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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这几天我们又去了一趟冀州。
在府上和宝珠母亲谈了一场买卖。
我这面以后只对外销售,没有味道的特价款手工皂,供给百姓。
其他的带味道的有造型的奢华款,以五两价格批给赵夫人,礼盒一套五块儿,五十两一盒,可用于送礼。
这样省心省力,我这边就是一个加工厂,赵夫人是一级经销商,她在冀州城有铺子,在京城的娘家也有铺子。
她也是有专人打理,自己只在背后出谋划策,因此,倒是很少有人知道她是经商的。
当然,她也决定,这个销路打开以后,她会批发给别的商户。
正常官家最是清傲,瞧不起商人,但赵睿却不太在意,因此,他是一个清官,但却不至于两袖清风,这都亏了他那精明的夫人。
同时,又去了一下顺心牙行,在牙行选了一批死契之人,送到了螟蛉山上。
香皂的市场需求,远远要比我想想的好。
冀州城中售卖,京城中一传十,十传百,也都开始找了起来。
县里的员外府,有钱的富养女的,都赶到冀州去买。
山上,地龙兄弟带领后来的人,全力开工,每日都能做上几百块儿精品香皂,却还供不上销量。
晚上,吃过饭,我美滋滋的坐在客厅,想着每日的收入,好想买别墅,买法拉利啊!
“冰冰,你控制一下你自己!”路泽明看着我的状态不觉有些好笑。
“我吗?我怎么啦?”我奇怪。
“你一直在傻笑啊!”路泽明说。
“有吗?我就在心里笑啊!”我按了按脸。
“正常,我之前日入万两时也这样。”李伊诺见怪不怪的说。
“难道你现在的不正常,就是那时落下的症状?冰冰,咱们可不能学他啊!”路泽明突然担忧起来。
“不是,我哪有不正常!”李伊诺表示自己很无辜。
“呃,不会的,不会的。”我赶紧把表情收一收。
想些正事儿吧,我感觉我好忙啊!
“咳咳,我和你们说,今天我去看了一下酸菜,酸菜已经腌成了,明天我打算做杀猪烩菜!”我宣布!
“烩菜,怎么烩?”提到菜,李伊诺问!
“这样,明天去买头猪,把猪杀好拉回来,明天开炖,如果吃着好吃,适合大家胃口,就上全味斋菜谱!”我对李伊诺说。
“酸菜能有白菜好吃?”宝珠也从房间里伸头出来问。
“瞧好吧!”我自信的说。
我这样做也是有目的的,白菜不好储存,吃法单一,明日邀请全村人,也能对以后种植白菜多些积极性!
第二天一早,小福儿和柳条去了县上。
先到了同心,把酸菜装回来小一缸,接着又去挑了头肥猪,应我的要求,用大盆把猪血都接了起来,和处理好的猪一起拉回。
我这边去了村里,找了孟婶,让她组织几个妇女,去我家切酸菜。
又让孟叔通知一下,村里想吃酸菜肉的,可以自己带碗,去我家盛。
孟叔去了鼓场,敲响鼓。
不一会儿,村民到齐。
“这样的,有些人可能对明年地里种植什么农作物在纠结,我家是种了土豆白菜,收入可观,白菜也有很大的市场,比如说腌制酸菜。”孟叔没有说完,就有人插话。
“我们也不会腌制,再说,万一酸菜还没有白菜好卖呢。”
“这也是我要说的,村口孟三丫家都知道在哪,她家今天就用酸菜炖猪肉,如果好吃,说明酸菜的市场很大,那么白菜就会更畅销,而且,酸菜很好腌制,村里有的妇女都会的吧,上次去给三丫腌菜了,对的吧!”
“是是是,我去了,还给了工钱呢!”
“我也去了,好腌,而且三丫还供我们饭了呢!”
有几个声音说道。
“啥用啊,她们说好吃,也不代表大众的口味儿。”有人撇嘴说道,还咽了咽口水,酸菜好不好吃不知道,肉馋人啊!
