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的体质不错,但是,我不希望他拥有太强的超能力。”
“明白。”
“就让他跟我一起,继承我的力量。”
“如果莉莉秀愿意,他可以立马跟你走。”
……
房间外面,年仅六岁的牧绝英透过门缝,看到这个凭空降临的莉莉秀,也就是他以后的师父。这个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鬼师,爷爷想要得到她所有的力量,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前去学习。
与他不一样的是他的弟弟牧绝九,是这个世界上第一批成功的变异种,也是爷爷的心头宝。就因为这个女人的一句话,爷爷便不让他进行变异实验,而是将他双手奉送给这个女人。
莉莉,她有着能让所有男人沉迷的容貌以及垂涎的身材,她将牧绝英从那个城堡里带走,跟着她环游世界。
在她的身旁,有各色各样的男宠。牧绝英慢慢长大的时候,他可以感受到师父对他的不同。
第一次被触碰身体,他只有十二岁,不过那个时候师父也仅仅只是碰了一下,随后咯咯笑道:“你还太小,还不行。”
等到他十八岁那年,第一次发生蚀身事件,师父便带着他体验了男女情爱。后来,他们经常在一起,师父会教他很多技术,让他来取悦自己。
牧绝英的心里有一股罪恶感,他总觉得这是自己的师父,他们不应该做那种事情。
后来,趁师父不在,他便偷偷地去到酒吧,那个时候的他早已成年,英俊的容貌让他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yi夜情伴侣。师父知道了这件事后,将那个女生带到他面前,当着他的面把她的肢体分解,女人活活的被痛死。
师父不允许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牧绝英畏惧她的能力,不敢在她的面前造次,可是心里竟慢慢地讨厌起她来。她喜怒无常,生气的时候总是会拿他当出气筒,她拥有那么多的男宠,他有的时候会和他们一起伺候她。
有一次,他终于鼓起勇气问道:“师父,在你的心里……我是什么?”
“你是我徒儿啊。”莉莉理所当然的说道,不过很快,她有补充了一句,“也是男宠。”
男宠这两个字深深地刺痛了他,女人总是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不在乎他的感觉。所以,他要逃!
牧绝英多次从莉莉身旁逃走,可总是过不了几天,就被她抓回。每一次抓回去都是更痛楚的折磨,而那些与他有染的女人全部在他面前被杀害。莉莉对他而言,就是他一辈子都无法超越的大山,不管他多么努力,在她的面前终归败下阵来。
她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鬼师,只是世人不知道她罢了。而他,只不过学习了她的十分之一,便足以名扬天下。
再后来,牧绝英终于逃出了这个女人的魔爪,这一次,一逃就是二十年。
这二十年里,他驯服了很多灵魂,也拥有了自己的宠奴。他从未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因为他知道,莉莉还在找他。
而终于在今天,莉莉还是找到了他。在看到女人的那一刻,他的心里已然升起恐惧。
从小就害怕这个女人,拒现在他已经长大,已经在世上活了两百年,他的心里仍然害怕她。所以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不敢反抗。
因为他不知道迎接他的会不会是更残忍的惩罚。
女人两百年来都保持着绝美的容颜,她究竟多大,谁也不清楚。只是牧绝英隐隐的感觉到,她似乎比自己的爷爷还要大。如今的变异种拥有了不老不死的身体,而这个女人应当只是人类吧,然而她也是活了两百年还未老去……
也就是说除了科学实验,她在用着另一种方法让自己长生不老。
“英英,知道我为什么要你跪下吗?”
“……”牧绝英没有回话。
“因为呵,除了我以外,你不可以再用那样的眼神看别的女人。”
牧绝英之前的那一眼,包含了太多的情绪,刺得莉莉眼睛生疼。她的男宠,怎么可以用这样的眼神去看别的女人?
“是。”牧绝英无力的应道。
夏莎有点震惊的看着他,他不是很厉害吗,明明那样强大的军队都让他一只手解决,可为何在这个所谓的师父面前他会卑微到如此地步?根本……没有一点尊严……
夏莎的反应似乎让女人很满意,她将桌子上的红酒瓶拿过来,里面还有半瓶红酒,她微微倾斜瓶身,红酒便滴落下来,染红了地板。
“tian干净。”女人笑道。
她就是要作践这个男人。
当着别的女人的面,她要告诉她们,这个男人在他的面前就是如此卑微,连狗都不如。
牧绝英慢慢地弯下腰,在夏莎不敢置信的注视下,伸出舌头一遍又一遍的舔舐地板上的红酒,直到完全tian干净。
“真乖。”女人夸赞道。
牧绝英背对着他,匍匐的身体犹如最忠实的男仆,他愿意把自己的一生奉献给面前的女人。夏莎慢慢地后退,也许,她从未了解过这个男人。
他不敢直起身体,他不敢回头,他不敢去看夏莎的眼睛。他想,夏莎一定对自己失望透顶。她离开了,也许他们以后再也见不到……可是,就算心再疼,又能怎么样呢?他可以跟着夏莎离开吗?他可以当着这个女人的面去牵夏莎的手吗?
他不能,他做不到,因为他不敢。
他害怕夏莎的尸体躺在自己的面前,他害怕他什么都保护不了。如果此生都要和这个女人纠缠在一起,他已不想挣脱,这也许就是他的宿命。
这一次,他不敢再逃离了。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一旦从这个女人身边离开,那么在下一次被找到的时候,他将看到夏莎惨死的画面。
只是光想到那个画面,都能够让他丧失所有的勇气。
突然,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那个声音停在了他的身侧。跪趴在地上的牧绝英微微侧过头,看着出现在视野里的黑色鞋子。夏莎弯下腰,扶着他的肩膀,让他直起身子。
牧绝英看着他她,神情呆滞。夏莎对他莞尔一笑,她一句话都没说,直接将桌上的红酒瓶拿过来,伸出手对着床上的女人的头顶,倒了下去。
半瓶红酒,就这样顺着她的头顶流过脸颊,滴落到u白色的被套上,染开了一朵朵鲜艳的徐花。
女人精致妆容的脸顷刻间狼狈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