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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以后,我发现自己全身插满了各种各样的管子,躺在一张病床上。
“感觉怎么样?”丁宪焦急而又疲惫的声音传来,他显然一直都没有睡觉。
我想回答他,然而我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眼前突然一黑,再次失去了意识。
再一次醒来,我也不知道是多久以后了,丁宪正趴在我的床边浅浅地睡着,感觉到我的动静,他立刻就醒了过来。
他小心翼翼地用眼神问我又没有事,我这个样子难道他还指望我没事吗?不过我还是轻轻摇了摇头,轻地连我都在怀疑自己有没有摇头。他叫来了医生和护士,他们检查后说我基本没什么大的问题了,下来就是养伤了。
丁宪送了一口气,送走了医生们,坐在我旁边,一只手轻轻握着我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拨开我脸上的头发。我依然冷冷地看着他。
“我只是看你腿伤了就像让教练把你送到医院去,结果来到半路遇见那野兽,纠缠了很久,回去时就发现你被一只野兽咬了脖子,你能活下来,简直---简直就是----”他深深地低下了头,“都是我的错,千不该万不该让你一个人留在那。”
出院后,我准备开始休息几天好好养伤。
可我想得太美了,还没休息两天,一天半夜,我正睡觉呢,丁宪突然急匆匆地从窗户翻了进来,把我摇醒。
“刚刚我们紧急开会,kevin已经研究出来了药的成分,你对我们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他们对你不放心,现在他们正准备过来‘处理’你,你快上楼,赶紧跑,跑过你房子后面的小巷子,有人会在那里等你。”说完,急匆匆地吻了吻我的嘴唇,“一定要跑出去啊!”
我的腿还没有好全,我跌跌撞撞地上了楼,看了一下那扇大窗子,看样子要出去是必须得跳窗子了,幸好这小房子不是很高。
落地窗是一整块,不能打开,我四下看了看,什么坚硬的东西也没有,于是我卯足了劲儿,向那窗户撞去。撞过去我才发现,这窗户是特质的,凭我的力气是撞不开的。
我想了想,这房子的二楼还有一个可以打开的窗子,不过在那个小黑屋里。
此时楼下已经传来了乱糟糟的声音,他们已经过来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猛地一撞,把门给撞开了。
一进门,我就看见强上面满是我的照片,一边的书柜里全是文件。我的那些照片里,居然还有我小时候的照片,难道他们跟踪我很久了?
“抓住她!”身后的声音已经传来,我来不及多想,抓住窗子就跳了下去。
由于我受伤了,所以我跳下去时并不平稳,我顾不上疼,爬起来就向前跑去。他们虽然追得非常紧,但我这么长时间的训练不是白训的,眼看我就要追上那等在尽头的车了。
可就在这时候,他们几个人就追了过来,把我团团围住。
他们拿出了绳子,将我的手脚都绑住了,而后面那横肉老板就率领着一群人往这里赶。
这下连丁宪也保护不了我了!
突然传来了几声枪响,面前的几个人应声倒地,一个穿着黑色t恤的人跑了过来,没时间解绳子了,就把我抱起到了副驾驶上,她自己则一个闪身进了驾驶室,几乎是同时,车子就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
借着微弱的光,我看清了那人的脸。
这特么不是白熊是谁?!
