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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顺哆哆嗦嗦的站在门口,很是担心等会儿会被太子惩处,毕竟太子这次虽说是来办正事儿的,但是于太子而言也是件两全其美的事儿。
若是被他这句话打断了,等会儿信息又是虚假的,那他就吃不了兜着走。
可若是不禀报吧?到时候追究起来,估计他都得人头落地。
屋里面的太子闻言,面色阴郁。
“什么要紧事儿?”
有顺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水,这种要杀头的大事儿,他也不敢在这儿大声嚷嚷啊?
“爷,十万火急的事儿,关乎到身家性命。”
太子闻言拧了拧眉头,心中一跳,挥了挥袖,脚步匆匆的就出了门。
路浓站在原地,双腿像是生根了般,身后的衣衫已经被冷汗湿了大半。
太子出了门,咬牙瞥了眼有顺,阴鸷的哼道:“最好是有天大的事儿…;…;”
有顺不敢怠慢,急忙毕恭毕敬的将手里面的飞镖递上前。
太子一把扯过来,打开飞镖上面绑着的布条,一眼扫完上面的字过后,面色顿时变得铁青起来。
眯了眯眼,太子冷哼道:“没想到路梦之身后居然有这样的靠山?嘁,即便如此,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我们走!”
言罢,太子气冲冲的甩袖,大步流星的离开。
有顺擦了擦额角滑下来的冷汗,猫着腰,小跑跟了上去。
房间里面的路浓定定的站在原地,脑子里面一片空白,怔忡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似乎太子已经带着有顺走了。
因为担心是自己临到绝路之后产生的臆想,路浓咬了咬牙,转身举步维艰的朝着门口走去。
抬起头,扫了眼外面,此刻的院子里面寂静无声,一个人影都没有。
动了动唇,路浓双手紧紧地扒着门框,愣了愣之后,像是如梦初醒般,急忙转身,跌跌撞撞的朝着床边跑去。
因为刚才太过紧张导致,现在路浓觉得自己走路都快要不会走了。
来到床边,路浓急忙蹲下身,咬牙费劲的将床底下的路梦之拽了出来。使出浑身的解数,将路梦之扶到了床上,温柔的替她盖好被子,然后这才在床边坐了下来,狠狠的松了口气。
猛然想起太子说是给路梦之下了毒,路浓便开始变得紧张起来,也不知道太子到底使的什么毒,到时候要是路梦之出了什么事儿怎么办?
路浓拧了拧眉头,看了眼路梦之满脸的潮红,突然之间觉得很不对劲儿。
若是按照李姨娘所说的,太子布了一个让侯府捉奸的局,那么这个药,就必定是…;…;
想起这些,路浓就猛然从床边站起来,头皮发麻,这要是被老太太知道了,到时候,有十张嘴都说不清,更何况,老太太最在乎的便是侯府的声誉,到时候就算没有发生什么,她老人家非要个说法,没有都被说出有的来。
路浓抿了抿唇,看着路梦之满脸的潮红,顿时没了主意。
也不知道她中的这个毒到底什么时候发作,要是正好老太太来了再发作的话…;…;
脑海里面的念头还没有冒完,便听见门外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路浓精神为之一振,急忙抬头朝着门外看去。
“郑奶娘说的可是事实?你家二小姐突然之间晕了过去?”老太太焦灼的声音传了过来,路浓闻言拧了拧眉头,心里面琢磨着等会儿要怎么把郑奶娘拉下马。
郑奶娘点了点头。“回老夫人,确实如此。”
路浓闻言轻哼一声,理了理身上的衣衫,深吸了口气,面带愁容,抬脚就朝着门口走了出去。
打开门,路浓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看向老太太,没等老太太说话,路浓就急忙朝着老太太扑了过去。
“祖母!”
老太太一心想着房间里面晕过去的路梦之,倒是没怎么注意前方,只听得一声悲痛的祖母,老太太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便感觉怀里面冲过来一个人。
老太太下意识的用手接住,低头看去,只见得路浓一脸的悲喜交加。
旁边的冷妈妈见状急忙弯腰伸手将路浓扶了起来,一是担心路浓将老太太给冲撞了,二么,自然是起身更好说话。
“三小姐,赶紧起来,有什么事儿我们进去再说。”
路浓点了点头,抬手抹了把眼角的泪花。
站在老太太旁边的郑奶娘瞧见路浓,眼里面闪过一丝惊慌,不过也只是片刻。
冷妈妈搀扶着路浓,宝珠和翡翠扶着老太太,胡嬷嬷低眉顺眼的带着郑奶娘,一行人慢慢的朝着屋内走去。
“不是说二丫头晕过去了么?是如何弄成这样的?”
