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玉远和老夫人都不会考虑的,所以听了玉远的话,老夫人的手在大腿上轻轻的拍了一下,眼角眉梢全是喜意:“对,就这么办,让紫儿当着倩妃娘娘和韩王的面,立个誓就是,消了他们的怀疑,紫儿才可以进韩王府。【】”
“如果实在不能当侧妃,当庶妃也是可以的。”想到了解决的方法,玉远心情大好,笑道。
“好,那就这么定了,找时间想法子见见倩妃娘娘,或者韩王殿下,总得把这事拉过,否则秦海和皇上,还真的以为是我在背后使坏,这以后大家见了面,也总有些不太方便,照儿马上也要入仕,少不得还得和秦海扯上关系。”
玉照不是武将,走的是文官一途,如果真的入仕,自然是跟着秦海的右相为首,照这么一说,还真不能把秦海得罪狠了,玉远这会一说,连他自己也觉得这事,还真是势在必行,为了儿子的将来,一个女儿还真不算什么。
况且自己也没对不起她,这以后进了韩王府,也是荣华富贵。
“照儿的事,你还得多个心眼,之前照儿也说,他可能会和右相大人有联系,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得罪了右相,韩王府的事,我们国公府示弱又如何,反正右相的女儿这会是真的当不成韩王妃了,我们就算陪上一个紫儿,也赚了!”
老夫人也很高兴,这会也想起方才玉照跟她说的话,点头认同了玉远的观点。
他们母子两个为了把玉紫推出去,相变甚欢,至于玉紫个人的观点,当然是选择性的遗忘。
父母之命,煤灼之言,她生母自己病的要死,由父亲和祖母做主,订下婚约,也是看在她人小。可怜的份上,紫儿怎么也不会这么没良心,反对自己的决定!
国公府明华园里
另一对母子,也在讨论着玉紫的事。
坐在床铺上的游氏。靠在床上的高软垫子上,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喝了一口玉照奉上的汤药,问道:“老夫人和你父亲那边是真的这么决定的?”
“母亲放心就是,我方才在祖母那边还特地说起我仕途的事。这是关系到整个明国公府的大事,祖母一定会站在我这边,我才入仕,这个时候绝不能跟右相真的顶上,这时候适当的示弱对我入仕很重要。”
玉照放下手中的药碗,拿起一边的帕子递给游氏。
“那当然是,谁让你是国公府的嫡子,而且还是唯一嫡子,那个老婆子还希望你给她养老送终呢!怎么着也不能让你吃亏。”游氏接过帕子拭了拭嘴角的药汁,冷冷的道。“关都关了八年了,怎么就没把她给关死呢!”
后面的话,游氏说的很轻,意思也模糊,但玉照还是明白自己母亲说的是元柔,当下安抚她道:“母亲,这事您暂时先别管,反正您现在还病着,府里做什么决定都跟您没有关系,祖母和父亲那里。我会再挑几句话说的,相信祖母和父亲一定会下定决心的。”
玉紫竟然还敢把个丫头推到自己明面上,让自己丢了那么大的脸,这么有心机。绝不能让她再留在明国公府了。
趁着祖母和父亲的这个心思,直接把玉紫送到韩王府,这以后自己决不会让明国公府支持她,少了明国公府的玉紫,既便有通天的能力,又能如何。最后还不是一个可以被正妻随意打杀的妾室而己。
不管韩王将来娶谁做正室,只要国公府表示出不管玉紫生死意思,自己甚至还可以和这位新任的韩王妃,做交易,想到玉紫的命,还是很简单的!
既便韩王到时候喜欢玉紫又如何!后院的事,从来就是女人做主的,而且韩王也不是那种以女色误国的人!
“放心,我现在不管这事,你妹妹那边……”游氏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看了一会的沈嬷嬷,沈嬷嬷忙低下头,一动也不敢动。
“记着,让那个丫头以最低贱的位分进韩王府,要让那个贱丫头被人踩到烂泥里!要让倩儿和婷儿看到,那个贱丫头,比她们过的更惨!”游氏的脸半掩在窗帘后,显得y冷恶毒,如同一条隐在暗影中的毒蛇!
“母亲放心,我照您的吩咐在做呢,用不了多久,玉紫只能以最卑微的身份进韩王府!”玉照点点头,目光冰冷,玉紫,是真的不能再留了……
夏日的天气,上午还是万里无云,下午的时候己是y雨绵绵,时不时的还伴随着雷声阵阵,屋子里很暗,玉紫坐在窗前,就着才点起的灯光,看着手中的这封信,眼眸黝暗而冰冷。
一封纸,一封以她的名义,写给苏月寒的信!
若不是她让方嬷嬷一直盯着玉照那边,还真没发现玉照居然偷偷摸摸往府外送信,而这信是紫五扮成小厮,打晕了玉照送信的小厮,急送进来的。
玉紫匆匆看过后,就立既写了一封信,封入原本的信封,让紫五放到那个被打晕的小厮身上去。
天色这么暗淡,这时候更是黑的如同夜晚,再加上雷声不停,空中时不时的有闪电滑过,玉照果然选了一个好时候,一般这个时候,几乎不会有人出门,也没人会注意到他往外面送信,但是现在这也方便了紫五把信换下。
信,原本就是仿的是玉照的字,而且还仿的很象,如果不是玉紫自己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没写过,说不得也会怀疑是不是真的是自己写的,可见模仿自己写字的人,手法很是不错,笔调熟练,不象是普通仿制的,倒象是个高手。
玉紫自己知道自家事,她从高墙里出来,也就这么短的时间,府里的人,对于她的字迹应当是陌生的,而且也不会有人专门来仿她的字,所以这封信应当是从那些专门仿佛别人笔迹的人那里寻来的。
而这些人一般都是读书人,而且还有很强的模仿能力,所以方才这封信,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如同是她的亲笔。
这封信里极尽一个女子恶心,谄媚之能事,而且心思恶毒,却又表示的满心的哀怨,仿佛她所做下的恶毒的事,都是别人*她的,她也是迫不得己,也就是说,别人死,是自己找死,别人遭罪了,也都是自找的。
而她永远都是最无辜的!(未完待续。)