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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该退场了,孟哲喝多了就非常冷静,但也是不能开车,狐狸去送了他,钟老三叫司机来接,我们就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微凉的风温柔的拂过裸露的肌肤,如丝润滑,我惬意的不禁深吸了一口气,钟老三轻笑捏了捏我的脸。
我问他,“你怎么不劝劝他?”
“阿亮?我理解他,所以不劝。”新飞驰在面前停稳,我们上车,他才接着说,“理解了就知道劝解是无用的,我们陪着他就行了。我发疯的时候小龙女,孟哲,阿亮也是这么陪着我的,只是你现在已经在我身边,而奇灿火永远没法回来了。”
我过去搂着他的腰,脸埋在他的胸前,钟老三笑起来,把我裹进大衣里,说话的声音都是满足的,“我别无所求了。”
“我一定不让你失望。”我下了决心。
而厉北,我们赖以生存的城市,它的每一点点变化都意味着我们的转变,就像史上的朝代频繁更替一样,只不过我们的朝代更替没有战争,没有硝烟,更没有预兆,中朝盛世的盛世湮灭,不复存在,厉北也该换天了。
从杜鹃酒吧回来的第二天,我决定去拜访于我有知遇之恩的老友,中朝软件信息的凌总凌天先生。
只是我没想到,巧合是这样发生的。
早上我对钟先生交代了一番,和盘托出了我的想法,得到了他的许可和无条件的支持,送走了他去上班,我正准备的空档,就意外的接到了凌天的电话,急急忙忙下了楼,楼下有车在等,我想都没想就上了车,与此同时,一大堆的不可想象已经随我一起踏上了荆棘遍野的路途。
接下来的事节奏快的我无法想象。
我在中软的总裁办公室里见到了凌天,要不是孟哲就在我身边告诉我他就是凌天,我根本不可能相信,他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我盯着他,费劲力气想从他的身上找出一点和我记忆里重叠的地方,但不管我怎么看,当年和我一起打游戏的那个老顽童已然白发苍苍,苍老的几近枯藁,甚至……甚至看起来奄奄一息。
我如遭雷击,勐地想起钟先生说的厉北失去的那些人,模煳的记起最后一个人……最后一个人就是中朝盛世的二当家中软凌董的儿子凌魄,天哪,我怎么了,我当时是在想什么,凌天……他竟然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凌天的助理俯身在他耳边对他说,“叶小姐来了。”
我心情复杂的难以形容,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在他面前蹲下来,“老凌,你还好吗?”
他睁开眼,眼神还是有震慑力的,看了我半晌似乎是在确认,而后摸摸我的头,“小叶子,回来了。”
我忽然想起了叶城,眼里盛不住泪,他看见我第一句话也是“回来了。”他们都在盼望着我回来吗?
凌天把我脸上的泪珠抹掉,“以后你就是大人了,要把中朝软件信息撑起来,不能轻易掉眼泪。”
我脑子一蒙,怎么回事?难道要我扭转干坤?凭我?怎么会相信我能回狂澜于既倒?我不由得看向孟哲,他领口的紫罗兰一如既往的风流绝艳,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什么只是眯起眼朝我点了点头。
我一下沉了,这……是早就计划好的?那我的计划呢?我计划的是来找凌天,请他接纳我和我的团队进中软,我和团队在一起只做喜欢又擅长的事,什么都不管,只要赢得一些喝彩取得一些成绩,给中软带来利润的同时大大的丰富自己的腰包,这样就是我计划的happy-ending,不是现在这样的,我自己什么水平什么德行我自己一清二楚,肯定不行。
我垂下眼,叹了口气,“老凌,我不行。”
凌天一挥手,他的助理和孟哲一起走了出去,门轻轻的关上,他要站起来,我上前扶了他一把,“叶子,你记不记得你走的时候我对你说过什么?”
