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就不能等我讲完了,你再说话吗?”梦老听到徐陌阡的话语,这才转过身来说道。qiuyelou
徐陌阡讪笑,刚摇了两下头,想到她应该是点头的,立马又点头。
“等下你要是在插口的话,那么就请你出去,等下让苏乞和你解释。”梦老没好气的说道。
徐陌阡没有说话,只是用手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示意她不会再说话了。
“这个黑水国就是一个大的牢笼,这里的树木是不是特别的奇特,比起其他地方的树木,要奇特许多?”梦老问道。
徐陌阡这个时候看着苏乞,她要谨遵着刚刚的话,不能插口。
梦老见到这位小女娃这个样子,真的气的没有话说了,急忙道:“现在让你说,你又不说,你这是天生来和我作对的吗?”
徐陌阡无辜的看着梦老头,摇了摇头,用手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示意这不是你让她闭嘴的吗?
梦老真是气的没有话说了,看到这位小女娃眼中的笑意,知道了这是这位小女娃的报复了,真是个眦睚必报的女娃,也是个从来不吃亏的人。
“苏乞,你说,你来回答我的问题?”梦老知道了这位女娃不会开口说话了,直到在他没有说完事情之前。哼,她不想要说话,那就一直不要说话,梦老气道。
“回师父,黑水国的情况,的确是特殊了一些,一些常见的树木都是黑色的,而且不仅是比起其他地方的树生命力要大,也粗壮了几倍,而且这里还有一些危险的地方,就连一些灵动期的武者进去了,也不能出来,比如那个黑水深渊,这和这个小国的情况不符。qiuyelou”苏乞归纳出了这些天在黑水国的见解,他虽然是第一次来到黑水国,但是待了这么些天,黑水国大概了解了。
“果然是如此,那么你知道这些独特的东西,有什么作用吗?”梦老提问道,他是故意的,他就是要说一句提出一句问题,看看这位小女娃到底憋得住不说话吗?梦老这样想着,提出问题的同时,目光却是看着徐陌阡,想要看看这位会不会生气。
徐陌阡无语的和这位梦老头对视,这位灵魂体,要不是是苏乞的师父,她都想要用修罗之眼把这位聒噪的梦老头收起来,真是,居然和她玩这个把戏,那么就比比,是你先看的没有了兴趣,还她能够坚持到最后。
徐陌阡不说话,苏乞就充当了说话的人,他想了想,这些特殊的东西,可以作为什么,一个牢笼里面,要锁住敌人的话,最先需要的就是――锁链,一个可以锁住敌人的东西,让他们不能去轻易的逃走。
想到了这个,苏乞越细细揣摩,越发觉得这个猜测是正确的,回答道:“师父,这些特殊的东西,是不是用来锁住这个邪恶物体的锁链?”
“果然是我的弟子,一下子就猜到了,不像某些人,一有个问题就要来反问我,从来不知道想一想的。”梦老说着这话,目光看了看徐陌阡,想着这下该忍不住了吧!是不是要动口说话了呢!
徐陌阡握住拳头,咬紧嘴唇,她不能就先投降,让她认输,这梦老头的技术还差了一点,她是不会开口说话的,虽然心中在骂着这位梦老头,“这个梦老头,就知道为老不尊,苏乞成为他的弟子,不知道会不会被这位梦老头带坏来。”
梦老没有听见徐陌阡反驳的话语,就知道这一击没有成功,想着等下还要再来一击,“黑水国这些特殊的东西,都是用来锁住那邪恶之物的锁链,这些东西就是封印住这邪恶之物的东西,而那面城墙就是这封印的锁头。”
“原来是这样,那么师父,为什么那城墙上面会出现陌阡说的那一幕,还有这封印住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大的阵仗?”苏乞问着心中的疑惑,要知道他也是见惯了封印之类的,比如说,他的父母在他体内封印的邪雷,那封印可以说是千丝万缕,但是还是在被邪雷一下又一下的感染,最后失去了封印的作用,邪雷一步一步的攻下了这个封印的城池,最后才能够一次又一次的威胁到他的生命,最后还是因为陌阡,抹去了那邪雷的灵魂,这个雷源最后才能够被他所用,这几个月来,他的能够用的雷霆已经多了十多倍。
梦老看着自己最得意的弟子,开口道:“你问的问题很好,你还记不记得你以前体内的邪雷?”
苏乞点了点头,他刚刚就想到了邪雷,只是这邪雷和这邪物有什么关联吗?
“你还记不记得,你体内父母封印一步一步被邪雷腐蚀的样子?”梦老提问道。
“记得,但是这和这里的情况有什么关系?”苏乞刚刚问完,脑中突然间闪过了一个念头,急忙的开口道:“师父,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看到的黑水国,那些黑色的大树,还有这黑色的城墙,还有那黑水深渊那四周的黑色的水,这一切特殊的事物都被腐蚀了吗?”
听到徒儿已经说出了大半,梦老很是高兴。
“你说的已经相差不远,正如你所说,我想原本的黑水国应该不是黑色的样子,就连那城墙,也应该不是这个样子,那些树木,或者你说的那些特殊的事物,都是这封印的一部分,此刻已经全部染成了黑色,这就说明那个邪物已经把这个封印腐蚀的差不多了。”梦老叹息的说道。
徐陌阡听到对话,震惊了,这一刻,她也不会说话,不是不想说,而是她还在震惊中无法自拔,谁能够想到,她随便来的一个地方,居然藏有这样的秘密,真是惊天秘闻,那个邪恶之物,一定修为通天,想到梦老说封印已经被腐蚀的差不多了,她就心惊,都有一种立马走出这黑水国的想法,这个黑水过简直就是跟她犯冲,还是赶快离开的好,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能够看到那城墙上面的那一幕,绝对不是悄然,仿佛这个大麻烦就是要她解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