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我?”
木子忍不住嗤笑,她转身背对着墙壁,悠闲的倚了上去。
“恐怕他是做不到的。”
“姐姐。”娜兰的声音有点担心,牧绝英如果想做什么,他二叔根本无法阻拦。
木子轻笑着回眸,对着牧绝英英俊的脸庞吹了一口烟气,“小英啊,动手之前要想清楚,夏莎现在可是在我的手上哦。”
牧绝英一眼扫了过去,如刀般锋利,“你说什么?”
“就在你刚刚离开她的时候,她已经落到了我的手里。呵呵呵……”木子欢愉的笑了几声。
娜兰从沙发上站起来,中年男人瞪了她一眼,她有点忌讳,最终还是坐下。
牧绝英一把推开木子,将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跟我走。”
“英――”
“走!!”
两人走出包房,中年男人气急败坏的站起身,却被木子阻拦,“让他们去。”
“娜兰不管怎么说,也是我合法妻子!我绝不允许他们在外面乱来!”
木子被这句话逗乐了,她笑得花枝乱颤。涂着红色指甲的手轻轻地划过男人的胸膛,隔着衣服挑逗他最原始的*。
“老婆没了,再娶一个就是,反正你也娶了二十多个了……呵。”
中年男人眼神渐渐暗下来,他一把握住木子的手,将她拽到自己怀里。
“你妹妹如果有你一半sao那就好了。”
“她是她,我是我……反正你两个都能拥有,还有什么不满意?”
木子的话再明显不过。
男人“砰”得一声关上了门,将她推倒在沙发上。
……
冷风吹着的街道,牧绝英拉着她的手穿梭在人群中。娜兰眉心紧蹙,她想要挣脱但奈何男人的力气太大。两个人不知走了多久,她抬头问道:“英,你到底想做什么?”
牧绝英带她来到了自己的公寓,将她推到了床上。女人大惊失色,她连忙坐起身,却被牧绝英压在身下。
“我是你婶婶!”她慌乱的提醒道。
“呵。”
牧绝英丝毫不理会她,而是将她的身体严严实实的绑在床上。弄完后,他坐起身子,将外衣拖去。女人很无助的看着他,身体打颤,“放开我……”
她的抗拒有些无力,因为她知道,男人一定不会听她的话。
牧绝英斜觑了她一眼,充满邪气。他将烟点燃放在嘴里,接下来是享受的时间。女人的贝齿轻咬着嘴唇,她慢慢地摇头,几乎哀求道:“放我走好不好?”
“不好。”牧绝英很果断的拒绝道。
女人有些绝望的闭上眼。
牧绝英于她而言,很早以前就是,他们需要彼此的身体但是她觉得不能再那么下去。牧绝英从不会给任何女人承诺,包括她。不管他有多迷恋她的身体她也知道,与此同时他还会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她对他而言,不过就是一个发泄的工具。
所以她选择了逃离。
也许吧,现在的婚姻生活并不幸福,她嫁的男人身份显赫仍然会花花草草,但她并不爱他啊,所以没有任何感觉。
她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再遇到牧绝英了……
牧绝英轻轻地抚上她的脸庞,女人紧闭着眼睛,睫毛轻颤。
如果放到以前,他一定会将她吃干抹净,然而现在,面对这诱人的场景,他却一点也没有那种*。他将半支烟摁在了烟灰缸里,起身走到洗手间冲澡。
他现在要做的,是冷静。不是那种事的冷静,而是要仔细思考,夏莎会被带到哪里。
洗手间的声响让女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紧张极了,毕竟五年不见,她才发现自己还是如此的迷恋着他!
她还记得以前两人温存的时光,他是那么的贪婪,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子里!
洗完澡后,他不顾湿漉漉的头发,将干净的衣服换上,开始弯腰穿鞋。
娜兰睁开眼,看到他的动作后有点诧异。
“……你要出去?”
“嗯。”牧绝英眉心轻佻,他戏谑的看了女人一眼,问道:“怎么,失落了?”
“……没有!”娜兰否定道,可双颊却升起一抹红霞。
“我的人永远都是我的人。”
娜兰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竟然会砰砰乱跳。那是自从离开他后再未出现过的心跳声。
牧绝英说这句话的时候可是认真的,对他而言,他的女人永远是他的女人。
“抱歉。”
“……”
他微微一笑,“我不能放过你姐姐。”
娜兰神色一怔,她想要坐起来,但身体被绑得严严实实。
这也许是他带娜兰回公寓的原因。
毕竟动手的时候有个女人在旁边烦着他,那不是很苦恼的一件事吗?更何况,那是她姐姐啊,他要怎么样才能当着娜兰的面亲手将她姐姐的头打爆掉?要让她看到那样血腥的一面吗?
“不,不可以!”娜兰的语气很慌乱,“英,他是我的姐姐,你不能伤害她啊!”
“原先这种事情,我不必亲自动手。但现在……”牧绝英的眼眸深处泛起一丝杀意,他回忆起木子刚才对他说的话,冷笑了一声,“在这个世界上威胁我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
木子威胁他。
并且是用夏莎威胁他。
若不是碍于夏莎的性命,他恐怕当场就会掐断那个女人纤细的脖子!
他不是在开玩笑,他是认真的!!――娜兰几乎能够确定,这个男人是真的想要杀了自己的姐姐!!她挣扎着,声音里也出现了哭腔,“我只有她这么一个亲人了……英,你不要让我孤零零的活在这个世上,好不好?”
她美丽的眼睛里含着泪水,看过去楚楚动人。
牧绝英却丝毫不为所动,他只是冷笑着吐出四个字――
“你,以,为,你,是,谁?”
“……”女人怔住。
他甩门而去,整个房间陷入一片寂静。
女人的心疼得厉害,她的泪水从眼角滚落,无助而又绝望。
不管是五年前,还是现在,她都太高估自己了!
――你以为你是谁?
五年前的他,也曾这样对自己说过,明明他给她的感觉好似自己是她的恋人,可是当她想得到更多的时候,他毫不留情面的提醒她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你不过只是一个取悦他的工具而已。娜兰不止一次在心里这样强调道。
这个男人,冷血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