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当年他们是把阿水和那口透明棺材一起埋到地下的,现在阿水出来作祟,那那口棺材呢?”我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我之前潜到湖里的时候,只看到阿水,没有看到那口棺材。
我觉得除了纹身,那个棺材也是一个很重要的突破点。
我看向杨国平。
“当时你们怎么就挖出来一口透明棺材呢?”
“不知道,这里以前并不是坟地,可施工的时候就挖出了那口棺材,那绝对不是普通的棺材。”
女道士说道:“你们听说过黄河透明棺材吗?”
怎么又扯到黄河了?
不过,在上个年代,黄河曾经挖出一口透明棺材的事,曾闹得沸沸扬扬,是很有名的灵异事件,我虽然不太了解,但多少也听说过。
“当时黄河清淤的时候也挖出一口透明棺材,就跟杨国平他们挖出的那口差不多。”
“这透明棺材有什么说头吗?”
杨国平说道:“对对对,我也曾听老一辈的人说过黄河透明棺材的事,当初我们施工挖出透明棺材的时候,我就想到了那黄河的透明棺材,但我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反正都是透明棺材。”
“水神娘娘。”女道士吐出了很关键的四个字。
“透明棺材为什么从黄河里被挖出来?就是因为里面躺着的是水神娘娘。”
“后来请来了许多高人,想把棺材打开,都失败了,有人说棺材里面那用破麻布包裹着的尸体就是水神娘娘,也许那并不是尸体。”
“总之没人能看到水神娘娘的真面目,他们用尽了各种办法,砸,撬,烧,甚至试图用大型粉碎机粉碎,结果全都失败了。”
“无论怎么折腾那个棺材就是打不开,弄不碎,始终完好无损,后来,听说突然出现了一个疯老头,那老头以前是一个很有名的风水先生,后来不知怎么就疯了,他一见黄河的那口透明棺材就大声说,必须把棺材给重新放进河里,不然会大祸临头。”
“当时那件事已经引起了恐慌,人们也害怕了,所以也就把棺材重新放进了河里,棺材就消失了。”
“自那以后再也没有出现过,谁能想到十多年前,杨国平他们在挖坑建湖的时候,竟然又挖了出来。”
“等等。”我打断了女道士的话。
“你是说这两口透明棺材其实是同一个?可那口棺材是在黄河里面,怎么可能又跑到这里来被杨国平他们给挖出来呢?”
“我有预感,肯定是同一口棺材,至于为什么从黄河那边跑到这里,我不知道。”
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
我又提出了一个问题。
“当年黄河的那口透明棺材,折腾了许久之后放进河里它就消失了,可为什么杨国平挖出的这口棺材,非得让阿水献祭之后才消停了呢?”
这个问题同样没人解答。
不过通过这番谈话,杨国平意识到我们几个人确实不是普通人,正在深入的调查这件事儿。
他当然希望我们能够调查清楚,彻底解决这事,所以他表示如果有需要,他会尽全力配合,不会再逃避了。
可该怎么解决呢?
女道士站了起来,眼睛望向湖面。
“不如让我潜到湖里看一看,是否能够找到那口棺材?我觉得阿水既然出来作祟了,那口棺材应该也出来了。”
“不行。”我立刻阻止。
“先不说棺材里是不是水神娘娘,但至少是个了不得的东西,你就这样贸然潜下去,会有危险。”
夏青青也说道:“对呀,谁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咱们把阿水给抓住了,等于坏了他的好事儿,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你这等于是送上门呀。”
大家都意识到,阿水不过是个小喽啰,真正在背后控制她的就是棺材里的那个东西。
女道士哼了一声。
“我龙虎山红叶道姑,做事从不畏首畏尾,更不会因为危险而放弃,从我入龙虎山那一刻,我就做好了除魔卫道自我牺牲的准备。”
她看向了我,脸色坚决。
“刺魂师,我一定要下去看个究竟,如果我死了,这件事就只能交给你了,如果你也解决不了,那你就去龙虎山找我师傅,我师父如果解决不了,就找我师叔祖,我就不信了,区区一个邪物,还没有人能治得了他了。”
红叶的一番话,让我很是佩服。
要是天下的阴人都有她这份勇气,也不至于有这么多邪魔外道了。
“既然你已决定,那么我随你一起去。”
人家红叶都这么慷慨激昂了,我要是再怂,那就不是个男人了。
“哼,算了,白小雪还等着你呢,我可不敢让你死在这儿。”
她拒绝了我。
眼看着红叶就要朝湖水里下,夏青青焦急的看着我:“怎么办?得拦住她呀,太危险了。”
我灵机一动突然想到了一个方法,于是对着红叶喊道:“道姑,我有一个好办法,咱们不用冒险下去找她,只需要想办法将她引上来即可。”
红叶的脚步一顿。
“怎么引?”
我指了指趴在地上的阿水。
“用她呀,她应该是那东西的一个傀儡,现在落在我们手中,我们可以用她引那东西出来。”
“我问的是具体怎么引?阿水只是一个小喽啰,那东西不会在乎她的。”
“那就得赌一把了。”我从后腰上拔出一把随身携带的短匕首。
“你干什么?”夏青青问道。
“你要杀了她吗?”
我摇头。
“她本来就不是活人,何来杀不杀?我是想杀掉她身上的纹身。”
“啊?这纹身不是已经被你打破了吗?”
“是吗?”我又把阿水的身体发了过来,让她趴在那。
夏青青朝着阿水后背的纹身一看,吃了一惊。
“天啊,这纹身竟然又活了。”
杨国平则是吓得叫了一声,差点跌落在地上。
杨战这小子胆子倒是大,竟还凑上来,眨着眼睛看,口中嘀咕着:“卧槽,什么玩意儿?一张小孩的脸,咋还会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