白熊一只手开着车,另一只手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刚刚进车的时候车门本身就是打开的,所以她一把绳子解开,我就立马把车门关上了。
我平稳了一下呼吸,正想开口问她为什么也会在这儿,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不让我说话。
“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想问,别急,等到了目的地我再慢慢跟你解释。”
她停下了车子,车前停着一架直升机。
我还从来没坐过直升机呢!这感觉和做普通客机的感觉还真是不一样。
也不知道飞机飞了多久,终于停在了一片空地上,空地上有一个地道已经被人打开,有个人在那里等着我。
真是有意思,铁头子的人都喜欢住地道,松铃的人都喜欢住小岛。当然我也是瞎猜的,眼前的人是不是铁头子的人我还不能确定。反正我觉得不是,因为如果我暴露的话,我对于铁头子也没了用处,他们巴不得顺手推舟地杀了我呢,所以我觉得唯一有可能的解释,就是这是一个一直隐藏在暗中的第三方势力,刚刚帮我的那个狙击手,估计也是这第三方势力里的人吧。
那个人向我们走来,是一个看起来十分干练的女人。她并没有说话,只是示意我们跟她走。
很快,我们来到了走廊尽头。推开门,里面是一间会议室。会议室的椅子上,坐着一个正在玩手机的青年,像是个亚洲人与欧洲人的混血。
看见我进来了,他点点头示意白熊和那个干练的女人出去,还顺便带上了门。
“你好,聂同学。好久不见。”
我一愣,半天没反应过来。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他拉开了一把椅子让我坐下,还接了一杯水递到我手里,“你问吧,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你是谁?这是哪?你是丁宪的人吗?”我不知道的太多了。
他挥手打断了我:“别急,慢慢问。其实我依然不敢相信你居然一点都不记得我。”
嗯?我认识他吗?
看见我疑惑的表情,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过身,打开了投影仪,放了一张照片上去。照片上是一中国夫妇,男的戴着比瓶底还厚的眼镜,一副科研人员的样子。女的也带着眼镜,梳着上世纪九十年代特有的发型,很精神地站着。他们笑得很开心,眼里充满了幸福,可能是因为他们怀中的那个婴儿吧。
\"你能认出他们吗?\"他问我。
我仔细看了看,有那么一点眼熟,但是我保证我的生命里从来没出现过这两个人。
\"不。\"我如实回答。
“你真是把一切都忘了,对不对?”他垂下了目光,看着自己的电脑屏幕。
我忘记了什么?我的记忆一直都是完整的呀,我没失忆过啊...
“也难怪,你那时候年纪太小了。”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聂昕,你要知道,这些事情是没有巧合的,这件事情发生在你身上是有原因的。”
之后,我就听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我一直以为我的父母是我的亲生父母,原来都不是。根据他的叙述,我第一次明白了自己的身世。
他的名字是martin,他的父亲和我的亲生母亲都是我亲生父亲的学生。我的父母在发现丁家的眼睛后,曾试图研究出一种药让所有人都可以看见那石头。在他父亲不注意的时候,我的父母偷偷地把药注射到了他父亲身上。
那时候他还小,但他清楚地记得父亲的视力是如何一天天变差,然后失明,然后痛苦的死去。
他非常恨我的父母,他想要报仇,而就在此时,他们的孩子,也就是我----出生了。
那天晚上小小的他拿了刀子,准备去杀了我。他自认为他虽然年纪小,但是杀掉一个婴儿还是可以的。他悄悄地躲在了一边,却发现我的父母正在拿我当试验品----他们把改进了的药竟然注射到了我的体内,这药不是很有效,这也是我只能看见石头一闪而过的黑影的原因。
他心软了,觉得我父母的邪恶与我是无关的,况且我也是受害者。于是他偷偷把我带了出来,放到了孤儿院里。
我没过多久就被一对长期无法怀孕,两边父母却催的很紧的夫妇带走了。他们谎称我是他们亲生的,他们对我也是跟对待亲生的一样,事实上,他们才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父母。
前几天丁宪突然联系到了他,他简短地说看了一下我的近况,希望他带我出去。
他说完,静静地等着我的反应。
我应该感觉到愤怒,应该感觉到悲伤,应该嚎啕大哭一场,可是我没有,因为我,真的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像听别人的故事一样。我只知道,我的计划又多了一个可以信任的筹码。
\"我知道你现在是没有感情的,但我还是希望可以给你一些单独的时间。\"他叫来了白熊,让她送我去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