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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如其来的吻让宋明轩顿时就惊呆了,他只微微张开嘴巴,赵彩凤的灵舌却在这个时候探入了宋明轩的唇瓣中。赵彩凤只跨坐到宋明轩的双腿之上,热切的卷弄着宋明轩的舌尖,搂着他微微发颤的身子,像是要证明自己的忠贞一样,带着几分力道彼此卷舔、吮吸着。
过了良久,两人的呼吸都有些不稳了,赵彩凤这才松开了宋明轩,捏着袖子擦了擦他脸上残留的泪痕,红着脸颊靠到他的怀中道:“我喜欢的人,只要我不嫌弃你,你也不准嫌弃你自己!”
宋明轩微微一愣,有些羞涩的低下头,在赵彩凤的额头上轻蹭着吻了几下,喉中却哽咽的说不出半句话来,只一个劲的抱紧了赵彩凤,恨不得将她揉进骨髓。
赵彩凤便任由他这样紧紧的抱着自己,这总被抱着的感觉让自己彻底的按下心来,赵彩凤抬起头,看了一眼宋明轩下巴上还没处理掉的胡渣,只尖着手指捏起一根来,用力的拔了一下,疼的宋明轩哎哟的叫了一声。
赵彩凤笑着在他脸颊上蹭了蹭,用柔柔的嗓音继续道:“宋明轩,别胡思乱想了,我既然已经选了你,那你这辈子是好是坏都是我的人了,哪里是你自己说得算了呢?你要是再胡思乱想,我可就不高兴了。”
宋明轩这时候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眼眶里只忍不住落下泪来,只点了点头,说不出话来,只听赵彩凤继续道:“富人有富人的活法,穷人有穷人过的日子,你看这讨饭街上满大姐的穷人,有几个是天天想着死邦啊的?与其胡思乱想,不如想想以后怎么把日子过的好一些,就比如你吧?你觉得这次没考好,那就总结总结经验,这次没考好不打紧,没准下次咱能考上个解元呢!”
宋明轩看着赵彩凤说话的口气,心里满满当当都是感动,也只被她神气活现的样子给逗笑了,只叹息道:“其实也不是不好,只是有一道题,解得有些偏。”
赵彩凤听了,也略略有些明白,听说考科举要写八股文,有什么审题破题的,要是一开始就弄错了方向,这后面的文章你就是写出一朵花来,也未必能考上,宋明轩大概就是遇上了这样的问题。
赵彩凤只想了想道:“算了,考都考过了,咱就别再多想了,你看看你这闷闷不乐的样子,我都心疼了。”赵彩凤说这话的时候,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说出来了之后,反倒觉得好多了。
宋明轩被赵彩凤这一番又是说好话,又是投怀送抱的安慰了一回,心情也好了很多,只伸着手指,在赵彩凤的胸口上点了点道:“是不是这里疼?”
赵彩凤见他又闷骚了起来,也就少担心一点了,只红着脸点头,那人却又握住了赵彩凤的手,引着她的手来到一处邪恶的地方,小声在她耳边道:“我这里也很疼。”
赵彩凤唰一下从宋明轩的大腿上站了起来,只瞪了他一眼道:“没正经的,不理你了。”
赵彩凤说着,只往房里走去,忽然间一片瓦落到自己脚尖前头,屋顶上传来一声野猫叫。
第二天一早,杨老太和杨氏一早就去了店里头帮忙,如今那边炉灶都已经安置了齐全,完全可以开火了,杨氏也不需要两边跑来跑去的麻烦。两人出门前只交代了赵彩凤,把昨儿吃剩下来的东西热一热,就够赵彩凤和宋明轩吃一天的了。
宋明轩身子没复原,早上就没醒得过来,赵彩凤只起了一个大早,瞧见灶上的东西都是冷的,便拿了几个铜板,打算去外头买一桶豆浆回来喝一下。正好这时候赵彩蝶也没睡醒,等她睡醒了,肯定也是饿着肚子要吃的了。
正所谓一日之计在于晨,清晨的讨饭街总是朝气蓬勃的样子,大家伙都精神奕奕的做着生意,巷口的小摊前弥漫着各种早餐的香味,吕大娘见赵彩凤拎着竹筒出来,便笑着道:“怎么今儿是你出来打豆浆了,不是你家小宋了。”
一旁摊子上的翠芬听了,只笑道:“宋秀才怕是要休息一阵子了,考完秋闱可是要脱一层皮的,只怕还得在床上养几天呢!”
