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你这回答不错,这一次,就两杯吧!”苏乞很干脆的把酒壶扔给了懒和尚,这一次懒和尚给他的回答很不错,看来懒和尚是真的要保护徐陌阡这个他口中所谓的预言之女啊!
陌阡在黑水国能够有这个身份,很不错,要是他这一次没有来到黑水国的话,或许懒和尚会是唯一一个在黑水国护住她的人吧!
懒和尚结果酒壶,急忙的给他的酒杯倒满,一口喝下后,说道:“苏乞,我这可不是故意要说出来的啊!我这是要保护这位预言之女,才和你说的啊!要是我师父回来了,要是为了这个事情惩罚我的话,你可要为我说话啊!”
懒和尚无奈的说完,他的师父十分的看中苏乞,苏乞说什么话,他都会听一听,但是他这个徒儿说什么话,师父是不会听的,没有直接动手惩罚就算是不错了。qiuyelou
“好了,看在你这么真诚的给我回答问题,到时候,我若还在黑水国的话,一定为你说好话,至少让你师父把你的命留着。”苏乞说笑道。
懒和尚又为他自己倒满了一杯酒,饮下,开口道:“苏乞,你这也太不仗义了,我们这么些年的好友是白白做了的吗?酒壶给你。”
苏乞接过酒壶,给他自己的酒杯倒了一杯酒,饮下后,开口道:“好了,不要打岔了,我还有问题,这壶酒还有一些,刚刚好够你三杯酒的,你给我清醒一些,不要喝了我的酒之后,还给我乱回答啊?”
苏乞这样说道,现在懒和尚已经开始乱说话了,按照以往的经验,在后面的几个问题,他很有可能会乱说,胡说八道,以前就是上当过,好在他的心智够强,很快就扭转了局面,要不然真的要在那里受伤了。qiuyelou为了不让懒和尚乱说,他只能够先警告一下。
懒和尚摇头,借着师父的酒带来的酒气,有些耍起了酒疯。
“苏乞,我怎么可能会乱说呢,就算是跟那些老古董乱说,也不能对你乱说啊!我看这是师父的酒太烈了,我喝醉了,不敢保证我说的每一个都是正确的哦!”懒和尚晃悠了两下,伸长了脖子看着苏乞,说着。
苏乞无奈,这个懒和尚一旦透露出一点东西之后,就开始耍起了酒疯,不知道是他师父的酒真的有这么烈,还是这懒和尚故意撞喝醉的。心中烦闷,苏乞抓着酒壶倒了一杯酒在杯子里面。
一口气喝下之后,他只觉得这个酒真是好酒,能够在嘴里留下余香,一阵的回味过后,苏乞皱眉,他怎么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喝醉了呢?难不成这酒里面也涉及懒和尚师门的秘密吗?还是说这酒对他会有什么作用呢?
苏乞心中的猜测很是正确,他不知道的是,在喝了这酒的懒和尚,是十分虚弱的,任何一位普通的武者,都可以乘着这样的机会杀了他,所以这酒,就放在白鹤酒楼起眼的地方,但是他一次都没有自己喝过,都是在苏乞在的情况下,喝两杯。
懒和尚趴在了桌子上面,眼睛时而睁开,时而闭上,已经到了要休息的边缘,脑袋已经一片漆黑,关上了思考的窗户,现在就只是等着他眼睛也闭上了。
看着懒和尚最终闭上的眼睛,苏乞只能够坐在一旁,倒了一杯酒,饮下,心中气闷,又倒了一杯酒,饮下后,接着是一杯又一杯。这一次懒和尚已经连假的消息也不给他说了,直接装醉了吗?这是他新想出来的招数吗?
苏乞虽然得到了最想要知道的消息,可了解更多一点,陌阡得到火精的可能性是不是就会更加大一点,他只有这么一个陌阡,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他怎么办?在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了亲人的他,还怎么活在这个世上。
倒满了一杯酒,苏乞晃了晃酒壶,里面已经空无一滴酒了,喝完了,他也该上去了,至于懒和尚,就让他在这里呆着吧!苏乞这样想着,把酒壶和两个酒杯都放在了柜台上面,那里还站着白鹤酒楼的掌柜的。
苏乞把酒壶和酒杯放在柜台上面,开口道:“谢谢招待了!”
白鹤酒楼的掌柜大笑,开口道:“那里敢当贵客你的谢谢,你是主人的贵客,也就算是我的半个主子,怎么说,我也不能承你这个谢谢。”
苏乞轻笑,毫不在意的说道:“我说这个谢谢的意思,你应该明白,要知道我也是这里的常客了,这里待了这么多年的掌柜的什么习性,我都很清楚,你这个老朋友,既然今晚回来了,就好好的和我见一面,这样遮遮掩掩的像什么?难不成我们这忘辈之交,是作假的?”
白鹤酒楼的掌柜满脸疑惑的看着苏乞,想要让这位主人的贵客看清楚他只是个掌柜的而已。只是苏乞那一直确信的眼神,让他动摇了,看来还是瞒不过这个人的眼睛,只是他今晚才刚刚回来,苏乞又是怎么发现他是懒和尚的师父,而不是白鹤酒楼里面的掌柜的。
“小友,你这是怎么发现我的,我自问没有说出一句话,也没有在你的面前待过,怎么说你也不能够凭借声音或者气息来判定我就是懒和尚的师父。”
苏乞的眸光一闪,看来他刚刚脑中闪过的一丝猜测是真的,这样想着,他的脸上就露出了一副懒和尚师父露馅的样子。
懒和尚师父看着苏乞的表情,就明白了这只不过是苏乞的一个诈,他说这话,只是想要试探一下而已,他活了怎么久,怎么就是在苏乞的面前,就落了下风呢?每一次都是苏乞赢了,也是因为这样,他们二人才会成为忘辈之交。
“算了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我也不就懊恼了,怎么样,要不要和我一起喝一杯,刚刚看你和懒和尚那个臭小子喝的挺开心的,我的酒瘾也犯了,怎么样,我这个好友的要求,不过分吧!”
苏乞摇了摇头,开口道:“就算我们是忘辈之交,但你这酒实在是太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