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静养,什么不能激动-乱七八糟的,他可听不进去。叀頙殩伤
谁叫艾文惜那女人到死都不肯正眼瞧自己一眼,谁叫余莲是她的女儿,又长着一张同艾文惜一模一样的脸。
余年搓搓手,笑眯眯的看着被捆绑在地下室大床上的余莲,他觉得,她就是上天派下来,继续替艾文惜偿还她的债的。
余莲身穿薄薄的真丝睡裙,丰满的上位包裹在睡裙中,凹凸有致的身材展-露-无-遗。
她无力的躺在大床上,一双眼半开半合,眼见着余年下来,她惊得猛地长大双眼,顺势就想要坐直身子,然后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住,动弹不得轺。
她酷似艾文惜的脸上,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余年见到她这副表情,禁不住一阵心痛。
艾文惜在世时,从来没有跟他展示过这样软弱的一面,每天给他的都是恶狠狠的唾骂,而他则是用越来越粗鲁的动作向艾文惜回敬回去。
余莲死里逃生,心中正满是惊恐,见到余年,她早已经被吓傻了,只知道无声的流泪,口中轻声喃喃:“哥哥,求你,别这样。胺”
余年看到她的样子,心中一软,忙几步来到余莲的床前,吻住她的樱桃小口,安抚的舌尖挑开余莲的贝齿,在她的口中轻轻舔舐。
余莲颤抖着闭紧牙关拒绝,她无法忍受她的哥哥竟然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
从小到大,余年可是她最崇拜的人。她左右摆头,躲避着余年的进攻,可余莲的拒绝和逃避,却让余年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他继续亲吻余莲的唇,慢慢的,又将湿濡的舌尖一路延伸到她的耳珠,啃咬,舔-舐。
余莲被余年熟练的动作弄得全身轻颤,她心中暗呼糟糕,她竟然对余年的吻有了反应。
她痛苦的闭眼,因为她知道,接下来将要面临的,便是余年变态的折磨。
“啊!疼!”余莲痛苦高叫。
果然,余年温柔的亲吻后,已经张口狠狠的在余莲的脖颈上咬下去,雪白的脖子立时留下两串鲜红的牙印。
余莲的尖叫刺激着余年兴奋的神经,他沿着余莲的脖颈向下亲吻,在她胸前的两粒上来回打转,最后,他的唇齿游移到了余莲的大腿内侧。
白净光滑的大腿仿佛透出阵阵幽香,余年闭上眼,忘情的吻住,随即又张口狠狠的咬下去。
“啊!”余莲痛的留下两行眼泪,大腿内侧是她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之一,余年毫不留情的啃咬,让她痛的浑身发抖,几欲昏厥。
余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他松开口,大手由余莲的大腿内侧渐渐探入,寻到她湿润的那一处,不由分说,重重的戳了进去,口中犹自呢喃:“你不就是喜欢这样吗?你明知道他是个没有能力的老东西,还要跟他在一起,你不就是喜欢这样吗?”
余年的手指在余莲体内不断搅动,他熟练的手指拨动她的凸起部位,身体上的疼痛还没消失,一种无法言说的快感已经涌上脑顶。
余莲忍不住呻-吟出声,但看着余年的面孔,仍旧让她羞愧难当。那是他的哥哥啊,他这是在做什么?
“哥哥,求你,住手!”余莲一遍又一遍是求饶,但她的求饶声非但没有让余年放慢动作,反而让他再次对她的身躯发起攻击。
余年将手指抽出来,用面巾纸擦干净,来到一边的冰箱中,拿出一只小小的圆球。那是他事先将润滑液和水兑在一起,冰好的。
余年捻起那枚晶莹剔透的冰球,来到余莲身边。余莲张大眼睛,惊恐的望着周身还散发着丝丝寒气的冰球,浑身不禁打了个冷战。
余年冷笑,每次看到这个冰球,艾文惜总会对他破口大骂,什么难听骂什么。
但是冰球一旦塞入,她就立即老实下来。
她就是个表里不一的贱人!看中老头子的家业,不惜抛弃自己嫁给他老爸!余年的手指渐渐收紧,攥住那没冰球。冷冽的寒气顺着手指直冲头顶。
老头子没能力,成天就靠手指和润滑剂,就这样,艾文惜居然一心一意的要为他生孩子,甚至不惜人工授精。她还比较幸运,居然就靠那样的方式生下了余莲。老头子死了,家业还不是没落到艾文惜手里,而是尽数落到了他的手里?
