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他的赞扬似乎只有澜山可以承受,我兴趣缺缺的问道陈馨怡:“你刚才的话算数?”
她没有否认:“当然算数,你想知道什么,说吧。”
“这整个过程是不是你们计划好的?”
“算是吧,我只是按照澜山大哥给我的指示照办而已。”
“那你都做了什么?”
“比如孤身离开让河千人抓住...”
“什么!你就不怕河千人真的对你不利?”
“怕呀!可就像澜山说的一样,如果抓不住他那我们可能陷入更加不利的境地。”
“哼,那他怎么不去引诱河千人哪。”
“他要是被抓谁来指挥之后的行动。”听着陈馨怡替澜山的解释我的心里更加的吃味了。
“那你具体是怎么做的。”
“就在今天早上我刚醒过来的时候,听到楼下十分的吵闹,从窗户里一看才发现有一大批的武装人员在押解着这里的工作人员,我就慌张的跑去一层看个究竟。才知道是澜山大哥调动了国际刑警中的力量一举将南阳的黑势力全部清扫,我就想赶快把这个消息告诉其他人,但是澜山大哥土人拉住我说:他们在搜查主要地点的时候没有发现主犯河千人,他很有可能会有我们所不知道的方法逃离这里,那样的话一个永远在暗黑中前行的人将会是我们所有人的噩梦。所以他就让我在所有人都下来以后,装作身体不舒服独自回去休息,然后在各个楼层闲逛,因为我的相貌肯定在他们找寻河百里的时候就被所有人认识了,河千人也不会例外,当他发现我的时候就一定会认定我跟整件事情的关系,然后将我劫持作为他的人质。”
“可他如果真的有其他的逃离办法,那我们不就找不到你了。”
“所以澜山大哥才让我在除了你以外的所有人都到达以后再离开啊,他说这样就能让你意识到我是失踪了,你们一定会进行逐层的搜索,那样的话他即使有其他方法也不能立刻使用,必须先避开大家的搜寻。而我作为他手中唯一的人质,他是不会在逃离前对我进行伤害的。”
“那澜山凭什么确定我能发现,如果我起晚了哪。”
“他说他会派人在十点以后去你的房间敲门,确保你会在一个相对适合的时间发现我不见了。”
“你可真信任他呀!”我怀疑他们是不是早就认识。
“怎么,之前不是你对他崇拜之极的嘛,在看到他居然调动了那个大的军事力量我当然会对他产生信任感了。”
“这么说,你以前不认识澜山了?”
“呵呵,我跟你们都不在一座城市,又怎么会认识他哪。”说的也是,看来是我想多了。
“那之后哪,你被河千人打晕也在他的预料范围内吗?”
“这倒不在,谁也不会知道河千人会选择什么样的逃跑方式。但有一点他可以确定的就是如果河千人选择了抓取我作为人质,那他就必须选择暂时躲避,因为带着一个人质进行逃离太容易被人发现了。他一定会将我控制起来,甚至需求更多的人质作为他离开的交换条件。”
“所以?”
“所以澜山大哥就给了我一个刀片,让我能在被捆绑以后割开绳子伺机而动。”
“可如果他对你搜身哪?”
“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进行思考,我只不过是偶然独自离开了大家,他怎么能想到这会是专门为他设的局。甚至于当时被他抓住以后他还是用手机把我打晕的,可见他逃离时的匆忙。当我被他带到八层的时候我就已经清醒了过来,然后刻意在他打开天台大门以后留下了一个发卡让你们能尽快发现,而且他对我一直昏迷的事情深信不疑,完全没有想要将我绑起来的意思。在之后你们就上来了,我本想提醒你们他会对你们出手,可想到澜山大哥说过要让河千人信任我是完全无害的才可能对他进行突发的奇袭,所以我又忍了下来。当王天赐大喊着发现我的时候我急知道他也将被抓住了,在之后就是你们被他要挟也成为了人质的事情。”
“这么说你一直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对啊,当然也包括你是多么的不像让我受伤。”说到这她灵动的大眼睛还朝我一眨一眨的。
“这是当然的,你是我的朋友嘛。”我被她看的还有些不还意思。
“噢,朋友啊。”
“先不说这个,你还没个事情将完哪。”我赶忙插话让她的注意力能暂时忽略这件事。
她看出了我的想法,朝我一撅嘴:“哼。之后当然是澜山大哥到来跟他进行交涉,但中间的过程他没有跟我说过,只是告诉我之后的事情他会用手势跟我传达。在河千人让我把你全身都绑起来以后,我就看到澜山大哥的手势是要我将刀片放到你的身上,于是我就刻意的将所有的绳结都系在了你的身后,让你能更迅速的切断绳子。”
“没有其他的了?”
“对啊,以后澜山大哥就没有在给我下达其他指令了。”
这么说那张纸条就是澜山写给我的,可他是怎么看出我没有昏迷的。
“那你知道我是装晕的吗?”
“我一直都在关注河千人的动向和澜山大哥可能会给我的指示,所以没有特意注意你是不是装晕。”
不是陈馨怡告诉的澜山,难道我的演技太差了,可河千人也没又发现啊。看了看正在进行通话的澜山我还是不想去问他。
“还有一个问题。”
“呵呵,说吧。”她的笑让我心惊,不会她已经猜到我要问什么了吧。
“那个,你到底有没有男朋友!”
“这个啊,人家不知道哪。”
“这怎么会不知道,你不是答应过我什么问题都会回答的吗?”
“是啊。人家是有喜欢的人了,但是那个笨蛋就只会问我有没有男朋友,你说我是有还是没有啊。”
我呆呆的看着她,想了想:那个笨蛋是我吗?眨了眨眼,吞了口口水,问道:“那个笨蛋是我吗?”
“你说连自己是笨蛋都不知道的人是不是笨蛋。”
我又想了想,连忙点头称是:“对对对,我是笨蛋,我是笨蛋。”
“哼,那笨蛋现在该做什么了。”
该做什么?单膝跪地?求婚?都不对啊!奇怪我的脑子怎么变的这么迟钝了,该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