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我又被从小黑屋里面放出来,其实我想说我真的无辜啊,这几天被关禁闭没怎么更,原本这本书想要先暂停的,等过一阵子再说,不过既然把我放出来了,那咱就接着看吧,这几天我会把之前差的那几天的都补上,也会做小幅度的整改,木办法真心累了,这本书完事之后我会改写仙侠小说,暂时告别**。
请大家谅解,《第一皇夫》就等到重遥完结以后在更吧,至于《被背叛的信仰》这本书也不会弃坑,到时候就算送给大家的礼物吧,我不准备签约了。
好了,想说的就这些,来读文吧。
“将军,你这是准备......。”
看着手下红红绿绿的军事地图,站在桌子旁的凌威双眼一亮,嘴唇呢喃了一下,满是赞叹。
一同在这里的安史迷茫的看了一眼周围的数位将领,对于他们心领神会的东西,完全不知所云。一旁的白浅笑吟吟得在所有人的错愕中,拿出了一个满是沙子制成的沙盘,上面细小的布满了城墙山包这样小小的东西,将整个这片地区的分布绘制的栩栩如生。
离影是最先回过神来的,也是最惊喜的那一个,几乎控制不住的一巴掌呼在了白浅的后背上,打得他一个没站稳往前差点没载个跟头。
“你这家伙,我说怎么看你在车上那些天竟要写稀奇古怪的东西,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真有你的啊。”
“咳咳咳......。”
“我说你能不能轻点,这些都是师父教过的。”
就连一直对白浅有偏见的凌威看见他拿出来的那个立体的沙盘都是眼睛一亮,对他的印象有所改观,威武严肃的脸上都戴上了笑容,难得没有出言嘲讽他,惊喜的说:“一直都只以为你是个大夫,没想到也是个行家。”
“之前还一直以为你耽误军机对你态度不好,真是对不起。”
凌威出乎几人意料的突然对白浅道歉,并且深深地鞠了一弓。
习武的人,尤其是他们这样多年征战沙场的武夫,性格一向爽朗,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喜好分明一向直白,以前他一直以为将军被他盅惑对他存在很大的意见,现在则不然,行军打仗一向是他这样人最感兴趣的事情,意外的发现一个文弱书生对这方面这么在行。
突然就产生了一种,英雄所见略同的感觉。
大宋本来就是重文轻武,凡是家里有点资本的断不会让自家的孩子,从军习武,多半都会饱读诗书参加科举。
两个方向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就算是同样在朝堂之上为国家效力,文官总会是自高一等的,用鼻孔来看武夫觉得他们粗鲁,不够文雅,也不想想是谁在外面为他们保卫国家,让他们有机会吟诗作画。
所有的武人对这样的一种几近扭曲的认知中也快扭曲了,而白浅最初身上的那股天真淡雅的气质,正是被凌威误认为一个喜好附庸风雅的文人,加之后来的种种怀疑,都是他十分厌恶白浅。
可是这之间的转变,都令他们措手不及。
不只是凌威,其实之前有不少的将领对白浅能够随意出入徐峥的主帐,这样军事重地的举动都有意见。
不过现在,他们是真心的对自己之前所想的那样,觉得愧疚。
跟着凌威相即的又有几个副将跟他又是道歉又是道谢的,徐峥和离影在一旁看的开心,可苦了脸皮本来就薄的白浅,闹了个大红脸尴尬的站在那里,似乎犹豫的看了一眼沙盘,被一群武夫围在中央,接受他们的歉意,并礼貌地回礼。
徐峥站在一边颇有感触,白浅似乎跟那时他们最初认识的时候真的不一样了,就连一直在他身边的自己,都能够感觉到他的成长。
由一个调皮任性的邻家男孩,成长为现在这样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少年。
他以为白浅只是一个不能够经历风雨的温室花朵,可是却亲眼的见证着,这朵小小的花在风雨中摇摆,细细品味才发现其实他不是一朵脆弱的花,而是一株燕麦,无论风雨皆不折腰。
就连他也不得不钦佩这样一个乐观的少年,因为就连他都不一定能够做到他这个程度。
离那天跟安安谈完话的夜里已经过去两天了,就算到现在他依然不能够从安安带给他的震撼中回过来神,即使表面上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依然从容自若,可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那些根本就都是假装出来的。
他根本就没有那么坚强,那夜心脏被他捅的一刀一刀,伤的体无完肤。
他根本就不知道应不应该去相信安安的话,感情上不愿意去相信,可是理智却让他不得不相信,因为有了安安说的哪些原因,那么这些年让他觉得怪异的事情都有了解释。
为什么当年成就他父亲威名的平沙关一战只有5000人在最后从战场上活着回来了,为什么这些年里那些有才能小有名声的将领,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意外死去。
因为他父亲徐烈就是个叛徒,他是西夏人安插在大宋内部的叛徒。
安安他的父亲就是因为发现了真相,被他父亲一刀给杀死在了剑门关,那是他们相互扶持了一辈子的地方。
他一生的信仰的那个忠君爱国为百姓而死的人,只是一个幻影,他的世界也不过是一个可笑的笑话。
“你就是一个笑话,那个被你崇拜了半辈子的人根本就是一个伪君子,你就是伪君子的儿子。”
“你和他一样,都是一个骗子。”
那天夜里安安说的话还依然回荡在他的耳边,就像一道无法去除的影子,这几日无论在哪都如影随形。
可是无论怎么样这些他不能够说,不能跟任何人去说,因为那个人到底是他的父亲,就算生前他做了那么多对不起大宋的事情,他也不希望自己的父亲背上骂名,让他一生为之奋斗的东西付诸东流。
有些沉重的债,只能够由他来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