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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途劳顿,坐着坐着竟然有些困倦,想睡觉,摇摇头拍拍脸,先把工作辞了再休息也来得及,钟老三那么忙我不想让他为我的事分神,站起来勉强找了一套端庄的衣服穿上,画了一个端庄的淡妆。
打车到兰鲨中心直奔人力资源部,李晋竟然等在那,一身笔挺黑色西装,黑框眼镜,看见我进去嘴角牵出一丝笑意,这股成熟稳重的酷劲儿不知得迷醉多少少女心,声音真好听,“已经办好了,刚老三打电话来告诉我了。”
“谢谢。”
他走过来,我们一起出了门,“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我早就知道了,他那样我会相信他是一个小职员才是我智商的问题。”我双手插在风衣的口袋里,看着他眨眨眼。
“也是,他的确不该质疑你的智商,那他智商问题可大了。”李晋自顾自的下定论,我发现跟他聊天非常有意思,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谁被骂了还不自知。
他替我按电梯,“你会非常幸福,祝你幸福。”
“你也是。”
我看见他眼镜后的目光起了一丝几不可查的变化,盯着他,他忽然笑了,不是牵动嘴角那种若有似无的笑意,是真的笑了,他一笑,忽如一夜梨花开的美感,凛冽沁人心脾,推推眼镜,“一个花粉过敏的人爱上了花仙子,会幸福吗?”
“会的。要相信我吗?”
他微笑着点头,我进电梯,“李晋,再见。”
“再见,叶子。”
电梯门把我们隔绝在两个世界,我随着电梯飞速向下,一个花粉过敏的人爱上了花仙子,会幸福的,如果这个花粉过敏的人成功的让花仙子爱上了他,那么花仙子会为了他放弃整片花园,女人的爱啊有时候真的可以大过一切。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我刚迈出一步,侧面突然伸出一只手直接捂住我的嘴,钳住我的手把我往楼梯间拽,我扭动挣扎也只能任他拖着走,‘砰’的一声楼梯间的门甩上,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我下意识地揪高衣领遮住脸拼命的闪躲,那人终于停下来,我抬眼一看,竟然是兰阙!
脾气暴躁的小子,笑的邪魅,“果然是你!”
他整个人都压在我身上,把我挤在他和墙壁中间根本动弹不得,我瞪着他,“是什么?”
“就是你害我摔在地上住了一个月的院?”我本能的嗅到一丝原始的危险的气息,他那东西硬了,紧紧地贴在我身上,“那天我帮你抢简的时候就觉得这双眼睛熟悉的很,晶莹剔透,勾魂摄魄,谁会不喜欢呢?我也喜欢,就是这个动作,衣服领遮住半张脸这个动作,谁做都没有你做来让人心潮澎湃,我非常确定,就是你。”
“你认错人了。”
“哟,冷冰冰的。”他伸手抚摸我的眼角,轻柔蛊惑的声音喷在我的脸上,恶心的我胃里一抽儿,“你的手感真好,又软又香,刚才我抱着你都舍不得放开了。”
“你给我滚!”我推他,奈何给我施展的地方太狭小。
兰阙这小子,一手钳着我两只手,另一只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我忽然盯住他的眼睛,“等等,你喜欢陈惑?”
他手一顿,脸色瞬间沉了,山雨欲来的迹象,我轻嗤一声,“你身边那么多妩媚妖娆,倾国倾城,还喜欢陈惑?就你这种货色你也配?”
他果然被我轻蔑嚣张的态度激怒,抬起手来要打我,我一看他伸手,知道机会来了,勐地一侧身,肩膀顶了他胸膛一下,他一痛立刻后退一步。
我趁他没回过神抓着他要打我那只手的手腕,手肘越过他的臂弯狠击向他手臂,一侧身,腿从他腿后伸过去,用尽我全身的力气,在他胳膊痛的一声惨叫里把他摔趴在地。
用力过大,他摔地上我也往前一个踉跄差点没撞在墙上,我稳住自己冲过去打开楼梯间的门跑了出去,逃命一般。
“叶子!”
一听见有人喊我,更加不管不顾横冲直撞的穿过马路,后面的人追上来,拉住我的胳膊,我下意识地惊声尖叫,伸手就打,乱拍乱打。
“叶子!是我,我是钟启!”我被拉进一个坚实有力的怀抱,他死死地搂着我,我突然之间安静下来,头发乱蓬蓬的挂在眼前,冷静了半分钟,抬头看看他,那双桃花眼里惊恐,惊慌失措,兵荒马乱,“钟启?”
