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想要进入他的家中查探,就需要他自己将门打开,否则那就是私闯民宅,对于一名高国的警务人员来说是极度不可取的事情,我们也不想再费口舌的忽悠他,因为那只会换取到否定的答案。
我们需要找到朴姓制片,对他现居和隐居的地点进行搜查,可显然这需要我们花费一番心思才能做得到。在这之前我们也许可以访问他的邻居获取到他的一些日常信息。
按响5层西户的门铃,开门的是一个老婆婆,她疑惑着看着我们,,似乎想要回忆起在哪里见过我们一样,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同她的对话自然教给了精通高语的金如峰,身为一名警察,虽然还是一名年轻的警察,但他还是能清楚的明白自己需要得到的信息有哪些。
一阵交谈之后,老婆婆重新将门关了起来。金如峰对我们说:“老婆婆说她跟朴姓的制片并不是很熟悉,只是经常见到他带回来一些年轻的女人,直到第二天才会一起离开。她感觉那个人德行有问题,因为他带回来的女人不有一个是重复的,一定是一群坏东西,所以她从来不会跟朴姓制片接触,更不知道他回去哪里。不过她告诉我说姓朴的制片在每周的周三一定会在家里待到中午才出门。”
“周三,不就是明天吗?”
“没错,所以我们只要等到明天就一定能见到他。”
既然天色也不早了,于是我们决定先找一家旅馆住下,到第二天再去找他查询真相。宾馆里我和王天赐还有金如峰是挤在一个三人间中,空间不大不过还算干净,当然他们宾馆是睡床的,不是我们想象的打地铺,金如峰说现在高国已经很少有睡地铺的了。枕着松软的枕头,我不禁在我的脑海中刻画出了一个被囚禁女孩的形象,我没有在意王天赐和金如峰对两国司法程序的讨论,我只期望时间能过得快一些。
第二天在我们准备前往朴姓制片的家中前我提出了一个建议:“如果我们冒然的去到他的家中,他必然不会承认自己所犯下的罪行,更可能回归一段时间的正常生活,这样我们将不可能找到他的隐秘住所,对可能在其中的王丽的救援也会造成极大的困扰。所以我想我们是不是可以暗中跟随他,找到他的隐秘住所然后确定其中的情况再一举将其拿下。”
“是个不错的想法,但我们有怎么能确定他会去他的隐秘住所哪?”
“如果那其中确实有人居住,那他就不得不前往,不论是为了维持对方的生机还是出于自己的目的。”
“好,我同意。”
“我也是。”
“那我还能说什么哪,就这么办吧。”
于是我们没有在朴姓制片回家后直接惊扰他,而是默默的在一辆租来的汽车中观察,正如那位老婆婆所说。他一直待到中午时分才下了楼,乘上了自己的汽车准备离开。高国的驾驶座在右侧和国内的不同,因此只能是拥有高国驾照的金如峰开车缓慢地跟在他的后面。
他先去一家面店吃了午饭,而后走进了一家银行的自动取款间,又来到了一个高规模的蔬菜市场,我们不需要跟进去只要看住他的车就行。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他提着好几袋的不同蔬菜回到了车中,咋一看就像是一个居家的好男人一样,但我们知道他继续开车前往的地方并不是他的家所在的方向,而是一处可能藏匿了某人的隐秘住宅。
然而就在行驶了不短的距离以后他突然在前方的路口调转了车头,加速向着来时的方向开去。难道他发现了我们的跟踪?一个不好的念头出现在了我们心中,不行,即使这样我们还是要继续跟下去。直到他开车回到了‘黄星’演艺公司的门口,看到外面停靠着的一辆警车,我们才明白他并不是发现了我们的跟踪,而是高国的警方已经对公司展开了调查,他作为公司的高层不得不回去主持工作。虽然我们都不能相信他这种人可以做得出什么有效的决策,不过事实就是事实,他将前来的警察都送了出来,然后笑容满面的回到了自己的车中,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驱车继续前往他的目的地。
看来我们还是都小看了他,不仅是个好色之徒而且是个有本事的好色之徒,不过如果我们能找到被他关押的王丽的话,倒是想看看他还有什么本领将自己抽身其中。也许是觉得这一次的回程耽误了不少时间,他的车速明显的又提高的一档,在下班高峰期的车流中不停的穿梭着,而金如峰安全驾驶的观念使我们几次险些跟丢他的车子,焦急的我们却没有其他办法只能任由金如峰一遍遍的说道:安全第一。
感谢红路灯的设计者吧,它可是帮我们争取到了不少的时间。最终他的车子停到了一座公共停车场中,他将购买的蔬菜都提了出来,我们知道他到地方了。金如峰告诉我们这里属于清州市的郊外,是不少名人喜欢的安静之所,想要不被人发现是最合适不过了。这就更加的说明了他在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
离开停车场,他走进了一所幽静的山间小区,我们发现这里的房子都是独门独户的院落,相隔距离适中,基本上不可能听到其他住户中发出的声音。我们一路尾随他进入了其中的一个房间,天色还不是很黑不过他还是打开了房间内的灯。
我们决定进入其中查问个究竟,正当我们准备敲门的时候,屋内传来了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接着一个男人奸笑的声音也传了出来,虽然轻微但靠近房门的我们还是听得格外清楚。于是我们暂时放弃了敲门的举动,让金如峰和宋怡翻译他们所说的对话。
“不要在这,不要。”
“这里是我家,没人知道的。”
“可我还没准备好。”
“没关系,我慢慢地帮你适应。”宋怡和金如峰对这样的翻译工作多少都难以适应,如此露骨的对话让两个可能还未经人事的人进行翻译着实艰难,就连听他们翻译的我和王天赐都一脸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