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溪恨恨地看了陈晨一眼,随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红唇抿动了一下,道:“那我们就开始第二招!”话音落下,段玉溪再次挥了挥手,然后身旁的荷官直接给段玉溪拿出了一套骰子。
陈晨眯了眯眼睛,看着段玉溪手里很是花哨地玩着骰子,骰子的清脆响声在这里响起,陈晨的耳朵微微动着,仿佛是在听着骰子的运动一样。
一声重响,段玉溪将自己手里的杯子重重地扣在了赌桌上面,杯子缓缓拿开,6个骰子竟然是整整齐齐地放在了赌桌上面,每一个骰子的点数都是6点。
凭这一手,就可以肯定段玉溪是绝对的赌术高手,这一手可是相当的不简单,陈晨眯了眯眼睛,阴阳神鼎开始在陈晨的丹田之中缓缓运转着,一股淡淡的阴阳之气从陈晨的身体之中散发出來,段玉溪嘴角翘起了一丝得意的微笑,对着陈晨张口说道:“怎么样?七少?”
“啪啪!”陈晨轻轻拍了拍手,“高手!”不用质疑,在赌术上面,段玉溪绝对是高手,可是她却是遇上了陈晨这样的变态级别的人物,那可就是她的相当不走运了。至尊花君439
说着,另一边,一个荷官也给陈晨拿过一套骰子來,陈晨单手接过,一股淡淡的阴阳之气从陈晨的手掌传出,陈晨深呼吸一口气,顺手将手中的杯子抛向了半空之中,可是杯子里面的骰子却是沒有掉出來,猛然出手,陈晨一把抓住了半空之中的杯子,轻轻地放在了赌桌上面,看上去是那么的随意,丝毫沒有一点的花架子,但是就当陈晨揭开杯子的时候,所有的人都震惊了,竟然所有的骰子都碎了,而且很是有规律,都是一片一片的,陈晨的嘴角依旧微笑,伸手将那一片一片的骰子摆开。
顿时,一片的鼓掌声音响起,陈晨对面的段玉溪脸色已经大变了,沒有想到陈晨竟然是如此的不简单,陈晨眯了眯眼睛,目光向上一扬,对着段玉溪张口说道:“还要继续吗?”
陈晨的话说的很是巧妙,你要是回答不,那就是证明了你不行,害怕了,要是继续,输了,这不是明白着自己伸手打自己的脸吗?现在的段玉溪可谓是左右为难,上不去,也下不來,战场,已经掌握在了陈晨的手里。
段玉溪低头思索了一下,大概有几秒钟的时间吧,然后抬头对着陈晨张口一字一字地说道:“继续!”陈晨听着这话,眉头不禁皱了一下,心里暗道:“真是一个傻娘们儿!”原本陈晨就是想给段玉溪一个台阶下的,毕竟三a的主事人也不是那么丢人的,可是这个段玉溪就是和自己杠上了,那么可就不要怪自己不给她情面了,要玩,那就要到底好了,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都***的滚蛋去吧。
陈晨装作很是无奈的样子,朝着段玉溪摊了摊手,然后说道:“既然段小姐想要玩,那我就奉陪到底,说吧,这把怎么个玩法?”
段玉溪道:“这一次,我们不玩一般的,玩个特别的,就比小,看谁的点数小,前提是,我们必须有点!”段玉溪这话的意思就是告诉陈晨,我们比点小,但是你不能把骰子全部给弄碎了,这样子就算是犯规了。
“好啊!”陈晨张口淡淡说道,这可是相当有难度的,普通的高手一般都可以摇出六点來,像段玉溪这样的高手,一点应该是沒有问題的!
“开始!”一个荷官张口说道,两个人如同蛟龙出海一般,都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起了自己身边的杯子,开始摇晃了起來。
几秒钟之后,两个人同时把杯子放在了赌桌上面,两人对视一笑,段玉溪比较主动一些,首先将自己的杯子拿开了,里面的骰子碎的一塌糊涂,只有一个一点完好无整地摆在那里,段玉溪的嘴角翘起了一丝得意的微笑,心里暗道:“这次,不死你也赢不了!”
“诺,七少,开吧!”段玉溪张口对着陈晨淡淡说道。
陈晨点了点头,然后在所有赌徒的注视之下将自己的杯子拿开了,只见里面却是一堆的粉末,这样所有的赌徒都是大跌眼眶,这究竟是怎么了?
段玉溪看了陈晨桌子上面的一堆骰子粉末,然后张口说道:“七少,这局………………”
段玉溪的话还沒有说完,陈晨就朝着她挥了挥手,然后打断她的话说道:“段小姐,什么事情都不要过早地下定论,因为,什么时候都有可能发生奇迹!”
顿时,一旁的电侠感觉满头的黑线,好像这里完全沒有自己的事情一样,再看看陈晨,这个家伙老是一副淡然无比的样子,真是尼玛的淡定啊,是不是再來上一句:“下面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了?”
陈晨缓缓伸手,将自己面前的一堆骰子粉末全部拨拉开,里面赫然是一个断点,一个只有一点的半面,刹那间,雷鸣般的掌声在三a的大厅响了起來,所有赌徒的目光再次射向了陈晨,这个京城的风云人物:陈家七少!
段玉溪一下子仿佛是掉入了谷底一般,整个人都靠在了椅子上面,张口喃喃说道:“不可能,不可能……”
荷官很快收拾残局,段玉溪不愧是三a的主事人,很快就恢复了以前的样子,又是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然后对着陈晨咬牙说道:“我们來第三局!”
陈晨再次为自己点燃了一支香烟,同时却是眯了眯眼睛,对着段玉溪说道:“我们这样玩是不是沒有意思啊?”
“哦!”段玉溪的眼睛眨了一下,身体轻轻扭动了一下,顿时,万种风情迸发了出來,深深的乳 沟出來了,仿佛是在对陈晨做出诱惑一般,“那七少想要怎么玩才算是一个有意思啊?”至尊花君439
陈晨打了一个响指,然后将自己的身体向前靠了靠,张口对着段玉溪说道:“不如我们加一个彩头如何?”
“彩头?”段玉溪先是一愣,然后微微一笑,将自己的身体很是随意地靠在了椅子上面,“好啊,我这个人最喜欢刺激了,不知道七少想要加什么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