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陌阡吃惊,寒烟怎么会和黑水国扯上关系,难不成寒烟与黑水国有什么关系不成,心中疑惑万千,开口问道:“魏延小弟,不要卖关子了,快点说吧!寒烟与黑水国有什么事情,难不成,寒烟还是黑水国的人咯!”
想到寒烟的来历,魏延有些心疼,明明是一个被人好好养着的族中大小姐,却没有想到会发生那档子事情,好在,他遇上了寒烟,将她就出了那个黑暗的地方。
只是这些事情还是让寒烟亲自来说好了,毕竟这回忆里面包括着不好的东西,寒烟想不想说,他也拿不准,这样想着,他张嘴说道:“二姐,不是我不跟你说,这件事情你还是亲自去问寒烟吧!我想她会给你一个黑水国详细的消息,甚至,就连你需要防范那些势力,她都可以相告。”
徐陌阡也不想强人所难,再加上魏延还是她认得的小弟,她不会强迫魏延,看来只能去问寒烟了,希望这段记忆,对于寒烟来说,不要太残酷,要不然,深深的挖别人的心,她不想要这样做。
两人到了十号院子门口,魏延拿出身份玉佩,打开了禁制之后,两人走进了十号院子,这里的一切没有什么改变,就连一丝的灰尘也没有,看来寒烟很用心的打扫这个院子。
两人还没有走进房间里面,一道纤长的青色的身影,急匆匆的从房间内走出,来到了两人的面前,脸上挂着温婉的笑容,当真是称得上美人,不是貌美,而是这一身通特的气质,让人沉醉。
徐陌阡打趣道:“几日不见,寒烟倒真是活的很滋润啊!看看这脸上,红润红润的,我怕等下魏延小弟会有想咬一口的冲动。”
寒烟瞪了一眼徐陌阡,谁叫她说出这种话出来,到是让人好生的羞涩,紧张的看了眼魏延大哥,魏延憨厚的脸上没有什么变化,寒烟有些恼怒,不知道是因为徐陌阡的话,还是因为魏延大哥这个木头。
本来要好好接待这辛苦修炼的两人,寒烟恼怒了,转过头往回走着,恼羞成怒的开口道:“你们赶快进来,站在外面跟两个傻子似的。”
说完的寒烟,脚跺了一下地,之后迅速的逃离了两人的面前。
魏延傻笑的看着寒烟难得风情,虽然不知道寒烟到底是怎么生气了,但是耍些小脾气的寒烟,比以往的要可爱些,魏延笑呵呵的随着寒烟的脚步走了进去。
徐陌阡无语的看着就只剩下她一个人的院子,这两个人一点待客之道都不懂,那里有让客人最后一个进房间的道理,叹气的走着,谁叫他们俩是一对呢?
寒烟进入房间后,抚摸着发烫的脸颊,调整心情后,坐在凳子上,等着魏延大哥和陌阡妹妹的到来。
魏延先一步走进,徐陌阡随后,就在三人都坐好时,竟然有些尴尬,徐陌阡在想着如何开口问出黑水国的事情,魏延则是沉浸在寒烟那小脾气的风情中,不可自拔。
寒烟有些疑惑的看着这两人,他们难不成就是坐在这里歇一歇的吗?
“陌阡,你要不要喝口水,我给你去倒一杯水来。”寒烟说着,就要起身去倒水。
徐陌阡伸出手拦住寒烟,有些尴尬的开口道:“寒烟,没事,你不用这样招待我,其实我来呢,是想要问你一件事情。”
寒烟吃惊的看着徐陌阡,有什么事情是她知道的吗?这么厉害的陌阡都不知道?
“问吧!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寒烟开口道。
“那我就说了哦!”徐陌阡坐回位置上面,继续开口道:“其实我想要知道黑水国的情况,还有你知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近道可以前去黑水国?”
寒烟听到黑水国三个字,曾经痛苦的回忆涌上心房,冲击着她已经平静的心,那一晚红色的夜,就像是梦魇一样,缠绕着她,紧紧的吸食者她的生气,想要把她往深渊里拖曳。
虽然心绪变化万千,寒烟哆嗦的开口道:“陌阡,你要知道黑水国消息干嘛?我懂得也不是很多,不知道能不能帮上你。”
寒烟一下子变白的脸色,让徐陌阡有些心疼,挖人家的伤口,这是一件不道德的事情,可是,她想要变强,她一定要得到那个火精,只是寒烟不说的话,她也可以向别人请教。
“寒烟,你要是不想说,我也可以不问的。”徐陌阡有些愧疚的说道,寒烟本来身体就不是很好,要不是心智坚韧,也不会保持着现在这样的心情活在世上。
“没有关系,陌阡,这些事情迟早是要说出来的,我不能紧紧抓着这个不放,也是该要放松自己的心了。”每一夜,那暗红色的记忆都会就缠着她,在一个人孤寂的时候,暗红色的血夜伸出它邪恶藤蔓,纠缠着她的身躯,窒息难受。这一段时间,因为心中有了一个人的关系,她已经没有那么难受了,心中装满着一个人,她也要尝试着放开自己,陌阡或许是她最好的听诉者。
“对于黑水国,我知道的也不是太多,我的家乡,其实就在黑水国,寒家在黑水国国都算得上首屈一指的大家族,黑水国国都值得防范的家族,有三个,分别是孟家,林家,还有崔家,这是黑水国最强大的几大势力,他们的族人都十分的骄傲跋扈,仗着家族,没有少做一些残害别人的事情。”
徐陌阡听到这里,有些疑问,为何在这黑水国,最强大的势力居然不是皇族,反而是几大家族,这与同样是小国之一的天火国,差异十分的大,难不成,就在小国之间,相差也这么的大,这样想着,徐陌阡插嘴道:“寒烟,你说黑水国国都中,只是几个大家族势力最大吗?那黑水国皇族岂不是如傀儡一般,任你们这些家族掌控。”
寒烟没有想到陌阡会提问,楞了一下后,开口道:“黑水国的情况,与天火国的确有些不同,黑水国的皇族只是个摆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