他终于有机会跟艾文惜报仇,报当年她抛下他的仇,他曾经对她说过,这一次,他不说抛下她,她就永远都没有办法将他抛弃。哪知道,她还是走了,她居然还是走了!
“哈哈哈!”余年冷笑几声,这个女人,自己真就拿她没办法!
倒在床上的余莲显然被余年脸上的表情吓到,她大气不敢出,连求饶的声音都不敢发出,她拼命的咬住下唇,只希望余年能够放过自己,不要再折磨她。
突然,余年像是回过神来一样,眼中充满一样的光泽。
他直勾勾的盯着余莲,说:“好妹妹,你知道人生最快乐的事情是什么吗?”
余莲恐惧的摇摇头,余年举起手,晃了晃手中的冰球,说:“就是这个!”说完,他已经抬手将微微融化的冰球塞进了余莲的身体。
“咝……”刺骨的寒凉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起来。不一刻,像是从心底深处迸发出一声惨烈的叫喊,“啊!”
余年满意的笑笑,再一次将手指探了进去,来回搅动。
莫清城浑浑噩噩的从梦中醒来,这次跳楼对她的身体伤害很重,虽然她不断的用异能在为自己治疗,可是因为气血不足,异能的分泌量也只是平时的十分之一,所以她恢复的异常缓慢。
她不经意的抬眼,只见江逸尘坐在边上,单手扶住脑袋,眼睛轻轻闭着,修长的睫毛搭在下眼睑,被灯光晃出好看的倒影。像两张小刷子,盖在上面。莫清城身上的绷带被拆下去一层,四肢灵活了许多。她忍不住轻轻坐起上身,倚在床头,瞧着江逸尘熟睡的面孔。
他其实长得很阳光,跟於浩南不相上下。莫清城看着,此时的江逸尘还没有长成八年后那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商人,而是由一个男孩,一步步向那方向迈进的过程。他的眉间已经隐隐的有了几道细纹,莫清城看着他熟睡的容颜,不禁浑身打了个激灵。
她知道,八年间他都做了什么。
按照时间来算,半年后,江老爷子就会离世,丢给江逸尘的是看似风光,实际上风雨飘摇的江家,他的四个小妈对遗产的争夺,他会被最信任的手下背叛,而在江逸尘四处求助的时候,被余年和於浩南出卖,险些永不翻身……
其实江逸尘也挺不容易,也正是因为这个,她才会选择投奔他。
江逸尘的头像鸡啄米一样,一点一点的。猛地,他的头从手上滑落,差点扎到病床上,江逸尘这才惊醒,他揉了揉迷蒙的眼睛,瞧见莫清城已经坐了起来,忙说:“你怎么坐起来了?”语气有些嗔怪,马上,他好像反应过来什么似的,“蹭”地从椅子上站起,指着莫清城,扯着脖子对病房门外大喊:“唉,医生,护士,她能坐起来了!”
江逸尘的样子十分搞笑,一双铜铃般大小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她,莫清城瞧他跟见鬼了一样盯着自己,奇怪的说:“干什么?我又不是鬼,干嘛拿那么奇怪的眼神盯着我?”
听莫清城这么说,江逸尘才松了一口气,眼神中的惊讶神色却没有褪去,“有力气说话了,看来是没什么大事了。”
一番话说得莫清城倒是莫名其妙了。
从楼上掉下来到现在,她只是觉得很累,身上的疼痛也只是暂时的,疼了一下,睡着后就再没疼过,现在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异能加快了她的恢复速度,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伤势是什么样的。
她低头看了身上的才服一眼,依锨得之前,她仿佛浑身都缠着绷带似的,现在只剩下腰部还被绷带一圈又一圈的围着,忍不住问:“我伤的很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