“都说完了吧!想吃的,三丫和我说了,自己回家取碗,酸菜肉随便盛!”孟叔大声说。
“真的假的,就地主家过年才杀猪,她就这么给咱们吃!”有人怀疑的说。
“不爱去的可以不去!那个谁家的媳妇,还有你,你,你,孙婆婆,你们几个拿自己家伙事儿,去我家和丫儿她娘,给三丫帮帮忙去。”
说完孟叔就走了。
这些人有的直接就去取碗,没有大碗的,去借大碗。
有的冷嘲热讽的呢,也不想错过吃肉的机会,还怕是假的被涮,就拿了个碗,塞怀里,搞得像长了女性第二特征似的。
钱婆子更是,自己拿碗,竟然还让她家孙女也拿了一个。
这边东平在院子里支好两口大锅,烧上水。
东舞做饭,我和东升把需要的材料,都准备好。
不一会儿,猪和酸菜到位!
五花三层的猪肉都分成大块儿,排骨去掉,专用大骨头,脊骨,一会儿开炖。
孟婶和她邻居家的孟大娘,村里的孙婆婆,还有两家媳妇,拿着自家的刀和菜板,来到了我家。
想来盛菜的村民也有不少都来了,在旁边看热闹的有,观摩学习做法的有,帮忙的有,等着吃肉却还说风凉话的也有。
我拿了酸菜,给她们做示范,分下的菜帮,用刀片一下,都片好的,摞在一起,切丝。
不一会儿,人家就都比我切的还好了。
我这边用大盆兑血。
鸡蛋,水,油,葱姜蒜。
兑好后,把处理好的肠,灌上血,用绳系好。
酸菜切好,直接下入开水中,调料放齐,炖了一会儿,猪肉下锅,
“下这么多肉啊!真是有钱啊,我去过朱员外家儿子的流水宴,猪肉都没这么吃过。”有人小声叨咕。
不一会儿,香味就出来了,旁边的人都开始咽起口水来。
又过了一个时辰,开锅。
白色的汤汁咕嘟咕嘟冒泡,肉,软烂出丝,酸菜更是闻着就有食欲。
用铲子把肉用大盆捡出,孟婶和几个妇女开始把肉都切成大片,切了一盆。
“乡亲们听我说,现在排好队,拿好碗,第一锅开始分酸菜肉啦!”我喊道。
结果都不排,还都挤着。
这帮人,太气人了。
“你们在这么挤,容易烫到,这么多菜呢,都能分到,”我喊。
“在这样不给了!”宝珠恼怒的说。
“我说吧,就是玩儿人呢,怎么样,排什么队,都先来的,谁愿意往后排,捞不到怎么办,”有人在旁边不说好话。
“排队的一尖碗,不排队的一平碗。”路泽明灵机一动喊道。
结果,刷刷刷,都排上了。
我给木瓜来了个大拇指。
“回家后,凉了可以用锅热,越热越好吃,肉可以沾蒜酱!”我交代着。
第一锅要分完,第二锅的肉也切完了。
第一锅开始往汤里继续续酸菜,添肉,扣锅盖。
突然,啪的一声碎碗声,一个孩子哭了起来。
“你个没用的,拿个碗也拿不好,你今天和你那蠢娘别吃了,听见没,就知道哭,赔钱货。”钱婆子的声音响起。
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儿哭着。
“怎么回事?”我走过来问,看见一碗酸菜打在地上。
“还能怎么回事儿,大家都是一家一人,领一份儿来的,有人非要领两碗啊!”
“谁说不是,儿子媳妇儿被撵出门,天天起大早去地里拾遗粮,把孩子领来,拿两份儿”
“孩子那么小,不烫手?拿不住还得挨骂!”