吕大娘只惊叹道:“怪不得听说昨天是背着回家的,好些了没有?其实依我看,人好好的就行了,没必要为了个功名糟蹋身子。”吕大娘失去儿子之后,把一切都看得很淡了,总觉得只有人活着,才是最有意义的事情。
而事实也是如此,在赵彩凤的心里,宋明轩中不中举人都是其次的,只要他活着,上进,那么总会有他的用武之地。
“大娘你放心吧,他没什么大碍,不过就是有些低热,谁能想到这几天突然就变了天呢!”赵彩凤只笑着道:“我也觉得大娘您说的有道理,这些功名利禄都是空的,只要人好好的就行,有人在,就有希望。”
吕大娘听赵彩凤这么说,只一个劲点头说是,那边翠芬听了,也只略略的笑了笑,伸手打包了两个烧饼,递给赵彩凤道:“彩凤,拿回去和宋秀才一起吃吧。”
赵彩凤还要推脱呢,翠芬已经去招呼别的客人去了。赵彩凤只好笑着接过了,在她摊子跟前的钱罐子里丢了两文钱下去。
赵彩凤正打算打道回府,忽然就瞧见几个顺天府尹的捕快往这边走过来,见了这摊子前的人便急吼吼的问道:“问你们一个事情,昨儿晚上,有没有人瞧见一个穿顺天府衙捕快制服的人在这边经过?”
那几个摆摊的人只拧着眉毛道:“官爷,你们每天都要往这边来几次呢,来来回回的,我哪里记得了!”
赵彩凤只抬眸看了一眼,见来巡查的人中正巧有她认识的胡老大,便索性走过去打探道:“胡捕快,衙门里又出了什么事情吗?怎么一大早就出来了?”
胡老大见是赵彩凤,只就像看见了救星一样,两根眉毛都飞了起来,忙不迭问道:“赵姑娘,你昨晚见到萧公子了没有,他说他昨晚来过这讨饭街的,我问他有没有人见到他,他又不肯说,我估摸着他是来见你的!”
赵彩凤昨晚吃了晚饭就没出过院门,自然没有看见过萧一鸣,只摇了摇头道:“我没见过他,我昨天见他还是在贡院门口,后来他不是跟着你们喝酒去了吗?”
胡老大只哀叹了一声,开口道:“是啊h酒误事啊!”
赵彩凤见他一脸悲戚的表情,只忍不住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儿,萧公子出事了吗?”
胡老大火急火燎道:“出大事儿了!萧公子这次弄不好要没命了!”
赵彩凤听了这话也有些纳闷了,萧一鸣虽然表面看着不大正经,其实做人很正派的,也没有那些纨绔公子的坏习惯,应该不会惹什么祸事才好的!
“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赵彩凤只焦急问道。
“就是昨儿喝酒喝点多了,闹着要去广济路抓徐混,哥几个扭不过他就跟着去了,然后把那几个徐混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以为这事情就了结了,可谁知道今儿天没亮,就有人跑来顺天府衙告状,说是昨天其中一个被打的徐混死了!”胡老大说着,也是觉得日了狗了,平常拿那群徐混练手,不过就是打个皮外伤,顶多伤筋动骨让他们老实一段时日,再没有这么容易就死了的!
赵彩凤一听,顿时也吓了一跳,只又问道:“就算死了,那也不能赖到萧公子的身上啊!”
“哎!萧公子昨儿不是喝醉了吗,嘴里没有一句好话,指着那徐混骂道:你不给我老实些,今晚我就把你收拾了……这不一群围观的百姓都听着呢!如今人真的死了,那家人第一个就是告的萧公子啊!”
赵彩凤这时候也有些心烦意乱,那几个小喽啰还是她前几天开玩笑的时候让萧一鸣去收拾的呢,想到这里她便忍不住自责了起来,只继续问道:“那仵作呢?验尸结果如何?”
“验尸结果说死者是昨晚亥时的时候咽气的,应该是被利器捅上了脾脏失血过多而亡,死亡地点是死者家后门的小巷子里。”
“凶器找到了没有?”
“哪里去找凶器啊,发现死人的时候,都已经留了满地血不成样子了。”胡老大是叹息道:“如今那死者家里只有一个瞎了眼睛的老奶奶,告状的人是他婶子,其实原本我瞧着那家人就是想讹几两银子的,可谁知道萧公子一口咬定了说没干这事儿,死活不肯认,萧将军一生气,就亲自帮着他交给顺天府尹了,让我们按规矩查,若是查出来真的是萧公子干的,也按规矩判,这不我们顺天府尹,算是倾巢出动了……”
萧一鸣那个性子,要是敢杀人,赵彩凤也不相信,他既然这样铁骨铮铮的不认,相比肯定是冤枉的,于是只开口道:“那就赶紧查一下,昨晚亥时萧公子到底在哪儿呢!”
胡老大只看着赵彩凤,又忍不住问道:“赵姑娘,你昨晚真的没看见萧公子,他说他昨晚那个时辰,就在这讨饭街上来着。”
赵彩凤只拧眉想了想自己昨晚亥时都做了些什么,忽然就想起想起来昨晚宋明轩正哭成了狗,她只在那边一个劲的安慰,压根没在意外头有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