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程天儿可是出了名的古怪,对很多人都没什么好脸色,他们有些猜不透为何两人对这个女生青睐有加。
再加上他们队长白皓也一直是个乖乖好男孩,一见到陈鱼就疯了似的去表白,难不成这个女生除了脸还有别的能耐?
饭后,在回去的路上,颜颜后悔的直揪头发,“难过死我了!早知道今天就不和小鱼吃饭了,那都是一群什么人啊,我都不敢说话!”
顾木木点头,“很不自在。陈鱼,你去和他们玩,会不会不太好?都是一群富家子弟,我怕你吃亏。”
顾木木家里有点小钱,但是跟吴英迪那些个家伙来说就是很不入流的家境了。而陈鱼家里她和颜颜也知道一点,所以很担心陈鱼和那群家伙一起去玩会受排挤。
“没事的,只是去参加个聚会而已,那些有钱人才不会不顾身份为难我,而且吴英迪和程天儿对我很友善啊。”陈鱼摸了摸两人的脑袋。
颜颜点了点头,“那祝你有个愉快的周末啦!苟富贵勿相忘啊!要是有什么八卦一定要和我说啊!”
“你这个丫头……”陈鱼叹气。
……
……
下午放学时间,陈鱼走到校门口,兜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走到偏僻处,接起电话,“喂。”
“喂!小鱼,快来公司,给你个惊喜看看!”楚天在电话那头兴奋道。
“怎么了,什么事这么激动?”陈鱼问道,心里却是有数为何楚天这么激动,想来这段时间他也忙得差不多了,是到这个时候了。
“咱们上次去N市买的那块最大的毛料,这两天我终于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情,就对着这最后一块毛料懈石,然后又出翡翠了!你简直太神了……”果然是因为这件事。
不理会楚天像个小老头一般的喋喋不休,陈鱼装作惊讶道:“哦?那好,我马上过来!”
看看时间,挥手招了辆车,便打车前往银鲤阁专用的加工厂。
刚刚下车,楚天便满脸兴奋的迎了上来,“小鱼,那简直太神奇了,太漂亮了,我想你一定会喜欢上它的!”
看着楚天如此喜形于色,陈鱼笑着摇了摇头,跟着他进入厂房,厂房有五百平米大小,目前为止已经工人齐全,一个个车间内,师傅们打磨雕刻或懈石,包装等。
这自然也是楚天一手操办的,这果然是一个能干的左右臂膀,陈鱼对他竖了个大拇指。
跟着楚天再次走进一扇大门,进入一个房间,映入眼帘的便是软垫上面一巨型被帘子遮住的石料。
楚天走上前去将帘子掀开,为了制造惊喜效果,还大幅度的抖了抖,“噔噔蹬蹬!看!”
里面是一块美轮美奂的福禄寿翡翠。红绿紫三色搭配协调,色泽晶莹剔透,水头充足,质感滑腻,跟眼前这块翡翠比起,以前见到的立刻就被比了下去。
就算陈鱼早已知道翡翠样子,乍一看下,也忍不住上前爱不释手的抚摸,口中喃喃道:“太美了!”
看到陈鱼的样子,虽没有想象中的惊喜,但也很爱不释手,楚天笑眯眯道:“这块老三彩的颜色过渡完美,晶莹剔透,连你这样的年龄段都这样爱不释手,可见它有多么诱人!银鲤阁又可以在珠宝界出次大大的风头了,然后加大宣传力度,稳压市场,想来没有任何问题!现在我们不光有几种极品翡翠,而且都是大块的原料!老板你真是妖孽!”说到这里,忍不住激动的搓搓手。
陈鱼笑容凝固,惴惴不安道:“我……我不是妖孽……”
“你就是个妖孽。”楚天笑眯眯地看着她,“小妖精!”
陈鱼皱起眉头,“我才不是妖精。”
楚天不怕妖精吗?要不然怎么一边觉得她是妖精,一边还这么自然的相处?
楚天失笑,摸了摸她脑袋,恢复正色道:“我们现在的收益非常不错,相比同等规模公司来说,我们的收益已经远远领先,就整个省内珠宝界来说,我们的牌子已经打响,信誉度也不比任何老牌珠宝店差,很多收藏爱好者也是慕名而来。”
陈鱼不满的拍掉他的手,负手道:“等J市这里稳定下来,我想差不多可以向外地进军了,这一块就交给你负责,努力在几年内占领全国市场,然后向国外进军!我要人们想起珠宝,首先就会想起银鲤阁!”
楚天一愣,被陈鱼这豪言壮语说的热血沸腾,奇怪的是,他竟丝毫不觉得她在大话,好像理应如此一般!
陈鱼回过身,“我想给我父母换份工作,你有什么好建议吗?”
楚天闻言微笑。
……
……
“宇辰,你说这可怎么办啊!”刘素在家急的团团转,陈宇辰坐在沙发上蹩着眉头,大口大口的吸烟。
陈鱼一进屋就看到这样一副场面。
“爸妈,怎么了?”
“唉!进屋学习去,大人的事你别管了。”陈宇辰心烦的挥挥手。
陈鱼有些猜到原因,微笑道:“爸妈,我都不小了,别总拿我当小孩子看,家里的事情我也是要参与的,是不是被那陆厂长辞退了?”
陈宇辰有些烦心的看着陈鱼,“唉!我和你妈同时被劝退了,只是给了些补贴,这不是要我们命吗?还不就是为了昨晚那事!”
“行了行了,别说了,明天我就托人问问哪家厂还在招人。”刘素道,“昨天那事就忘了吧。”
陈宇辰掐灭烟头,“咱们有技术,肯定能再找到工作的,只是在那里干了一辈子的活,说炒就炒了,我心里难受!”
“是啊,这陆厂长真是心狠啊,好像被那孙华说准了,倒霉!”刘素今天下午听到这个消息后,头发都急白了,又是上门送礼,又是要请领导吃饭,就是想求求情,可人家连面都不露,扫苍蝇似得将二人赶出了单位。
若是陈鱼毫无能力,这个消息对于陈鱼一家来说无疑是个巨大的打击,一家人毫无收入来源,父母均是在工厂兢兢业业干了半辈子,被辞退,简直是要他们一家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