而已。我知道你也在努力,但是丁宪在你的心中是不可替代的。”
“对不起....”我内心的愧疚是真实的,我确实一直对max很不公平,我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他摇摇头打断了我:“别说了,反正现在我也不喜欢你了,咱们就算是两清了。我这样硬拴着你也没有任何意义,分手对你对我都是好事情。”
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点点头:“好。”
场面一时间又安静了下来,我突然反应过来生父已经上楼很久了都没有动静,甚至连哭声也没有,我心中顿时有种不详的预感。我三步并作两步地跨上了楼梯,用力推门,可是门却锁着的,正当我焦急地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生父打开了门,眼神有些呆滞。
“厄,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这奇奇怪怪的举动,不过看见他没事,我还是松了一口气。
“没事的,不用担心我。”他有些木木地说到:“抱歉我不能帮kevin的忙了。”
“啊,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是我打扰了。”我关上了房门,有些疲惫地往楼下走,我需要好好睡一觉。
正当我坐在沙发上快要睡着的时候,又被一阵敲门声吵醒,max走过去开了门,眼前站着的正是杨凡。
我皱皱眉,手不由得向茶几上的水果刀伸去,他来干什么?
杨凡一脚踩了进来:“刚好你们两个都在,我找你们两个有事,不如一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