“只要我想回来中朝软件信息的大门永远为我敞开。”我没有犹豫的做出回答。
“但是如果你现在不回来,就永远没有中朝软件信息了。”
我一滞,被这句话击溃了,半晌说不出话,不得不从心底里承认凌天是个谈判高手,但是我宁可中软现在垮掉,也绝对不能看它在我手上毁于一旦,我没有那样的能力,这件事不行,我只能选择拒绝,“对不起,老凌,我真的不行,我是有点小聪明,但是绝对担不起这样的重任。”
凌天走到落地窗前,背过手,遥望向远处的中朝101大楼,“厉北的现状你也看见了,中朝盛世大势已去,但是我不能看着中软一起成为废墟。”他长叹一口气,“我拼命保住了101大楼,明天中软全部迁到楼里,这是我们的悲惨结局也勉强可以算是我们的新生起点。”
他转过身来,眼里深沉的悲痛挡住了原有的光亮,“叶子,老凌真的已经老了,前几个月我参加了自己儿子的葬礼,我唯一的儿子,还参加了所有我心爱的晚辈的葬礼,小冽,晓灿,小念,程责,我都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儿女,我原来也好好的享受着天伦之乐,他们的生命色彩鲜艳,每一个人都那么生动鲜活,可是突然之间被宣告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我一个白发人一下送了这么多的黑发人,没得选择。”
“老凌……”我甩了甩头,不断的提醒我自己,不可以被说服,这不是我能做的事,我会辜负了他的期望,那样结果只会更糟糕。
“我之所以撑到现在是因为还有你,还有你可以救中软一命。”凌天转过身目光落在我身上,我承受不了这样深不见底的热切期望,心里有预感,这是一座五指山,答应了就要被压住五百年,不行,我心惊胆战,摇着头往后退,“老凌,我没办法,我也不能……”
他忽然缓缓屈膝跪倒在我的面前,苍老的声音刮在皮肤上,痛的清晰,“我一辈子的心血,没有办法眼看着它毁了,叶子,是我求你的,如果真的回天无力,你不要自责,我不会怪你。”
我当即被吓傻了,几乎是立刻扑过去想要扶起他,凌天抓住我的手腕,眼神是不容我一再拒绝的殷切希望,只有这一根救命稻草了,怎么样也要抓住,“小叶子,我求你。”
我也没法再拒绝他了,脑子和心里都乱成一片,只是想让凌天快起来,他这样我怎么受得起,“我答应你。”
只是我忘记了问一句,为什么只有我可以救中软一命?为什么是我?如果我问了,凌天或许不会回答,但是如果他回答了,我一定不会答应他,不管是谁跪下来求我,我都不会答应,绝不答应。
因为这个决定间接的要了mors的命,但现实就是现实,谁也没有超能力,没有办法预测未来,这也许就是命定的劫数,我们在劫难逃。
走出中软的大门,我还是没有缓过神儿来,暖暖的夕阳光景映照着整个中软大楼,落日洒金,夺目辉煌。
“叶子。”熟悉的声音。
我抬起头,看见钟先生站在离我不足十步远的台阶下,清凌高贵,光彩照人,可他笑起来那双风流携电的桃花眼弯弯的像小月牙儿,眼神五分勾人五分孩子般的纯粹,我看着他,不自觉的笑容满面。
他过来牵着我的手,我们慢悠悠的沿街往茶馆的方向走,把交通工具都给忘了,而我一路上能想的竟然全是我们俩都不会做饭,不说一日三餐,就是一日两餐在茶馆吃也不是办法,让他去学他倒是没意见,只是他那么忙,如果我有时间我还是去报一个烹饪班学学,实在不行先把做饭学会了。
我看钟先生面带微笑只管自在享受傍晚闲暇时光,就觉得心里踏实妥帖,没有时间去悲伤了,火焰山还在,我们得一起牵手跨过去才行。
看见他我的心情才好一点,放松下来胃口都变好了,还多吃了几口,回到家洗完澡我就想起来他还没有问我今天在中软的情况如何,心头微叹,事情已经这样了,抵赖不得也不能后悔了,我倒是忍不住了问他,“你都不关心我今天在中软的情况?”
钟先生从浴室里出来,一下就乐了,边擦头发边说,“听这话,是在埋怨我?”
我微微晃神,不知怎么的,脸有点热,天哪,突然感觉老夫老妻的感觉挺好,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么青涩的不好意思的感觉,眼神都没地方放,“没……没,我没有。”
他继续补刀,“琢磨回味一下还有点像撒娇,你说呢?”
我整个人都在那了。
“说真的,你都没对我撒过娇,我表示很遗憾的同时很感兴趣。”钟先生拉着我过去,给我吹头发,时不时的从镜子里瞟我一眼,我被吹风筒的热风吹得直冒汗。
我受不了他这眼神了,简直就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勾引,头发都吹了半天才吹干,我一下起来推开他,就朝厨房的方向走,“不关心我就算了,发什么神经,真是没天理,没人管你了是不是?你就这么随便放电,要是到哪里都敢随便放电还得了?我真是太纵容你了……”
我听见钟老三的笑声,他笑的快直不起腰了。
有什么好笑的?
我从冰箱里拿出水来,倒了杯冰水灌下一口,喘了口气,钟老三跟过来,拿过我手里的水杯还在笑,“你不要喝这么冷的水。”
我斜睨他,他喝了一口,盯着我看,忽然俯身吻我,冰水灌了我满嘴,还流的脖子上都是,只是没有那么冷。
钟老三还是桃花眼弯弯的模样,“看,其实我多关心你,你都不知道,像中软的情况什么的,孟哲跟我说了个大概,我不问是因为不管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支持你,你只管看心情做选择题就好了。”
我心里一动抬头看他,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强迫他稍稍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那我算是会撒娇的吗?”
钟老三噗的一乐,“你继续努力,我随时抽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