老太太说着,急忙让宝珠和翡翠扶着朝着床边过去,瞧得路梦之满脸通红的躺在床上。
老太太见状急忙伸手去探了探路梦之的额头,只觉得手下一片灼热。
“怎么烧成了这样?还不赶紧请大夫来,若是烧坏了可怎么办?”
旁边的胡嬷嬷闻言急忙出门去请大夫。
路浓抬手擦了擦眼角,急忙挪到老太太的身边,提心吊胆的,就担心等会儿看出路梦之有什么不对劲儿。
就在这个请大夫的空档,冷妈妈扶着老太太在旁边的太师椅上面坐下。
老太太扫了眼躺在床上的路梦之,再扫了眼路浓,而后拧着眉头很是没好气的哼道:“梦之如何会弄成这样?三丫头,你来说说?为何你二姐会躺在床上不省人事?”
路浓闻言故作一脸愤怒的看了眼郑奶娘,而后拧着眉头生气的哼道:“祖母,你是不知,今儿个我和二姐姐在房间里面抄写金刚经,却不知何时姐姐不见了踪影。因着一心担心二姐,我便出门去寻,谁知半路遇到了郑奶娘。她说…;…;”
路浓低头扫了眼一脸耐人寻味的老太太,而后继续道:“她说二姐正在小院里面和祖母谈笑,让我赶紧过去,结果我到了院子里,一问冷妈妈,才知道二姐根本就没有在祖母那里。”
“由于担心二姐,我便回来继续找,后面在这个房间里面找到二姐,二姐不省人事已久。祖母,还请给二姐做主!”
路浓言罢,急忙掀起裙摆跪下身,一脸悲痛的看着老太太。
老太太闻言沉吟片刻,目光阴冷的扫向了郑奶娘。
郑奶娘见状急忙低头下跪,若是今日太子得逞的话,那么她的牺牲便是值得的。可是现如今,好好的计划被路浓给搅和了,既然如此,她便继续守在路梦之的身边,等到下次计划的时候,她便能够起到一定的作用。
郑奶娘想通之后,低眉顺眼的解释道:“启禀老夫人,此番出门老奴的确是告诉了三小姐老夫人歇脚的地方,因着听二小姐说有口渴,便去给她找了点解渴的水果,在去的路上碰见了冷妈妈,就因此打了个招呼。
老奴担心二小姐等急,心里担忧,便忘记要告诉冷妈妈一声。是以,在撞见三小姐的时候,我便想着让三小姐先去告诉老太太二小姐身体不适的消息,谁知道老奴来到这里的时候发现二小姐已经晕了过去。
本想着去找大夫,可是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老奴便想着去找老夫人过来。谁知道,三小姐会出现在这里,还这般的无赖老奴,还请老夫人给老奴做主!”
言罢,郑奶娘一副羞愤欲死的模样,还郑重其事的磕了个头。
路浓闻言心里咯噔一声,没曾想郑奶娘这般的会说话,居然自圆其说。
抿了抿唇,路浓继续道:“祖母,孙女这段时间的表现祖母都看在眼里,若是孙女有心要害二姐,那为何在半路遇劫的时候,不弃二姐于不顾?这般,孙女便能够一次性除掉二姐,怎么会来这儿自找这样的污蔑?”
老太太闻言深深地看了眼路浓,眯了眯眼问道:“遇劫?此话怎说?”
路浓抿了抿唇,毕恭毕敬的抬头,将那晚上遇劫一事,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的讲了一遍。
老太太脸色铁青,干枯的双手紧紧地抓着扶手,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抿了抿唇道:“既然如此,平安无事便是最好。”
路浓点头称是。
“你们二人,各有各自的说法,既然如此,我便等梦之醒过来再问也不迟。若是知道你们其中一人说了谎,那这惩罚,也要受得起!”
路浓点头,一副温顺的模样,内心实则有些忐忑。虽说她现如今和路梦之之间的关系能够算得上是冰释前嫌再加上握手言和,可若是真要让她在郑奶娘和她之间选择一个信任的人,不一定是她。
毕竟郑奶娘是路梦之从小就陪在身边的奶娘,算得上是路梦之的第二个娘亲,若说是她的第二母亲要害她,路梦之不一定会信。
相比较路梦之的忐忑,郑奶娘则是安之若素,在她看来,路梦之从小就依赖她,若说她是害他的人,别说路梦之本人,就算是老太太,都是不相信的。
“你们都起来吧,只要梦之醒过来,一切便都能够水落石出。”
路浓和郑奶娘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然后缓缓起身。
刚站稳,便听得外面一阵匆促的脚步声传来。
胡嬷嬷带着一个芝兰玉树的男子走了进来,男子一身仙风道骨的白衣,手里面挎着一个医箱,看上去竟有种隐士高人的感觉。
路浓顺着男子看去,当看到男子刻意对着她挤眉弄眼之后,路浓险些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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