大家七嘴八舌的吐槽。
“管你们屁事儿,我们分家了,我们两家人,领两碗怎么啦!”钱婆子骂到。
“分家了,卖粮钱都你自己收,地都你儿子种!”有人撇嘴说。
我蹲下身,看着小女孩两手烫红。
“东升,去把烫伤药拿来。”我喊道。
东升应声回屋,取来了药。
我给小女孩涂上药,对她说道:“小妹妹,你想吃什么?和姐姐说。”
“我,我,”小女孩儿支吾几声,偷偷看看钱婆子。
钱婆子一眼眼往肉上看。
我想了想,牵着女孩儿的手,带到一边,大家该盛菜,继续盛菜。
我让东舞拿来竹碗,装了酸菜,多放些肉,盛了米饭,让女孩儿在这吃,下午在这玩儿,晚上让她爹爹来接。
“不是,你这还扣孩子啊!赶紧让她和我回家!”钱婆子一看,让孩子在这吃了,她拿不回去了,生气的说。
“嗯,你说她算一份,让她爹娘来领,让她和你回去,这顿,就吃你的吧!”我无所谓的说。
“死丫头。”钱婆子骂了一句,直接扭身回走。
这一声,不知道骂的是我,还是她孙女。
看奶奶走了,小女孩儿才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孟奎没有来,刘氏还没有回来,他捧着他那可笑的面子,等着人送到嘴里。
终于都送走了,两大锅酸菜肉,续的第三锅我们自己吃。
我这边把猪血蒸到锅里,又把灌好的血肠放到酸菜锅。
不一会,切好的血肠,蒸好的猪血,通通出锅。
孟叔和孟婶留在这吃饭。
孟婶用大盆装上酸菜,肉切薄片,蒜酱一上,我们开饭。
“太好啦,我都馋半天啦!”宝珠欢呼。
李伊诺手里拿个大猪骨,已经啃上了。
“这酸菜太好吃了,比肉都好吃!”路泽明诚恳评价。
“冰冰,在帮我来碗汤。”木瓜把碗递到我手里。
小福儿吃饱后,就要往县上赶,说是去接子灵。
我们哄笑。
小福儿后知后觉才想起,子灵爹娘在,顿时爆红了脸。
孟叔孟婶也没太生气,说实在的,他们看见小福儿随时想着子灵,心里是高兴的。
不过他们决定,饭后和我透漏一下,子灵年纪小,必须及笄后才能谈婚论嫁,问小福儿是否愿意等。
“把锅里菜,血肠都装大盆中,送同心去,把子阳接回来。”
我交代道,现在,在店里,大家都叫孟四儿大名,子阳。
“好的,好的,”小福儿非也似得跑了。
一个时辰,子灵,子阳都回来了。
他俩吃过饭,我让子阳装了些肉回去,也能缓解下他和孟奎的关系。
钱婆子儿子儿媳妇也来接孩子了。
我让他们吃了饭走,他们赶紧推辞,我就给装了些酸菜肉。
我对钱老大说道:“别怪我多嘴,你娘当众说你们分家了,让孩子来领菜,把孩子手都烫伤了,可最后,孩子能不能吃到就说不好了,你们想,如果父母不立起来,孩子也跟着遭罪,以后成了你们这种唯诺的性格,也会被欺负。”
钱家媳妇儿听得眼泪差点落下来。
钱老大应了声谢谢就走了。
他们回到家,钱婆子正等着他们把肉送过来,结果,人家一家三口回屋了。
“老大,你出来。”
“怎么了娘?”钱老大出来问。
“你们怎么回事儿,有菜有肉还私藏么!”钱婆子质问钱老大。
“不是娘,您当众说的,我们分家了,那以后就分吧,吃食也都分了。”说完就回屋去了。
钱老大媳妇头次感觉,自己的生活有盼头了。
钱婆子从来没被自己儿子顶过,当即一愣,反应过来,钱老大走了,于是气急败坏的骂了半夜,捎带着把我愿意拐坏别人家儿子也都骂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