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不说白靖姚为我们准备的登山装备着实齐全,登山包、登山杖、冲锋衣,打开登山包里面还有水袋、头灯、对讲机,他是怕我们走丢吗?
这时白靖姚又拿来了一盒巧克力和饼干,一一分发给我们:“来,每人两块巧克力和压缩饼干,再把水袋灌满就算准备好了。”
“你这装备可真是够齐全的,连对讲机都准备了,不会是怕我们走丢了吧。”我接过巧克力和压缩饼干对他说道。
他笑着说道:“一朝被蛇牙,十年怕井绳,多准备点总是没错的。”
“都早点休息吧,明天凌晨爬山也要有个好精神的。”张阳说。
“这才几点,我看你是贪恋起那张大床了吧。”刘晗又想起今天的事来,对着张阳说道。
“谁说的,我是为了大家好才说的。”张阳赶忙解释说。不过他这急促的解释显然是为了欲盖弥彰,他就是为了去享受自己房间的那张大床。
“好了,张阳说的也没错,我们确实需要一个好精神,不过现在睡的话,的确太早了,不如我们打打牌吧。”白靖姚提议说。
“好呀,我没意见。”“就是,这么早睡什么觉。”我和刘晗都率先响应,张阳想了想也同意了,“好吧,那我也参加。”
“澜山哪,来不来。”又问道澜山。
“好,一起吧。”虽然他的回到很平淡,但也是答应了,看来山里的环境对他的身心改造有着不小的影响。
我们在一楼的客厅一直玩到晚上十点,除了澜山以外,我们的脸上都被贴满了纸条,就像一个个的白毛怪一样,我看了看时间,说道:“十点了,再点睡吧。”
“不行,我还没翻盘那。”张阳叫嚣着,虽然他已经说过很多遍自己要翻盘,不过好运气显然没有眷顾过他,脸上纸条最多的就是他了。
“就你还翻盘,想多了吧,赶紧回你的大床上睡觉去吧。”刘晗催促他。
“对,我可不能浪费那么舒服的大床,你们收拾吧。”于是他一把就将自己脸上的纸条全都取了下来,丢在了桌子上,自顾自的跑上了楼。
“张阳你站住。”刘晗大喊,不过他的话显然不具有效力,张阳还是头也不回的跑到了自己的房间。
“好了,出来玩嘛,难得有他喜欢的,就让让他。至于这些,等明天让服务生来收拾就好,我们也回去休息吧。”白靖姚对我们说。
“那好,明天我们几点出发。”我问。
“凌晨三点吧,早点走,免得遇到状况,拖延我们到达山顶的时间。”
“好,通知张阳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我一拍刘晗的肩膀。
他白了我一眼,提着自己的登山装备也上了楼梯。
回到房间,我先将手机的闹钟调到凌城两点半,不管是洗漱还是准备都要些时间的,我房间的床虽然没有张阳哪一间的大,但也十分舒服,是全棕的床垫,我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在自动控温的中央空调的下,我很快就进入的睡眠的状态。
几小时的时间过得很快,特别是在睡觉的时候,一阵悦耳的歌曲将我从睡梦中唤醒,我关掉了声音,坐了起来,两点半了,是我昨晚设置的时间,但短短四小时的睡眠时间更加的让我处于了一个混沌的状态,从床上坐了大概五分钟的时间才缓缓地走到了卫生间,清洗着我昏昏沉沉的精神。
凌晨的气温没有白天的那么高,特别是在山中,所以我穿上了白靖姚准备的冲锋衣,将昨晚冷下的水灌注到了登山包的水袋中,当我走出房间的时候离原定的出发时间还有十分钟。
客厅中,澜山和白靖姚都已经准备完毕,几分钟后刘晗也匆匆的赶了下来,只有张阳还没动静。
“刘晗,你通知他今天三点出发的事情了吗?”我问道。
“当然通知到了,我估计他睡过了吧。”刘晗说。
我打算上去看看,万一他真的睡过了,总是要有人叫醒他的。来到他的房门前,敲了敲门:“张阳,你起床了吗?”
没有回应,我又加重了敲门声,不一会,门开了,出现在我面前的确实是张阳,不过他并没有戴眼镜,半睁着眼睛,张开着嘴,打开们以后就转身进入了浴室,看来张阳真的睡过了,不过现在已经起来了,“快到点了,抓紧时间啊。”我还是催促了一句才离开。
过了一会,原本的那个戴着厚大眼镜的张阳才出现在我面前,时间已经过了三点,索性本来就是为了这样的突发事情而提前的时间,不会耽误我们登顶看日出。
月亮还半挂在天空,周围星光熠熠,虽然山风吹拂的有些冷,但这不能阻挡我们登山的壮举,澜山和白靖姚作为我们的领队,因为他们更熟悉这里,而我们并不准备走修筑的石阶路。
南山的后山,是我们即将登顶的道路,说起来后山也有许多条山路都通往山顶,而我们要走的就是正是最陡峭的一条,也正是白靖姚与澜山相遇的那条。
这条山路陡峭崎岖,前行颇为不易,好在我们有五个人结伴而行,相互扶持鼓励着,让这条艰险的山路变的温馨起来,真不知道白靖姚和澜山是怎么由来的信心曾单独来爬这里。
此时我不禁有了一股作诗的冲动:
晓风拂耳过,残月挂西头。
崎路多维艰,壮志五人行。
我也不知道是好是坏,至少在他们几个的吹捧下我是不可能知道的。
“行啊,子航,还能做诗了,有才华。”
“人家子航可是看看看书的,那和有的人一样,就知道训练打球。”
看着刘晗和张阳差点又要吵,我赶忙搭话:“行了,别互相吹了,我也就胡诌几句,缓解一下疲劳的精神,有什么等到了山顶再说。”登顶才是我们的主要目的,可不能因为他俩莫名的争吵浪费更多的时间和体能。
刘晗作为体育生,体能远在我们之上,澜山却也一点不差,我想他是在调查案件的时候也经常跑动吧,于是开路的工作就交给了他们两人,我和白靖姚则从后面帮衬着虚弱的张阳。
爬了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吧,突然刘晗的一声惊呼引起了我们的注意,连体能不好的张阳也一下子跑了起来,就算平时吵架,可当有事发生的时候,他们两还是最好的兄弟,我也跟在张阳的后面赶了过去。
当我赶到的时候才看见,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倒在了一颗松树的树下,澜山已经将她扶起,查看着她的体征:“昏过去了,应该是从山上滚下来的,正好被这颗松树挡住,才没有继续向下滚,算是走运了。”
可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哪,她也是单独一人来爬山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