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欧式的铁门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上面用英文镌刻着‘deam’,‘梦幻庄园’这就是它的名字一个充满梦幻的地方。
葱郁的柏树成排而列在门的内侧,一眼望不到边,而我们则在门的外面,就像分开来的两个世界,像是在告诉我们如果不进去我们永远不会知道它其中的魅力。
一个穿着黑色金边礼服的侍者从门内走了出来,向我们行了一个标准的欧式鞠躬礼,然后开口问道:“先生,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
我们则点头致敬,姐夫说道:“你好,我想租订一天庄园的使用权。”
“当然,请跟我来。”他示意我们跟上他。
Deam的大门打开了,我们将车停在一旁,跟上了那名侍者的脚步,准备先一步欣赏它的魅力。
成排的柏树后面是更为完美的艺术,大片的黄杨在中央的花坛中生长,它们被修剪的格外工整,那是园林工人们的辛勤成果。仔细看在修缮工整的黄杨中还零星的点缀着许多月桂,让原本单一的灌木丛显得更为多彩。
除却花坛外,在围绕着花坛的圆形道路四周还分布着经过修缮了的柏树,展现出各种不同的造型,有小鹿、有提琴、还有可爱的机器猫。在它们的四周都分布着许多正处于盛开的夹竹桃,粉色的花瓣朵朵骄人,相互衬托下更显光彩。
走过花坛就是一大片翠绿的青草地,一座典型的欧式建筑就矗立在草地的那头,建筑学上来说它属于巴洛克风格的建筑。拥有着华丽的外表,并被建筑师赋予了实体和空间的一种动态感的奇妙建筑。更是一种建筑、绘画、雕刻的的完美结合。其中最为著名的恐怕要数罗马的耶稣会教堂了。
单单这片草地距庄园都有一百多米的距离,在侍者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庄园门前,他按响了大门前的门铃然后对我们说:“请稍等,马上就会有人来接你们。”说完他又向我们行了一礼独自离开了。
看来他这是负责前面园林处的指引,专区专责,倒是十分的规范化。
不一会门开了,从中走出来的是一位身材挺拔的中年男人,外表当然看不出他的年龄,不过他两鬓上还是可以清晰的看到银白色的头发,所以才说他以人过中年。他穿着和刚才引领我们的侍者一样材质的衣服,不过他衣服上面的金边似乎要多一些,我觉得他像是管家的角色,向我们微微欠身然后说道:“两位预定场地?”
我们也还礼,说道:“是的,预定场地。”
替他侧开了身子恭请我们:“请进。”
庄园的内部相较于外表来说更加地华丽,专业课上就说过巴洛克风格的建筑最大的特点就是彰显华贵。两根巨型石柱立于正厅,上面的雕刻简单而雍容。木质的雕纹楼梯就在我们的正前面,向上左右分成两段延伸到二层的左右两边,正中间则是一整块的巨型玻璃,上面彩绘着一幅圣母像,神圣而庄严。
“请跟我来。”中年管家在关好大门后对我们说道。
沿着楼梯我们来到了二层,向里走,在圣母像左手边的房间前停了下来,他轻叩房门:“先生,有客人。”
房门是木质的,呈拱形,每一处都细细的雕刻着相同的花纹,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印出来的,不过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这样的工作只能是雕花师傅一刀一刀的刻上去,若想要一模一样,不知是花费了多大的心思。
“请进。”门内的声音低沉而附有磁性,我想一定是一个典雅并带有欧式宫廷色彩的人。
中年管家将门打开,示意我们可以进去了,而自己则站到门的外侧似乎没有要同我们一起进入的意思。
房间内的装饰我只能用华丽来形容,全部的雕花木质家具,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木质,但想来价格不菲。墙面似乎是用壁纸包裹住的,棕色条纹的花色与整间房屋的格调相得益彰。一盏水晶吊灯就位于房顶的正中央的位置。而一个身穿白色衬衫的男人就坐在我们的对面,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本英文版的‘StayBids’《飞鸟集》。
中年管家关上门,他同时放下了手中的《飞鸟集》说道:“你们是想预定场地?”
“没错。”
“那规矩你们也应该知道吧。”
规矩?我还真不清楚,之前姐夫给我的那份宣传册中好像并没有提到过有什么规矩吧。
但姐夫似乎是知道的:“当然,您需要一个令您满意的理由才会租借场地。”
“没错,把你们的理由说出来吧,只要我觉得合适整座庄园你们可以随意使用。”他昂起额头静静地看着我们,准备聆听我们的缘由。
“是这样...”姐夫开始讲述他和我老姐是如何的相识相知相爱,以及那个诺言的由来。原来那个诺言其实只是老姐在不经意间的一句玩笑,可姐夫不这么想,他觉得:我答应她的就一定要完成,那怕付出不等成果的努力。不知道老姐听了以后会有什么样的感受,至少我已经情难自控了。
听完姐夫讲述的庄园主人露出了欣慰笑容,看着姐夫久久不说话,最后点了点头:“好孩子,这座庄园你们可以尽情的使用。”
“真的吗,太好了,谢谢您。”姐夫的也对获得庄园的使用权万分的欣喜。
“呵呵,不用感谢我,是你的爱情让人动容。来,过来看看,你们的庆典在这里怎么样。”他起身走到窗前。
我们遵从他的意思也来到了窗前,天哪,我看到了什么。一整片的草地,足足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再往后则是一片橡木和柏树的树林,难以想象在这个拥挤的澄市会有人拥有如此庞大的园林,它足以配得上它的名字了,一座货真价实的‘梦幻庄园’。
“不知道到时候我能否有幸参加你们的庆典。”他突然说道。
我们虽然对他突然的提议问的一愣,但还是欣然的答应了:“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