“是,我在。”
我彻底冷静了,“没事,我没事。”
钟启吓得不轻,立刻脱下外套裹紧我搂在怀里吻我的额头,刚掏出手机就响了,他听了两句直接挂了。
我一边有点抗拒跟他回去,他一边连拖带拽的搂着我把我带进了兰鲨中心,兰阙还躺在楼梯间里哀嚎,他捂着手腕,估计是这次又让我把手腕弄残了,旁边的人忌惮他发脾气谁也不敢上前,都在那慌慌张张的打电话。
钟老三脾气一向好的不得了,我从来没看过他生气,但他真生起气来面上平静的可怕,牙关紧咬双目微眯,粉桃花全成了黑桃花,眉目之间凝聚着如同暗夜黑风一样浓郁粘稠的杀气,气场冰冷强悍的瞬间把楼梯间门口的人炸的无影无踪。
我被他吓得直抖,刚才我跟兰阙周旋的时候都相当的镇定冷静,在国外被人抢劫偷钱包都没有现在这种恐惧,见识了钟老三生气,我发誓以后都不要惹着他。
他拉着我过去,我刚才还有点抗拒现在不敢不往前走,他拎起兰阙的衣服领子把他往墙上撞,说话的声音就是点火的箭直刺进太阳穴,“她你也敢碰?命还要吗?”
兰阙不哀嚎也不发脾气了,翅膀也不扑腾了,傻了似的看着他。
关键时刻还是李晋冒死上前,过来劝了两句,“老三,放开他吧,兰鲨马上就到。”
钟启把目光转向他,盯着他不说话,我觉得他应该也是没见过这样的钟老三,愣了一下推推眼镜,嘴角牵出一丝笑,“好,是我的错,我应该送她到楼下。”
他终于放开兰阙,搂着我面无表情的往外走,好像是给他的司机打电话,“我在兰鲨中心门口。”
李晋怕再出事一直在旁边跟着,钟老三忽然停下来,“让兰鲨去黑桃国际,我们,慢慢谈。”
李晋立刻掏出电话打给了兰鲨的秘书,打完电话,“老三,兰阙这次耍大了,那是他该死,但兰鲨的面子你多少要给,别……”
他还没说完,兰鲨中心门口涌进来一群人,像制服一样笔挺的黑西装,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应该就是兰鲨,他看见钟启,就立刻朝这边过来。
钟启站着不动,等他过来,兰鲨看起来比兰阙那暴躁的小子酷多了,很年轻也够带范儿,懂规矩,当场认了自己教子无方,给我道了歉。
我没说话,钟启看了他一眼,显然觉得见面的地点不对,直接带我出了兰鲨中心,上了一辆停在门口的新飞驰,我靠在他的怀里,从南淮回来还没休息过,积压的疲倦一下涨潮,困意阵阵侵袭,却怎么也睡不踏实。
钟老三送我回家,我躺在床上也只能睡一小会儿,闭上眼睛就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睡睡醒醒的折腾,人都开始恍惚,我说不去医院,他就握着我的手一直在旁边守着我,半夜醒来,头痛欲裂,他还握着我的手坐在床边的地毯上,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坐起来,他没动只是目光追随着我,我轻叹口气,“我睡不着,头疼。”
钟老三起来坐在床上靠着床头,扶着我半躺在他身上,给我按摩让我放松,我闭上眼,“你怎么处理的?”
他温柔的声音好像就在耳边,轻缓柔和,“我就知道你在担心这个,放心,我有分寸,兰鲨的面子我会给,兰阙的命我也不想要,但是,我得让他知道,我不是因为不敢要他的命才不要的。”
“兰鲨还在黑桃?”
“在,所有人都在,让他等,我不回去他不敢走。”
“回去看看吧,不要因为我闹成这样。”
钟老三的手忽然停住了,我睁开眼,忽然听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我的心一下让他这口气儿吹酸了,他微低着头,小心翼翼,“是不是觉得,其实我和一般人和那些纨绔也没什么两样?”
为什么钟启会不确定,他那样光明璀璨,生动鲜活,永远充满牢靠的自信,他竟然会问我这样的问题?我一下觉得特别崩溃,抬起双手捂住脸,眼泪无声的从眼角滑落藏进头发里,钟启的手覆在我的手上,一声不吭。
他有足够的智慧,但是无望的傻等了一个人六年,他有足够强大的爱,他让我觉得渺小,让我觉得自己卑微可怜一无是处,我爱他,不知道用什么方式表达。
我突然就觉得前二十年的恋爱白谈了,不是片面否定是全盘崩溃,那些年我用不同的语言和同一种语气,不经意说句情话就能把情人哄得晕头转向,我觉得有趣,曾一度为此深深着迷,我以为爱情要建立在浪漫的基础上,就应该是美好而梦幻的。
但是现在所有的一切的,夸耀浮幻镶金边的话我都不想对他说,那不是真的,我败给了那个浮躁的时代,即使遇见了那么多人,走了那么多路,听过了那么多故事,经痛苦,甚至生死,却只有我自己知道,灵魂深处关在小黑屋里的那个我,一无所获。
我起来看着他,他微微皱着眉,眼里只有不确定,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他有点憔悴,我所有自以为坚固的堡垒突然碎成渣,“抱我。”
我清晰地看见他那双倾尽上下八百辈子风流的桃花眼突然红了,似有千万种光华,他伸手把我揽过去,抱着我舍不得放手。
我伸手搂着他的脖子,脸埋在他肩窝,“不回去真的没关系?”
“没事,我说我在哄我老婆睡觉,让他们等。”
“什么?”我听的傻了。
他在我耳边轻声重复,“我说我在哄我老婆睡觉,让他们等。”(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